,翻滚到半夜才睡过去,第二天起来继续激动,吃早餐的时候想着想着就能偷笑。
她吃完早餐又跑到隔壁去了。
“牧阳出去了,”何妈妈笑着擦着茶几,把糖果盒推过去,“来,吃糖。”
“他什么时候回来?”检词抓了一小把瓜子。
“不清楚,你找他有事啊?”何妈妈忙完之后坐下来。
“没有……”检词有些郁闷。
她把手里的瓜子嗑完就回去了,让家里的门开着,时不时走到门口来看一眼。
检妈妈说:“小心别把自己看成了望夫石。”
这话调侃归调侃,她心里还是隐隐担忧着,女儿满腔热情,也不知道要给自己留个转圜的余地,太一意孤行,这样总是不太合适,也不知何家那小子的心思如何。
何牧阳今天一整天都没回来。
外面的天已经暗下来了,检词的心情跟着天色一起郁郁寡欢,站在门口不愿意走开,一直看着对面紧闭的门。
楼梯间忽然传来隐隐约约的交谈声,声音由远及近,这把嗓音她熟悉,等人走上来进入她的视线时,她眼睛一亮。
回来了!!
……他身后还跟着个女孩子。
检词的眼睛里只有他,急忙跑过去,“哥!”
何牧阳正跟同学说话,看到她兴冲冲的跑过来,只好停下交谈,问:“怎么了?”
她扭捏了一下,笑着说:“没事。”
何牧阳看了同学一眼,又转过来跟她说:“你先回屋,家里有客人。”
检词也看了那女同学一眼,笑了笑,“那我等一下再过来。”说完乐呵呵回去了。
家里的门依然开着,但是外面不时有风灌进来,检妈妈就把门给关了。
检词无法在第一时间知道对面的情况,在家里待不住,心浮气躁沉不下心来,把旁边看葫芦兄弟的小姨夫给弄得看不下去。
小姨夫十分热心,“小词你怎么了?跟我说说,或许我能帮到你。”
检词说:“我要透视眼……”
小姨夫表示无能为力。
检词看着时间,大概十分钟时间她就跑去隔壁敲门了。
来开门的是何妈妈,“小词?有事吗?”
检词冲她笑了笑,然后探头进去看了一眼,女同学还在,她笑着说:“伯母,今天是年初二,祝您生活幸福美满,再见。”
何妈妈:“……”
检词回到家里,刚好葫芦兄弟里的六娃问世了……
又过了十分钟,检词又跑去隔壁敲门。
这回来开门的是何爸爸,“小词?你有什么事吗?”
检词冲他一笑,又探头进屋,女同学依然没走……
她笑得勉强,说:“伯伯,祝您身体健康,万事如意,再见。”
何爸爸愣了愣,扭头去看何牧阳,他正一脸若有所思,望着门口没说话。
检词回到家里,七娃已经被盗走了……
小姨夫看得义愤填膺,“这只蛇精坏透了,居然偷小孩?七娃最后怎么样了?有人去救他吗?算了别告诉我,我想自己看。”
检词:“……”
又一个十分钟,检词扔下抱枕,坚持不懈跑到隔壁,站在门口犹豫了一阵,敲门,门才开了一道缝她的脑袋就迫不及待往里钻,被一只手给挡住了。
“找我究竟有什么要紧的事?”
检词抬头,发现正是自己要找的人,冲他乐呵呵地笑。
何牧阳把门打开,“进来。”
何爸爸何妈妈刚才出门了,过年过节的,要随时准备出门走个亲戚访个友什么的。
何牧阳给她倒了茶,“这么着急到底什么事?”
检词一个正值情窦初开,春心泛滥的少女,简直无所畏惧,“没什么事。”
何牧阳想也知道她找自己没什么事的,一时沉默着,正打算把心里想说的话重新调动出来,“小词——”刚开口,他的手机响了,在他屋里,他说:“你先坐会儿。”
检词看着他起来进屋拿手机了,只好坐着等他。
这通电话打得有点久,检词等得心焦急,起来去了他的房间。
何牧阳坐在床边接电话,看她进来了,指了指前面的椅子示意她坐,电话是客户打过来的,过年期间,无非就是互相问个好道个喜。
检词坐在写字台下的椅子上,桌上都是一些建筑学的书籍,她随便拿了一本,百般无聊地撑着下巴翻看,等他打完电话。
何牧阳打完电话,把手机扔在床上,坐着看着她的背影,片刻之后起身走过去,站在她背后,由上一览而下,看见她裸`露出来的后颈,以及淹没在领子里白皙的肌肤。
单看她的后颈,嫩得像细腻秀丽的海棠花。
检词感觉身后安静了,扭过头来就看见了近在眼前穿着衬衫的一截腰身,视线往上看,瞬间就对上了他幽沉的目光。
她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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