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但这花朵蕊心味如车前子,性似甘草属寒,却千百倍更胜那甘草浓郁,强寒入腹,轻者腹泻,重者昏阙,更甚及至危急性命,若称之为天然奇毒也未尝不可。”胡当归垂头沉吟,她一手捏起月华裙角,轻移数步来到席边,指了指着地上已然开封的几坛酒,又指着头顶上方红花黄蕊,“同桌共食,却仅偏席一隅多人中毒,想是有距离范围所限,那酒开封有毒,未开封者完好,自然是那毒素后来入之,偏席正对花冠之下,这一排酒坛开封后即置于一旁,你们这边酒席入座随斟随饮,那边轻风扫来荡去,碰上个树冠梢头落花飘飘,却不知有多少花粉融入酒中,成就这场祸事。”她往后退了几步,留出所站之位。席旁一排红木矮几上,原已搬走几坛酒水,其上零星可见凋落的花瓣竹叶,只是先前无人注意这普通花木同酒食何干。宣德不假思索,命侍卫上前验查,待搬开剩余几坛已敞口之酒罐,果然见那圆底痕印旁,隐隐铺就极薄一层淡黄花粉,若非细看,实难察觉。摘了些花瓣粉末喂食幼畜,果然如那所言带有毒性。胡当归见那取花喂兽,已是不忍,退至一旁不多言语。
“古有神农尝百草,今见姑娘通晓百花奇木,置自身安危于不顾,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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