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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醒来是因了规律而枯燥的嘀嘀声,手机闹铃。栾漪疲倦地往被底钻了些,伸手去枕边m手机。脸颊贴上温暖紧实的皮肤,手指却像是落上什么人的眉睫,迷迷糊糊地才刚胡乱一m,就马上被人抓住了,放在唇边轻轻一吻。
“早安,小栾——”清朗的声音在温柔里带着笑。
一点儿也不安。
手机闹钟的声音被他摁停了,扔到一边,可栾漪却觉得听到他的声音比刚刚听到闹铃的声音还要头疼一点,“你怎么还在?”难道大清早的他要和她一起从她的房门里走出去?那她还不如直接去死。
“不小心睡沉了,”声音语气听来都是很抱歉的样子,脸上的表情却是半点儿遗憾也没有,那双眼里的笑——
哼!
栾漪转过脸不愿去看,身体却被人从后面覆住,双手温暖地在她身前合拢,唇瓣在她颈后温软地游移,“我一会儿从窗台走,不会让人看见。”他小声安抚地告诉她解决的办法。
窗台?
这里是二楼啊!
他以为他在兼职特技演员?
“现在才知道晚了要跳楼,早干嘛去了?啊?栾玉清,你有没有脑子的?啊?”栾漪转过身,恨恨地伸指去点他眉心。
重重地点一下,再点一下。
栾玉清望住她,眼中仍是噙着笑,任她点。
点了两下才发觉两个人之间似乎有点儿不大对。
腰身似乎还被他圈着,而那一转身,让他的身体落到她的腿间。
这种面对面的姿势——
似乎不太适合用力。
想要收手,却已经迟了。
这样近的距离,这样暧昧的体位。栾玉清只微微一挺身,已经近乎娴熟地进入她体内。
栾漪被他突兀的动作弄疼,手抵着他x口,低低哼了一声。
“别……我累了……”
这种疯狂沉迷在体位间的日子,曾经和纪明程也有过,可那时是好奇,现在又还没到如狼如虎的年纪,连续的狂欢已经几乎折腾掉半条小命去。
下意识地想要推开,可是手触到哪里都是紧致光裸的肌肤,他永远都有办法让她的推拒变成不甘不愿的爱抚的样子,越躲反而越深入。
栾漪又是骇异又是好笑,用腿蹭蹭他。
“栾玉清,你还真去拜师学艺过?”
这种疑问比直接嘲笑更令他不堪,她永远都能把他为她所作的努力或是让步想出其它的解释来。栾玉清连耳朵都红起来,本来因了她的痛呼而轻下来的动作也略略一停,随即重重地一顶到底。
“我的老师就只有你,就只有你——”
他啜息着吻住她唇,把她的疼痛或呻吟全都缄住封住。身下的动作却再无章法,只是一下比一下重,每一次贯入体内都像是要生生撑裂了她。和前夜的婉转引诱判若两人。
七八年来乱七八糟地玩,到现在居然还会被这种事给弄疼,说出去真的会很丢脸。可任是什么样的玩家,都会有撞上铁板的时候——像栾玉清这样子没休没止地要法,栾漪自认就算再玩上二十年,只怕也还是不敢妄想再惹上第二次。
如果是到后来已经滋润,再充得实了,会爽;可是从一开始就像这样被他蛮来,只会痛。
忍不了,偏偏还躲不开,栾漪又开始想咬人。咬他的唇,咬他因为想要压制住她而俯身贴近时近在她脸侧的形状美好的颈项,连本来只是撑抵在他肩上的手都开始变推为抓,
“放开,听到没有?栾玉清,你弄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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