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盯着她,他一开口一股浓烈的酒精发酵味直向她面上冲下来,让她不由得作呕移开了几步。
“高冷?”,男子轻蔑的挑了下浓眉,身子跟着挨了过去,“我就喜欢带刺的,刺激”
凌可心本想发作直接上手揍他,转念一想今天可是旭然哥哥的开业宴请,不能闹事,只好硬忍下来道:“先生你喝醉了,让你朋友带你回去休息吧”
男子愣了一下,很快又放肆起来:“还是你刚刚生气的样子好看”,他继而朝林尤发起攻势:“小美女你又叫什么名字?”,说着便向林尤粉嫩的脸颊伸出手去,林尤躲避不及,身子碰倒茶几上一杯刚倒的开水,滚烫的热水登时洒了出来,烫红了她的手臂,她疼的倒抽了一丝凉气。
再看那男子还要继续上手,凌可心忍无可忍,直接反手将他手臂用力扭了起来,一阵痛感瞬间袭上他的太阳穴,让他惨叫出了声:啊~
叫声立刻成为了全场的焦点,男子见自己竟被一个小女子欺负,委实丢人,冲凌可心大声喝道:“你找死”,便扬起手来要进行反击,凌可心见状腿上暗暗蓄势准备她的拿手攻势,还没出腿,只见陈旭然冲了过来挡在她们身前,甩手就给那个男子一拳。
“妈得,谁啊”,男子捂着淤青的嘴角呸道,见陈旭然挡在两个花朵般的女孩身前,忘记疼痛般,眼睛再次放亮:“哟,不错,小小公司老板艳福可不浅啊,两个美人伺候着,老子给你开个价,让一个晚上陪陪爷怎样”
“嘴巴放干净点”,陈旭然怒道,又是一拳过去。
对方似乎被疼痛激醒了,怒气染红的瞳孔登时变大瞪向陈旭然,飙着一口脏话挥着拳头欲要还击,却被他的朋友拦下,劝架的人渐渐分成两拨,一边架住那男子,一边安抚陈旭然,好好的派对霎时乱成一团,乱哄哄的,只听那男子不堪的言语继续轰炸着:“妈的,迟早老子要驯服了你那两个□□货子……”
“喝醉了,喝醉了……对不住啊,先带他回去……”,他的朋友尴尬的陪笑着,忙架着醉的发狂的男子撤离。
快出了门口,那男子还犹自不甘的抓着门框指着陈旭然喝到:“你给我等着!”
“怎么样,伤的严重么?”,陈旭然转向林尤关心道,一只手已经小心翼翼的捧起她的手臂细细检查着。
经这么一闹,派对难以继续下去,祥鹏陪笑招呼着其他客人散场,自己跑下楼去买了支烫伤药膏,陈旭然接过亲自帮着林尤上药,他手法极轻柔深怕弄痛了林尤,窗外的月光如水般的泄了进来,晚风裹了他俩的衣襟依依摆动着,似是互相倾诉情愫,他眸中的光如琼如玉,静静的凝视着眼前佳人疼的微蹙的黛眉,一抹晕红染了佳人的颊畔,似羞似嗔。
这漫天的情谊却叫凌可心再也看不下,悄悄退了出来,屋外面的月色更是明亮,悄悄的歇在了远处高楼上,几缕薄云轻盈的盘在周边,透出轻纱似朦胧的光晕,如梦如幻,却将她的窈窕身姿勾勒如画般的印在斑驳的街道上,凌可心看得痴了,放慢了脚步,在路边的石凳上坐了下来,迎着那弯明月轻轻的叹着气。
“你现在倒是越来越像林黛玉,悲风伤秋了”
熟悉的声音从背后响起,一个人影挨着她坐了下来,他的声音继续响起:“这好端端的月亮惹着你了?”
凌可心不用回头都知道来人是谁,只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余烁晨本想说想你了,却又不好意思,只好道:“无聊啊,找你斗斗嘴,听夏瑶说你在这,就过来等你了”
阿嚏~他话音刚落,一个响亮的喷嚏打了出来,晚风凉爽,吹久了便觉得丝丝微凉,凌可心心下知晓他定是在楼下等得很久了,月光如烛,柔柔暖暖的一团,飘忽在天边,她眼眶中盈盈有点泪意,她如何不知,那天漫天彩船载着光芒随波留驻在岸边,一只只,情真真,意切切,不重复,变着花样讨她欢心,那褶皱濡湿的彩纸上洇染开来的字迹,隐隐辨出:怎么办,好像喜欢上你了,那一刻她慌乱的下意识将纸张揉在掌中,转头却看到他急切的在河畔中各种翻找着,他说,有一只小船的愿望是为自己留的,他得找出来。河流涓涓,纸船眷眷,情谊拳拳,她不由得将手中的纸捏的更紧,不能交付的心,只道不知晓······
不能交融的心,互相冰冷受伤着,墨玉的夜空清澈如深潭,叫人不敢深望,都怕跌入自己的心事里,挣扎不得,只能沉沦。
“真的好无聊哦,不能看下我么”,余烁晨突然嘟着嘴撒起娇来,瞧着月色再美,也把他晾的太久了吧。
“能再借你的肩膀用下么”,凌可心垂下头,方觉仰望的久了,脖颈隐隐酸痛起来,看到余烁晨悄无声息挪过来的肩膀,她不假思索靠了下去,闭上眼睛感受着片刻的安宁。
晚风阵阵吹着街头的夜色更胜,心事寥寥,人事渺渺,忽地想起那日满树合欢花纷纷零落,那人落寞的背影欲渐迷乱。
第二天,凌可心早早便来了陈旭然公司,期末考过,已没什么课程,再一周便彻底放假了,她想着刚好可以多些时间帮陈旭然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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