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手腕生疼。
后面的车被余烁晨的挡住,渐渐排成了长队,都在按喇叭骂骂咧咧,
“你们谈情说爱不能到别处么,非得在这里堵别人”
“有病啊,快点开走啊……”
………
凌可心急了:“还不放手,不丢人啊“
余烁晨却不急不慢,一副无赖样:“你若不上车,我就跟你在这耗着”
上辈子肯定造孽才会碰到这种无赖的人,而且还是一对,顶着其他司机谩骂的压力,凌可心心不甘情不愿的上车。
“去哪?”
“怎么?怕被我卖了?”,余烁晨一脸得意,嘴角划开一道邪魅的笑意:“放心,没人愿意买只母老虎回家”
“我说你小时候是不是特缺乏爱啊,怎么一开口就那么犀利难听,心里有隐疾么你?”
一路上他们唇枪舌剑,你来我往,激烈的展开一场无硝烟的战争,凌可心不得不暗叹这人的激辩功力了得,自己好几次都被攻下来无力反驳,她一颗心都沉浸在如何取胜的沉思中,并没注意车子已经偏离喧闹的城市,往偏僻的山道行进。
等她注意到时,车子已经穿出寂静难行的山路,在一处宽阔的半山腰停下,眼前的景象立刻柳暗花明起来。凌可心不禁感叹着,这样美妙的景象只有在电影中能看到吧,万千灯火从山脚蜿蜒到远方,像从夜空中倾泻而下的银河,美的那么不真实。抽离了喧闹的城市,没有了车流人迹打扰的夜晚,安静的在一片辉煌璀璨中燃烧升华,升华成一个镶嵌着红的黄的蓝的绿的宝石的灯海,美的不可言喻。
余烁晨看着一脸沉迷的凌可心,山风浮动着她的秀发,露出两颊白皙的肌肤,光滑润泽,夜色中她的眼眸如嵌入星辰般深邃迷人,娇俏如珠玉的鼻翼雅致的雕刻在挺立纤巧的鼻梁上,不染胭脂的唇瓣自成瑰丽,娇艳欲滴,余烁晨看得痴了,什么万家灯火,什么闪耀星辰都不及眼前的她吸引人,看着她此刻烦恼尽散安静的样子,余烁晨欣慰着,晚上的相遇并非偶然,打她失魂落魄的从学校出来,他就一路跟着,一路看着她叹气,看着她迷茫,看着她幽魂似的闲晃,那失落难过的样子让他想起古城许愿林里她泪流满面的样子,想起古城酒吧里她嗜酒消愁的无奈面容,都是因为那个人么,车上格子里放着那块被凌可心扔掉的许愿牌,他偷偷捡了回来,看着上面的名字,他心里莫然升起一阵酸涩,连他自己都不明白这种异样的情愫从什么时候开始播种的。
“你怎么会知道有这么美的地方”,感受着凉爽山风的吹拂,凌可心惬意的靠着车头随意的问着。
“以前不开心的时候总是一个人开着车闲逛,无意间发现的,不错吧”
凌可心侧头不可思议的看向余烁晨:“你也会有不开心的时候?”,不等余烁晨开口回道,她继续挖苦道:“我以为你这种没心没肺的人应该不会有烦恼”
不可否认,经他一闹,她心里的愁闷消散大半,此刻俯瞰这城市奇妙的夜景,心情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畅快,她突然明白这个令她讨厌的人是故意跟她胡闹,好让她转移注意力。
“有酒么?”,凌可心开口问道,如此醉人的风景,有酒相伴就更美妙了,呆惯了酒吧的她,对酒有一种莫名的依赖,如果说酒吧给她染上什么“恶习”,恐怕就是借酒消愁了吧。
看着余烁晨从车上拿过来的两瓶铁罐装的啤酒,凌可心犹豫了下,放弃道:“还是算了,这东西我还是借了吧”,想起醉酒闹出的荒唐事,她的心不由得重重得沉了下去。
余烁晨一眼看出她的心事,笑道:“放心喝吧,那天晚上什么事都没发生”
奶奶的,逗她呢,她起身踹了他一脚:“你这人怎么这么爱骗人,知不知道这段时间我多有罪恶感”
她下的力道不大,余烁晨并没感到疼痛,云淡风轻道:“我还以为你这人天不怕地不怕呢”
山道的风愈吹愈盛,两个被掀乱发型的人互相嫌弃挖苦着,犀利的语言带给他们欢乐,他们总能从恶语相向中找到乐趣,酒水不停的灌入他们的心内,凌可心慢慢失了心智,彻底放开了自我,像个孩童般,站在山岗上将心里的不痛快全都用粗话骂了出来,随着发泄抽完她心底最后一丝苦闷牵挂,她忽而又放声大哭成一个泪人,余烁晨静静的看着她,陪着她,心疼着她,这个平时那么骄傲那么倔强的女孩却总为一个人脆弱成这样,所有的呐喊中,他不断的听到那个叫“陈旭然”的人的名字,这个名字不断的击打着他的内心,令他莫名的生气,莫名的不安。
“谢谢你”,虽然没有礼物,没有蛋糕,但灯海星辰为伴,这个生辰过得独一无二,凌可心悄悄的将这里的美景牢牢的锁在脑海里,没想到会和最讨厌的人度过了一个最有意义的生日。
余烁晨意外的侧头看向凌可心,没想到这么客气的话会从这个丫头嘴里说出,他挠了挠耳腮,倒不好意思起来,“你还是对我凶点吧,这样子我还真不习惯”
还真是受虐狂,凌可心苦笑着,看着他一头短发帅气利落,与云南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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