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杀了他,然后抱着头,不可置信的摇着头,一副快要崩溃的样子。
躺在这里应该是欧阳斐才是,为什么会是我!居然还被这个混蛋给……
只有那个野种的杯子里有药!难道有人把酒给换了?!
欧阳斐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抬头冷冷的看着他。
“是不是你换的酒!”
“冤枉啊,我可是跟你一起回去的,哪有时间去换酒……”任胜天无奈的苦笑着,如果是以前他早就拍拍屁股走人了,现在他发现对欧阳言似乎狠不下这个心来,特别是在看到那人惨白如纸的脸色,他的心里竟有一丝怜惜。
呵,我竟然因为一次419而心动了。
任胜天的嘴角扬起自嘲的笑。
“我真的很后悔认识了你这么个无耻的变态!”欧阳言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怒吼着,他穿好衣服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脚步虚浮的离开了屋里。
“言……”任胜天的眼里闪过一丝沉痛,担忧他身体不易太多的走动就追了过去。
在周韵车的附近还停着一辆黑色的车。
“不是说有好东西看吗,这里除了狗仔队,哪还有什么特别的?”蒋以湳瞥了眼那些人,不解的问道。
“等下你就知道了。”
欧阳斐温和的说道,脸上止不住的笑意,很快欧阳言又会再一次成为人们瞩目的焦点,堂堂的大少爷和男人开房,而且还是再在他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这件事一旦传开一定会传的比事情的本身还要有意思。
不说是为了欧阳家的名声,恐怕欧阳言现在自己都会觉得羞愤的要死吧。
欧阳斐眼里闪过一丝嘲讽,如果父亲知道了这件事,呵呵,对那个所谓的弟弟应该会彻底地感到失望和恼怒了吧。
“你做了什么,居然连米卡都出动了。”
蒋以湳看着前面的米卡眉毛一样,以前在一心的时候,她常邀米卡为专栏写稿子,据她了解,米卡这个人很懒,很少会像坐这样跑腿的工作。
“就是打了个电话通知下而已,你看,正室已经来捉/奸了。”欧阳斐伸手指向已经下车的周韵,饶有兴趣的勾了下嘴角。
“周韵?这也是你安排的?”
“嗯哼,有哪个女人在知道未婚夫在外面偷腥还能装出稳如泰山的样子。”
“你真可怕,这回欧阳言恐怕不只是众矢之的这么简单了。”
蒋以湳看着周韵那不满的神色,淡淡的一笑,没想到欧阳言这么快就要落马了,虽然不是她亲自出手的,但她反而落得轻松自在,以后终于不用和那个自以为是的男人纠缠了,现在只要全力的对付欧阳从光就行了。
“我在想,如果欧阳言这辈子毁了,你会不会舍不得?”欧阳斐看向她挑眉问道。
“有何舍不得?”蒋以湳笑着反问道,这时人群向那个穿着白色衬衫,表情慌张的男人靠拢。她低声浅笑,“男主终于正式登场了。”
“你居然真的在这里!你怎么可以背着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难道你说你爱我都是骗我的吗!”周韵看着一脸茫然的欧阳言,眼里的泪水决堤,甩手就给他一巴掌,他的脸上立刻多出了红红的掌痕。
欧阳言望着周围人那咄咄逼人的目光,眼里闪过一丝恐惧,这些人是来做什么的?难道……他们知道了昨晚的事?!
此刻欧阳言才发现自己被人算计了,冷静,必须冷静……
他不能就这样难堪的输给欧阳斐!
然后他抬头对周韵露出惨白的一笑。
“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要相信我!我昨晚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而且我屋里也没什么女人……”
“你出现在这种地方让我怎么相信你!”
周韵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那些娱记们拍照的拍照,录像的录像,还有的是为了看热闹。
然后周韵走进去准备揪出那个勾引欧阳言的女人,却被一直沉默的任胜天拦住。
“他昨天是和我在一起的,你连对他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吗?”任胜天视线越过她的肩膀眼神复杂,如果早知道是有人故意设的圈套,他一定不会带欧阳言来这里的。
周围的闪光灯一直拍个不停,欧阳言只觉得头晕目眩,臀/部的伤口却在也在这时裂开了,血顺势而流,浸透了裤子。
“快看!欧阳言的裤子好多血!”有个小记者指着他身后尖叫了一声,引起了人们的注意。
周韵刚想张嘴问,那些记者却抢先开了口。
“欧阳先生您是‘生理期’来了么?”
“昨晚您是和男的肛/交了吗?!您是不是男女不忌?”有个懂内行的人,目光玩味的看着欧阳言。
这些话就像是个风向标,让人们把焦点都放在了欧阳言的性向上。
“您和周韵订婚是为了掩饰其实您是同性恋的事实吗?”
“和男的在一起有何感受?”
“请问……”
欧阳言被这些追问气的脸色发青,头重脚轻的感觉越来越重,却远没有那种被侮辱和羞愤折磨人,他的眼睛没有目标的看着某处,像是要把那边瞅出一个窟窿。然后看到任胜天紧张的眼神,他冷冷的笑了。
就在人们喋喋不休追问和他在一起的男人是谁时,他忽然间倒了下去,最后倒在了任胜天的怀里。
“够了!是不是把他逼死了,你们才肯罢休!”紧紧的抱住已经昏迷过去的人,任胜天眼神阴冷的看着众人,起身挤开人群迅速往自己的车跑去。
众人看着这暧昧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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