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她如何了……”
“若是锦岚哥哥真的下落不明了,她一定急疯了!”
“沈相呢?他一定早就得到消息了!”林青壑突然看向孟竹,道。
“他进宫已经两天了。”孟竹咬了咬唇,站起身,“没准他现在已经回来了,我这就回府去问他。”
孟竹抓起搁在椅子上的帷帽,往头上一戴,便匆匆往楼下走。
楼下正好有人上来,孟竹没有注意,却因走得太急,脚底倏然踩空,整个身子往前倾去,眼看就要摔下楼梯,旁边的人连忙伸手拽住她。
过度的惊吓让孟竹的脑子一片空白,连头上的帷帽掉了也不自知,等她反应过来,她才发现有人险险扶住她的腰,眼中也有些心有余悸。
而那人,正是那日来林氏医馆就诊的柳熙之。
“阿竹,你没事吧?”林青壑跟在孟竹身后,也被刚刚一幕吓了一跳,连忙往下赶来。
孟竹猛地反应过来,连忙往旁边退了一步,伸手扶住栏杆,朝柳熙之道:“多谢公子相救之恩。”
“小姐言重了。”柳熙之微微一笑,朝孟竹拱了拱手,见孟竹脸色仍有些苍白,他往下走了两步捡起她的帷帽,递给她,“小姐的帷帽。”
孟竹匆匆接过,又低头道了句谢,这才和林青壑一起下了楼。
柳熙之站在原地,看着孟竹出了门,上了候在门口的马车,他的目光扫了眼马车,问向身旁的人,“那可是相府的马车?”
他身旁的亦是一个年轻公子,闻言点了点头,笑道:“你还不知道刚刚那位是谁吧?”
“莫非是沈相的夫人?”柳熙之的唇角浮起一抹笑。
“正是,此女名为孟竹,不仅是沈相的夫人,还是薛将军的义女。”年轻公子解释道。
柳熙之闻言,露出恍然大悟的笑。
“听闻沈夫人上个月才诞下一个麟儿,没想到身材却仍是如此窈窕。”年轻公子咂舌道:“想我府中的妾室,同样是上个月生子,如今身材还是臃肿不堪。”
“沈夫人是上个月生产的?”柳熙之的眸子里闪过一道微光,状似不经意地问道。
“是啊。”
柳熙之再次看向孟竹离开的方向,唇角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如此,那便有趣了。”
“小姐,你刚刚可吓死我了。”马车上,明俏心有余悸地道,她刚刚看到孟竹差点摔下楼的场景,吓得连动都不能动了。
“我也快吓死了。”孟竹苦笑道。
被这么一吓,对薛锦岚的担忧反倒被分散了,她看向跟着她一起上了马车的林青壑,道:“青壑,不如我先送你回去,我也不知他到底回来没有,免得你白跑一趟。”
“也好,若是有什么消息,你差人知会我一声。”林青壑想了想,点头道。
送林青壑回去后,孟竹压了压自己乱成一团的心,只默默期盼沈令安已经回府。
马车在相府门口停下,孟竹一掀开车帘,便看到沈令安站在门口,蹙眉看向她,“这么晚了,去哪儿了?”
孟竹神色一喜,正准备直接从马车上跳下来,沈令安已经上前一步制止了她的动作,将她抱了下来。
“夫君,锦岚哥哥是不是出事了?”孟竹一落地,就抓住沈令安的手,紧张地问道。
“连你也知道了?”沈令安的眸色暗了暗,明明交代过要压下去的消息,却在他的命令下达之前就传遍了京城。
看来京城的这一汪潭水,已经被有心人搅动起来了。
“他真的出事了?”孟竹的心一紧。
“目前还没有消息。”沈令安牵过孟竹的手,一边牵着她往里走,一边道。
“所以他现在真的是身受重伤、下落不明?”
“现在没有消息,便是最好的消息。”沈令安安抚道,“相信我,锦岚不是那么容易死的人。”
“我爹已经去冀州了?”孟竹咬了咬唇,又问。
“嗯,如今只有薛将军,才能镇住冀州了。”
“我娘和雨凝怎么样了?有消息吗?”
“她们没事,不要担心。”
听沈令安这么说,孟竹才算放心了些,她摇了摇沈令安的手,道:“锦岚哥哥一有消息,你就马上告诉我好吗?”
“好。”
得了沈令安的应承后,孟竹终于可以稍稍放心些。
这天晚上,孟竹睡着之后,沈令安迟迟没有睡意,过了许久,他悄悄起身,走了出去。
“主子。”沈缺和绿袖一直候在外面,见沈令安出来,连忙上前道。
“绿袖,以后夫人出门,再加一倍人手暗中保护。”沈令安看了绿袖一眼,道。
“是。”绿袖应了一生。
沈令安看向沈缺,“府中人手也再添一倍,尤其是小公子那边,不得让任何人有机可乘。”
“主子放心,不会有人能动到小公子一根汗毛。”
沈令安没有说话,他抬头,看向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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