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今之计只有赶紧把身上的伤养好, 这样才能获得跟他并肩的资格。
安抚性的在她的头上印下一吻,宁一阑便转身出去。
四周的空气慢慢沉淀,顾意也调理起自己体内的气息,一丝不易察觉的气息自远而近的进入到顾意所在的地方,若是平时, 顾意定是能警觉到,但如今她身受重伤,身内真气乱溢, 因此,她还真的是没有半点察觉。
直到那股气息靠近了她的床边,一直轻阖的眼眸倏然睁开,目光落在自己床边的虚影。
顾意知道面前这人定是不可能以真身闯入她的寝室,不过就这样看来,也是费了不少功夫。
这人的样貌顾意怎么可能不知道,“狗蛋,哦不,思染。”
即使如今自己落了下风,但是输人不输阵,她定是要揶揄他一番的。
在听到那一句“狗蛋”的时候他的眉间明显的皱了一皱,不过很快的他便想起自己此次前来的目的,将刚才那个不合时宜的情绪收敛起来。
望着她这个半死不活的样子,思染似是感到十分痛快,他先是轻嘲一声,然后有点幸灾乐祸的说:“女人就是得这副样子,乖乖躺在床上等着男人来疼爱。”
“闭嘴。”
她现在可没有什么精力跟他在这里吵下去,她直接开门见山的问:“说,有什么事?”
若要杀她,思染的机会多的是,定不会在这里跟她废话,因此 ,她料定他来此是有要事跟她说。
“没有。”几乎是同时,思染回道。
没有,这下子她有点看不透了。他费了一番苦心进来,如今居然跟她说没有事?这到底是想干什么啊?
不过很快的,她就知道他想做什么了。
只见思染两指并拢,指尖指着她的额间,说:“我非旦不是来向你索取什么东西,反而是来帮你的。”
“你想要怎样?”
顾意欲挥去他的手,可是下一瞬却发现自己浑身动弹不得,只能瞪着大眼,“你到底要干什么?”
“嘘,别吵。”他的语气还真是帶走了几分温柔。
可是这几分温柔在顾意的耳里却碍耳得很。
“你给我走开!”
思染用行动告诉了他的想法,更强的封印从他的手中冒出,这下子故意真的是无法动弹了,就连动一动指尖也不能。
慢慢的,一道微凉的真气从眉间慢慢钻入,混入她周身的经筋之中,最终像是有默契似的,滙集到了她的心脏之处——那颗蓝珠的所在地。
饶是被思染的法术所压,顾意也忍不住额上冒出冷汗,四肢止不住的痉挛。
真的太......太疼了。
那股突然冒进来的力量,强行闯进她身体力量的源头,并且强行把蓝珠珠身内那些她还没来得及消失的力量从中拖去,横冲直撞的在她的血液里流淌。
本来就没恢复好的身体明显支撑不住这样的折腾,望向思染的方向染上一层白雾,她看不清眼前的一切,只有周身的痛感告诉她这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着似的。
这是在做什么。
“宁一阑,好痛。”
“顾意。”
一声厉喝从远方传来,拉回了她理智的神经,顾意能够听到这二字后的生气、紧张......
更甚的是惊慌。
合上眼前的最后一瞬,她感觉到三件事。
第一,宁一阑很生气。
第二,思染离开了。
第三,蓝珠这会是真真正正的被她吸收了,与她融为一体了。
温暖的手掌贴在她的后背,源源不断的真气从这里传入,微暖的气息在刚才被凉意冲刷的经筋中流动,即使意识还没有完全恢复,顾意也知道这人是谁。
在他的怀里蹭了一蹭,找了个舒服的地方慢慢张开了眼睛。
望着那双熟悉的眼眸,顾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于是努力牵出了一个笑意。
“难看死了。”宁一阑嫌弃的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
他身上的衣服被她攥得皱巴巴,想起他刚才出去前要做的事,顾意急忙问道:“怎么了?事情办好了吗?我是不是拖累你了?”
周身的怀抱收紧,“没有。”
天知道他刚把魔族的将领朝臣们召集在一起,诏书宣读了一半他突然听到了顾意的那声呼唤。
剩下的世界好像什么声音都没有,在场的所有人好像不存在似的,顾不上什么,众人只见眼前刮过一阵风,风过不留痕,哪里还有宁一阑的人存在。
而宣读诏书的人则听到带着威严的一声:“继续念!”
知道他是在骗自己,但是顾意也只是嗔怪的看了他一眼,没有再多说下去。
忽然,顾意似是想起了什么。
宁一阑虽将她安放在此,但是定然是下了结界的,为何思染像是如入无人之地,来去自如那般,将心中的疑惑说出,等着他的回应。
她的这个问题,宁一阑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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