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外了,等到事后回想起来的时候,钟茴已经跟着邵南洲泡了一个月多的图书馆了。
但不得不说,吴湘那句话说得没错,邵南洲不偏科,就算是现在他学理,但在摸了几天钟茴的课本后,每次钟茴有什么问题,他都能解答一二,思路还特别清晰。
等到吴湘反应过来,想要委婉劝说专门给钟茴请个家教时,月考成绩下来了。看着考入了班上前二十的钟茴,吴湘沉默了。算了,有些事情说不定是越压反弹地越厉害,她撒手不管了。
时间似乎像是坐上了火箭一样,转眼间,就到了年末,随之而来,就是期末考试了。钟茴考试结束就准备回江阳市,她快有一年的时间没有回去,考完试恨不得插上翅膀。
当邵南洲提出考完去伏龙山,每年冬天伏龙山最先降雪。
“我买了后天回江阳市的机票。”钟茴回复着消息,现在最后一科已经考完,她们在教室里等待着各科老师过来布置寒假作业。
沈岑也瞧见她的信息,手指在键盘上戳着,“不去,看书学习。”如果这话放在半年前,邵南洲他们绝不会相信。可这半年时间里,沈岑就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发了疯一样学习。知道了邵南洲在周末帮钟茴补习的事儿,她也让陈海伦指点一下自己,就连是上一次月考,沈岑的名次都在钟茴前面。
当看见这话时,陈海伦当即就回了一句,“需要我帮忙吗?”
沈岑回绝了,“刷题,不过不懂还是要问你跟邵南洲。”
因此,伏龙山之行在提议之初就“夭折”了。
钟茴回江阳市这一天,全家人都去了机场送她。吴湘还有些舍不得,在安检口前还想要劝说钟茴留下来一起过年。钟里无奈地拉着她,“妈,小茴一年没见到爸了,你别说了,过年后她就回来了。”
杨正也在一旁劝说,还趁机又朝着钟茴兜里塞了个红包,“提前的压岁钱,收着,不许还回来!”
快要排到入口的钟茴无奈极了,这已经不是出自杨正第一个压岁包了,她只好回笑,“谢谢杨叔!”前面的人进去了,钟茴拿出身份证和登机牌,转身回首跟外面的人挥了挥手,走了进去。
洵北市到江阳市两三个小时的飞行时间,落地后,钟谭文的电话就打来了。
今天是钟谭文亲自来机场接她,一年不见,钟茴也很想念他。所以在见到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的父亲,钟茴直接扑进了后者的怀里。一只大掌顺势就按在了她的小脑瓜子上,钟谭文的声音很浑厚,带着常年上位者的威严,“都是大姑娘了,怎么还这么毛毛躁躁的?”不过,这话他已经尽力放得和蔼了。
钟茴嘻嘻笑着,任由钟谭文接过她的行李箱,“我只是太久没见到爸爸了啊!有一年的时间了!”暑假她是想回来的,可那个时候钟谭文在外地军区,家里没人,就算她回来也见不到人。
对自己的孩子,钟谭文心里一直怀有愧疚,“那今天爸爸给你做好吃的!这个寒假都在家里吧?咱们父女俩还有一个月的时间,让我看看我家的小棉袄长胖了没?”
钟茴:“……没!”怎么可能长胖!不可能!她不要长胖!
钟谭文呵呵大笑,根本没有get到自家闺女的点,“恩,那也没关系,今年过年这一个月,爸爸保证让你白白胖胖地回洵北市!”
钟茴:“……”她真的不是这个意思啊!
说了要在家陪着钟茴一起过年的钟谭文,今年又失约了。这种事情钟茴从小到大已经经历过很多次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经历,还是会觉得难受。收着家里空空大大的房子,冷冷清清的听着外面热热闹闹的爆竹声,看着从窗户上倒影者别人家团团圆圆的年夜饭的情景,对比自己在家一个人凄凄惨惨的模样,钟茴还是觉得难受,有些想哭,在家,却想家人。
十二点多的时候,钟谭文的电话打了进来,钟茴一个人缩在沙发上,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看春节联欢晚会看得睡着了,现在被电话声吵醒,迷迷糊糊地接了起来。
“喂?”她揉了揉眼睛。
“小茴,新年快乐。爸爸给你准备了过年钱,就藏在你枕头里,过去看看吧。”钟谭文那边还有些吵杂,在部队里嘛,还有很多兵都跟他一样,身处异乡,远离家人。这个时间,是一年之中难得可以狂欢的时间,军歌嘹亮,似乎能传得很远很远。
钟茴眼睛一热,她其实不想要什么过年钱,“爸爸,你也新年快乐。”她想要一个新年愿望,希望来年,能跟家里人一起过年。
这话,她说不出口。这么多年,她已经明白在军人心里,国家是第一,家庭是第二。她不能做不懂事的孩子,她的话最后也不会有什么作用,不过会让钟谭文感到更加内疚和难做,这不是她愿意看见的。
钟茴走到自己卧室,从枕头下面真找到了一个大大的红包,“谢谢爸爸。”她在电话里这头轻声说。
钟谭文站在小树林边,不远处的空地还在举行着部队里特有的跨年活动,他点了只烟,吐出了一口眼圈,看着头顶的苍穹,心情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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