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的指示,仅是后退几尺,不知何时,原地突兀的出现一把摇椅,她就仰躺在上面,随手扔个结界,一脸享受的样子,手心托着糕点盘,津津有味的吃着,看似随意的瞄了几眼。
精灵女皇见此面带铁青隐隐有几分杀气,死死的瞪大双眼,狠狠地望着格乌雅。
格乌雅自是毫不示弱的顶了回去,那眼神煞是何其的无辜,意有所指的说道:“这南方的桃花酥果真不一般,不论是口感还是造型方面尽显细腻娇小美观,名如其实;可惜!朝阳的产物不过尔尔!”
“你身为皇者怎会沾染如此令人污眼的举动呢?”
精灵女皇听罢,气息更是不稳定,挣扎的幅度越发剧烈,远远望去没有任何威严可言,简直就是疯子,且是狂化的那种。
暗灵在旁注视着眼前的场景,眼内极为复杂又充斥着迷茫。
这个女人是得到惩罚了吗?可为何并无一丝欣喜。
生我,是这个女人,但她并无尽到一个做母亲的责任,为了那皇位的宝座,她费劲心机,没有放弃任何令她向上攀沿的机会,任我被黑暗沼灵侵蚀,变成一个完整的暗之精灵,等自己历尽千辛万苦回来之时,收获的不是满载而归的喜悦,而是令族人唾弃惧怕的不祥之物。
传说,朝阳之国颇具神秘色彩,是精灵神的宠儿,皆具精灵血统,热爱生活,热爱和平,讲究顺其自然,从不参与战争。
可又谁知道,精灵血统?也只不过是在夸大祖先背景,就算有也仅是拥有生命之树的加持,蕴养,更何况已持续了几万年。
暗灵记不得是哪位先人开发了这项。想至此,难免有些伤悲。
生命之树只不过是预防续命,保命之物,哪知今日……
如若先辈地下有知,后辈将此当做源力用于己身,懒散懈怠,没有积极开创事物的心,脸色定是十分精彩。
热爱生活,热爱和平?呵!和平?这世间恐怕不会有了吧!所谓和平公正也是在利益之上,不伤己身!生活有多许的无奈,不定因素是那么多,又被附予出乎于外的特性,一代不如一代了。顺其自然,民依附于任一皇的心态。从不参与战争?内心争断不休,何以注意他事!
这个女人,野心不是一般的强,当然这仅是在有生命之树情况下,现今,生命之树已被封印,没有了生命之树源的提供,有野心何用?
疯子!就是一个不肯服于任何一方的疯子!
暗灵撞似无意的抚摸右臂,低下头借以掩饰眼內不断翻滚而又深沉的雾障。
“灵母,阿达的树父是谁?”
一小小黑直短发,眸子深灰的男孩,满怀欣喜的模样,大大的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尽显娇小可爱,精致的小脸很是红润,呲着虎牙,乐呵呵地寻问立于身前那略微孤傲的身影,内心的激动期盼显露于表。
他如今已有两岁了,在这地界中也算是半大精灵了,根据传统,这年岁的精灵可以称自己的生母为灵母生父为树父,这一年更是小精灵们身份揭晓的重大日子。
他何不曾问过自己,为何自己与其他精灵长的不一样,然而……
灵母自生下自己就从未给过一丝温暖,甚至呵护,一天下来总是沉着脸,笑容也不曾有过。
反而看着小小的他,多半在透过他看另一个人,先是兀自痴笑,尔后表情极尽扭曲,咬牙切齿,“为什么要如此对待我!你说!为什么!”
有那一刻,他认为自己死了!
那恨太过浓烈,压在心头,足有千斤重。
偶尔,自己不经意间的动作,便会惹来她无边的恐惧那模样真是可怜极了。
望着她极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更不敢直视,仅是匍匐在自己的脚边。
那么树父到底是何种人物……
经历黑暗沼灵的侵蚀,偶然发觉自己身具极大的暗灵素天赋,真是可笑,有出乎意外。
暗之精灵,凶煞,不祥之物。
嗤!只不过是世人舆论传言罢了。
可怜,那些不明真相的群体。
可悲的表情,
他们有何资格?!
朝阳变成这副模样,他们在这里面又加了多少的佐料,一促而成呢!
想罢,暗灵抬起头,明媚一笑。
一步一步走近那挣扎滑稽的躯体。
不得不说,滑稽是人类独有的特性。离开人的本性,就不存在滑稽。一幅自然图景可以是漂亮,优美,崇高的,或者是毫无意义,甚至丑陋的;但他永远不会是可笑的。人们可以认为一顶帽子好笑,那是因为他的外形是由人类附予的。
笑伴随着冷漠。笑的最大敌人莫过于激动。笑来自单纯的理智。当您作为一个旁观者,无动于衷地观察生活时,许多悲剧就会变成喜剧。
笑是附着在活人身上的机械动作。
(――法国犹太柏格森)
“污秽的沼灵,不许你靠近女皇!”
“滚出去!”
“滚出去!”
……
“一群是非不分的疯狗,真是吵死了!”
格乌雅大手一挥,眨眼间,嘈杂混乱的声音顿时停止了,连同人也消失在原地。
格乌雅缓慢地敲打手指,似在等待什么,眼里满是兴味。
突然,一群落地的沉闷声夹杂黏腻的声音传来。
只见一群黑不溜秋,全身被恶臭黏人的黑色浆液缠绕于身,状似ròu_tǐ的东西。
他们不断挣扎着,不断挤压周身的人,不断吓骂的声音一波又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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