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天气,这雨似乎一时半会停不下来,脱了外套给她,她连忙说不用,不过最终还是把我的外套接过去了。
两人无言,站在站牌下等雨停,而我思绪很乱,也不知道今后该怎么办?第一次迷茫了起来。
“嘿,你叫什么名字?”刘嘉槿忽然开口,我转过头看着她,淡淡开口:“于官财”。
她听完一笑,我无所谓的看了她一眼,然后走近她,道:“最近不要与陌生人过多交集,不要坐黑色的车子”。
说完,我转身走进了雨中,任凭雨水打落在身上,看着雨水落在树叶上滴落,然后胸口一阵疼痛,一口鲜血吐了出来,然后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等到几分钟,身体像是轻了很多,不再闷燥,那种沉重的压力感顿时荡然无存。
刘嘉槿看着我远去,然后忽然弯下了腰,犹豫一下冲了出去,她不明白我刚才说的话,想要去问清楚。
“你怎么了?没事吧?”刘嘉槿担心的跑过去扶住我,两人在雨中淋着雨。
“没事”我抹了抹嘴角的血迹,然后咧嘴一笑,世界仿佛再次重生,我感觉浑身精神气十足,有了面对一切困难的勇气与信心。
我想,我是时候回去了。
……
“谢谢你”我开口,然后笑了起来,最后放肆的纵声大笑,笑的无比畅快,笑的泪流满面。
刘嘉槿有些胆怯的看着我发疯样,连忙把身上我给她的衣服披在我身上,不停地拍着我的后背。
最终我气喘吁吁的站立了起来,道:“我是一名道士,跟你说的谨记,有事打我的电话”。
我给了她一个号码,像一个疯子一样离去,披头散发,脚踏七星步伐,把后面的刘嘉槿吓了一大跳,因为她看见我一步接近十多米远,速度极快,一会儿就不见了踪影,她浑身发冷的愣在雨中,有些后怕。
……
人的一生为何这么苦,我父母因我而死,有一妹妹却不敢相见,冠冕堂皇的说自己是去入世修道,其实我一直在逃避,很多东西我不敢面对,就像以前不敢回家,不敢跟别人说话,害怕自己,不过现在一切忽然在一场大雨中豁然开朗,该面对的就要勇敢去面对,就像这雨,无论如何都要落在地面,不管是变成泥水,还是沦为清泉里的一汪清水,这是命中注定,顺其自然,就像那雨,落在屋檐还是树叶上,只是迟一刻而已,最终都要面对大地的吸收。
我回到出租屋,立刻给娅娅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她我要回去了,娅娅惊喜万分,我知道她一定哭了,心里很愧疚,这段日子真是难为她了。
我拿出玉块,开始用符咒唤醒安倩魂,可最终玉块还是没有任何动静,安倩魂似乎陷入了一种深度沉睡状态,也不知道那天晚上后来发生了什么。
我眼中闪过一丝狠杀气,无论是谁,既然伤了我,也伤了我身边的人,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轻易饶了他。
我订了机票,然后收拾好东西,跟房东结算了一下房子的费用,然后便等待第二天的航班。
时间对于我而言是珍贵的,我开始了枯燥的修行,来到深山里,布下阵法,开始教习剑术,研究各种道术。
夜晚凉风习习,虽然黑暗笼罩着整个大地,但对于我来言,黑夜跟白昼无差别,我静坐在山林之中,猫头鹰在啼叫,一夜的时间很快就过去,黎明之时,我忽然睁开了眼睛,发现我的周围竟然有无数的僵尸,另外还有一个熟人,这人正是我在贵州那边见过的钟二鬼,我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这人来了很久了,但是对我并无危险恶意,所以我一直没有打断冥想。
“啧啧,几日不见你变了不少啊”钟二鬼看着我,打趣道,眸子深处隐藏着不解与惊讶。
“你也是道士?”我问道。
“是啊,江西赶尸道人,这是老本行,打算重操旧业了”钟二鬼咧嘴一笑,然后继续道:“你不怕僵尸?”
我看了那些僵尸一眼,没说话,心里很是不屑,这种玩意吓唬普通人还可以,对于我并没有什么威胁。
“你要去哪里”我问道。
钟二鬼看了看黎明的远处,道:“去见一些老朋友,都是修道之人,你要不要也去玩玩?”
我没有说话,把地上的东西一收拾,背上自己破旧的帆布包,道:“你自己去吧,我还有事要做”
说完我便朝树林外走去,走了几步又回过头问道:“你信不信宿命一说?”
钟二鬼一愣,然后笑了起来,不过笑的很狰狞,面带阴森,道:“自欺欺人而已,路是要自己走的,如果是宿命,那就推翻了它”。
钟二鬼说完便摇了摇手里的一个铜铃,所有的僵尸朝山林深处而去,听着那远去的麻木而沉闷的声音,我若有所思,然后坚定自己的步子,朝山下而去。
顺利的坐上飞机,下午的时候便到了西安,从咸阳国际机场出来的时候,熙熙攘攘的人群叫喝着,兵马俑,骊山,华清池,我犹豫刹那,然后坐上了一辆去兵马俑的黑车。
面包车里师傅不停地告诉我们兵马俑是如何的壮观,介绍着西安的各种小吃,好玩的地方,更神奇的是这师傅竟然问我们要不要买黑票让人带我们进去,价格也不贵,而且不用排队买票跟排队进去。
其他人三言两语的讨论着,最终没有人同意他的建议,一是不可靠,人生地不熟的容易上当受骗,二是都有钱坐的起飞机了怎么会舍不得多花点钱光明正大的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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