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枝回来,挑了几枝出来削干净,递给正在处理小鱼的朔夜。
朔夜接了树枝,带着白目说:“那时我可不知你会功夫,若是被抓,你会打他吗?”
桐笙开始堆柴禾,理直气壮地说:“你打他就是了,何须我出手?”
“亏我一心护你,你却是个高手,你可真是把我骗惨了。”
“我骗你的可不止这些呢,你可还记得大雪天,我被人掳走的那回?那是我为了试探你而安排的一场戏罢了,不过那时的我着实没想到你会将鲁中打成重伤。想一想真是很对不起他,他受伤之后我竟一次都未去探望过,也不知他现在怎样了。”
“你……!”朔夜有些气结,自己还真是被桐笙骗得团团转啊!“你可知他说你死了的时候我有多难受?你知我要寻你有多么不易,好骗不骗,你竟拿这样的事情来骗我!”
“你别气啊!”桐笙赶紧丢了手里的事情来与朔夜解释:“那时的我又没有以前的记忆,不知你是谁,只知道那样的立场容不得我轻易相信别人。说来也是无意做了那件事,就算有错,你也只能怪之前那个桐笙啊!”
朔夜哼了一声:“你这理由真比望月的本事更加好用!”
桐笙嘻嘻地笑了。“好啦,快点烤鱼啊,我肚子里的馋虫都在造反呢!”
在林间躲过了日头最毒的时候再出发,日落前朔夜带着桐笙在一个镇上找了一间客栈住下。吃过晚饭之后桐笙想洗澡,便去跟店小二要了几桶热水。桐笙伸出手指沾了水面试了水温,觉得不凉不热正好,便就着浴桶旁边宽衣解带,钻入水中。
朔夜替她拿了替换的衣裳,见她从水中游来趴在浴桶边上朝自己笑,这一笑激起朔夜脸上一层红晕。
“你笑什么?”朔夜将衣裳放在一旁,这样问她。
“和你在一起,自然是高兴了才会笑。”
朔夜吃吃笑起来,走过去一些。“你这转世投胎许多回也不是白搭的,倒是越发会讲话逗人开心了。”
“我这哪里是逗你?分明字字出于真心!”
“是是是。”朔夜拿起搭在浴桶上的毛巾。“我帮你擦背吧。”
“呃。”桐笙一下子就背靠浴桶,说:“我自己洗就可以了。”
朔夜不明所以地看着她:“你莫不是在害羞?”
“怎么会?”
“是啊,怎么会?”朔夜坏笑道:“你身上还有什么地方我没见过?”
桐笙有些无语。“大师姐你何时学会这样讲话了?”
“大师姐只跟你这样讲话。”说罢,朔夜走过去,只想是开玩笑一般强拉着桐笙要替她擦背,桐笙的挣扎也全被她视作嬉闹。谁想真当她看见桐笙那光裸着的背部时,心头顿然冒出一阵痛。
朔夜喉间哽了一下,蹲着身用手轻轻去触碰桐笙脊骨凸显的背部。这便是桐笙挣扎的原因吗?她的背上竟留着一道很长的疤痕,看起来虽不至狰狞,却也真的坏了这一片原本无暇的肌肤。
桐笙又趴在浴桶边沿,朔夜唤她,她也没敢回头。
“这是之前受伤后留下的?”
桐笙迟钝地嗯了一声,然后听到朔夜问她:“之前为什么不说?恢复记忆之后为什么也不说?你知道莺时医术了得,要医好这伤疤并不是难事。”
“没那个必要吧。”桐笙淡淡地说:“这层皮囊总是会消失的,等我死了,这疤痕自然也不再有。”这层皮囊也不过能再存活一月时间罢了,何须去修复?
“笙儿!”朔夜的语气从怜惜陡然变得微怒,但除了这一声带着蕴意的轻喝,她也没办法说别的。
死与生,对桐笙来说似乎是眨眼之间的变换,对朔夜却是漫长的折磨。朔夜恼着桐笙此时竟能如此轻巧地说出这句话,可桐笙语气中的无奈也无法教朔夜去怨她,只能选择沉默。
朔夜的沉默桐笙当然明白,所以桐笙回头看她,看见她那叫人怜惜的表情,转过来倾身向前便捧着她的脸深深吻住了她的唇。
夏日身上衣裳本就单薄,在屋里朔夜仅罩了一件纱衣在最外头。那纱衣被桐笙带起来的水给濡湿了,那些烦人的湿黏感透着两个人的体温,烘烤走的却是越发稀少的理智。朔夜的手怜惜着桐笙背上的疤痕,渐渐又顺着它延伸的方向滑落至桐笙翘圆的臀上。
桐笙勾着朔夜的脖子,自身尽可能与她贴合在一起。朔夜不规矩的手又游到她的胸上放肆逗弄,分明已惹得她时时轻吟,她却突然用力把朔夜推开,不让朔夜靠近,自己更是半身没入了水中。
“笙儿……”朔夜毫无头绪地唤了一声,呆愣地看着她。
桐笙勾起嘴角,媚笑着说:“你不脱吗?”
朔夜彻底愣了,不知如何是好。这不得了的火苗子烧了起来,她却被桐笙的一句话问得不知如何进退。桐笙又如蛇一般从水中游起来靠近朔夜,故意浅吻逗她,一双手极坏地在她身上游弋,逗得她心慌时便拉开她腰间衣带,双唇附在她耳旁吹着热风。“快啊,脱了它。”
只是简单的几个字却要命般勾魂,朔夜吃力地咽了口水,竟真的被桐笙一半诱惑,一半逼迫着自己将自己的衣裳脱了。看着她脱衣时那分不清是扭捏还是妩媚的动作,桐笙的呼吸变得有些沉。朔夜已然不着寸缕地站在浴桶外,桐笙邪魅地笑着,让出一些地方叫朔夜也泡入水中。朔夜一入水,便被桐笙拉拢锢在怀中,双唇也是慌忙地迎合着桐笙的热吻。
桐笙管着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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