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察觉到现在的万意已经隐隐到了暴躁的边缘,她仍然紧紧的拉着万意的裙角不住的哭喊着。
万意忽然一脚踢开了阮傅蓉,接着便用脚狠狠的踩在了她的手上,阮傅蓉痛的流泪,这次是真的流泪了,而不是先前只是干嚎却没有流泪。
万意的前脚掌无意识的摩擦了两下,居高临下看着阮傅蓉,幽幽问道:“我说了,住手,你没有听到吗?”
“还是你天生骨子里就贱。”
“也许红风歌并不适合你,南营才适合你。”南营是驻扎在河内郡的守备军。
也许是万意现在的样子太过可怕,阮傅蓉听着她说的话,竟然一动也不敢动。就连是青芽青牛他们也没有出来劝解。周围静谧的可怕。万意就像是一个几近崩溃边缘肆无忌惮的疯子一样,疯狂,残忍,冷静。没错就是一个冷静的疯子,即便知道自己已经处在暴躁的边缘,却还是冷静的说出每一句话。
“王爷,前面就是河内最为有名的歌舞坊了。”
“那塔楼足有七层之高,上了顶层整个河内美景尽收眼底,您可一定要去看看啊。”
武裎冉被一群大人们簇拥着“视察”河内的风土民情,刚到街角就看到了准备坐车离去的万意。
即便没有看到正脸,可那身姿,说来奇怪,只见了一眼,她便认准了,绝不会错。
本来心里还有些小小的兴奋,能在街头相遇是不是也是一种缘分?
可转眼就见万意将一个可怜无辜少女踩在脚下……
这样的万意,不知为何,令武裎冉心痛。
更多的是说不出的失望,她……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冷酷又无情。
“住手。”武裎冉大喊一声。
万意回头去看声音的来源地。
恰好一阵微风吹来,万意脸上面纱掉了大半,武裎冉疾步而来,看到的却是万意那张“惨不忍睹”的小脸。
心中怒意止不住上扬,“你看看你,丑成了什么样子。”
面丑,心也丑。
作者有话要说: 武裎冉:好好一张脸,被你糟蹋成了什么样子?
万意:这是现代美艳装,你不懂?老古董。
武裎冉:我就喜欢你清纯可爱的样子。
万意:老娘就喜欢成熟精干的。
武裎冉:那样太丑了,别闹了,行不?
万意:听读者的~
☆、烈焰红唇闹心扉
万意见来人竟然是武裎冉,心中不觉得有些好笑,原来这“英雄救美”的就是武裎冉吗,她心中刚刚还在想会有哪个傻子像她一般救下这忘恩负义的阮傅蓉,结果武裎冉就冒了出来。
再听到武裎冉说她丑的时候,万意脸上的表情很是奇怪,她先是不屑的看了地上的阮傅蓉一眼,她那张脸都哭花了,又脏又乱,也没见好看到哪去。
万意复又看了看武裎冉,语中带着讽刺和嘲笑,“丑?呵呵,河内王真是好品味,原来竟然有这种癖好。”万意嫌弃的看了一眼阮傅蓉。
武裎冉自是听出了万意口中所说“癖好”的意思,那股讽刺的意味不言而喻,这不明白的说她就喜欢当街“捡破烂”吗?其实地上的人是什么人,长相如何与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她在乎的只是万意,万意不该作出那样的恶事,有亏德行。
“王爷,是您吗?蓉儿终于等到你了。”不知什么时候阮傅蓉已经跑到了武裎冉身边,只是她刚想近身就被武裎冉身边的护卫隔的远远的,这会儿只能站在一旁声嘶力竭的叫喊道。
“王爷,我就知道您一定会来救我的。”可能是怕刚刚的一句话不能够引起众人的注意,阮傅蓉在一边不停的哭诉着。
武裎冉听到一旁吵闹声不断,有些不悦,远远看了一眼阮傅蓉,不认识。这是谁啊?又哭又闹的,跟她怎么她似的。阮傅蓉越是哭叫,武裎冉就越是心烦。
万意见阮傅蓉这么快就转移了对象,果然好眼色,只是听着这话里的意思不对啊。
武裎冉一直留意着万意,突然见万意嘴边带了调笑的意味,嘴角微微上扬,心里更是烦闷了,对着阮傅蓉就喊道:“闭嘴,本王何时认得你了?”
“王爷,我是阮傅蓉啊,花灯会我们见过的。阮太傅是我祖父。”阮傅蓉见武裎冉似乎真的已经忘记了她,赶紧吼道。她说了那么多,其实前面的都不重要,只有最后一句才是关键,“我是阮太傅的孙女。”前面那些信息虽然对武裎冉无用,可也是必不可少的,因为众人都会猜测,花灯会……才子佳人多么浪漫的情节,那会发生什么事情已经不言而喻。
红风歌的看护们其实早就到了,只是见到河内王插手了此事,所以才不得不隐藏在人群中伺机而动,当然已经有人去向主家禀报了。那红风歌的老板是个半老徐娘,显然她已经重新打量起了阮傅蓉,默默在心底重新估量起了她的价值。
难道这个新任太守,五皇子真的会与地上这个脏乱不堪的女人相识吗?
阮太傅……武裎冉终于想起了地上的这个女人。莫不是上次她无意中救下的阮太傅的孙女,正因为如此阮太傅才破例为她取了表字,按理说阮太傅于她有半师之仪,可阮太傅的孙女怎么会在这里?
“你是阮小姐?”武裎冉皱了皱眉头。
这声音对于阮傅蓉无意于福音降世,河内王终于想起来了,“王爷,您终于想起蓉儿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人未张嘴,哭声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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