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吃下去,坐在床上抬头看她:“我不想睡,妈你陪我躺会吧。”
何妈妈本打算去公园遛遛,顺便做一做手里的毛线活,想了想,还是答应了:“好,那就陪你躺一会。”
她把毛线球和半成品拿进来,坐在床上开始绕线。聂青城伸手玩了几下毛线球,像只猫咪一样抬头看人:“这是什么?”
何妈妈揉揉她的头顶:“冬天快到了,我想给你们俩都织一条围巾,暖和些。”
聂青城揉了揉眼睛,没说什么,只是低头方便何妈妈一路抚摸她的脖颈。
“妈就生了一个儿子,看到别人家的闺女还怪稀罕的,你又漂亮又懂事,这回我连女儿都有了,心里高兴着呢……”何妈妈絮絮说着,一低头发现聂青城已经不抵药力,依偎在她身边睡着了。
她睡着的时候一点攻击力都没有,安宁平静的样子都有点像小女孩了。何妈妈轻轻摸了摸她的脸,静静的织毛线活。
何照在公司里始终放心不下聂青城,就算打过电话但是聂青城睡意朦胧的样子也让他无法完全放心。看着过了两点就明目张胆的翘班回家,打算看看聂青城的情况。
然而一开卧室门就看到何妈妈戴着老花镜坐在床头织围巾,聂青城在里侧紧靠着何妈妈,还在睡。
听到动静,何妈妈抬起头,看到是儿子,先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才让他过来,低声责备:“你真是的,青城病了还留她一个人,万一出事了怎么办?下次记得叫我来照顾她。”
何照理亏的点点头,看着眉目安静的聂青城:“怎么样了?”
何妈妈伸手摸了摸额头,欣慰了一点:“好了。身体底子好,恢复得快。”
当天晚上,聂青城就完全恢复了元气。但是何妈妈还是坚持做了些滋补养胃的菜,要把她补回来。
“啊……慢点,会被……会被听到的……”
何照被按在卧室白色的门上,两颗rǔ_tóu被揉弄着,腿软着低声哀求。
聂青城从后环抱住他,咬他的脖颈:“怕什么,妈不会听见的。”
她只穿一件宽大的白衬衫,两条长腿露在外面,扣子也没好好扣上,一副男友衬衫加倍的杀伤力。
何照被剥的一丝不挂,只剩下后穴里含着的跳蛋延伸出来的电线随随便便绑在大腿根,看起来越发sè_qíng。
“你……你才刚好,不可以的……要是,要是又病了怎么办……”
后穴里温和的刺激机械而精确,他越来越无法把持自己,好好的一句话也说的断断续续。
聂青城玩弄rǔ_tóu的动作却停了下来,然后连手也收了回去:“你说的很有道理。”
何照回过头含着水雾茫然的看着她。
聂青城低头舔一舔他的脸,低声诱哄:“那我们回床上好不好?”
她长发散落在白衬衫遮不住的胸口,何照想起来这还是他的衣服,顿时更加动情:“好。”
聂青城笑了:“抱我过去。”
何照微微睁大了眼睛。
后面还……根本就没有办法的啊。
然而聂青城不依不饶,好像一点也不担心他会脚步不稳一样。他只能顺从的打横抱起聂青城。这动作让全身都绷紧,小小的跳蛋突然往更里面去了,让他情不自禁的呻吟一声。
聂青城并不重,他也始终坚持锻炼,体能要比刚开始好很多。好在门口离床并不远,这几步路走下来,他最后还是像个恶霸一样把聂青城扔在了床上,然后迫不及待的扑上去。
被恶霸扔上床的小娘子在柔软的被子上玉体横陈,看着他扑过来,急切的亲吻自己。
肩头被他握在手里,用力揉搓。聂青城感觉到腰被他托起来和他贴合的亲密无间,然后他的手下滑到衣领里,摸索着寻找还微微肿起来的吻痕,一个一个数过去。
聂青城伸出长腿勾住他,然后被他按住下面早就硬起来的yīn_jīng,喘息着要求:“老公……我想要……”
她望着他渴求的眼睛,微微一笑,靠在床头拢了拢领口,慢条斯理的伸长腿:“你自己来。”
何照咬着嘴唇看着她,十分难为情。
聂青城在这种事上具有不容置疑的掌控欲,很多时候甚至要带着半强迫的色彩,活着让他连迎合都做不到,很少让他自己来做这种羞耻的事情。
然而这种敞开身体任由他索取的模样却是另一种的让他热血沸腾,就像是和她要什么都可以一样,像是她掌控他一样,现在由他来主导。
他伸手解开大腿上缠绕了几圈的电线,然后鼓足勇气慢慢把那东西拉出来。他不敢太用力,因为感觉得到后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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