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曲起一条腿蹭她,感受到某个炽热坚硬的东西已经抵在自己大腿根,就失去了所有抗争的想法:“老公……”
这一刻他说不出的可怜听话,软绵绵的像只兔子,聂青城奖励似的低头亲亲他,从他胸口破碎的布料里捡出还完整的领带,二话不说就把他双手拉起来捆在了床头。
何照有些惊慌,却被按住腹部,聂青城的手指塞进他嘴里:“好好舔,今天正面上你。”
细长的手指含在嘴里,何照无法控制的分泌出大量口水,听到聂青城的许诺,他觉得身体更热了,舌头乖乖的舔着那两根手指,一双眼还抬起来看聂青城的反应。
他被束缚起来连迎合都费力的模样十分sè_qíng诱惑,身上散落的凌乱景象让这画面带着暴力意味,聂青城下身在他深深的股缝浅浅chōu_chā,同时用力的揉搓着他的胸肌,时不时掐一掐早就立起来的小小rǔ_tóu。
何照越舔越觉得不够,无论是落在身体哪一处的爱抚都让人觉得欲火焚身,他想伸手去抚摸聂青城光裸的肩头,也想要她带着温柔和掠夺的深吻,却都无法得到。
终于逗弄够了他软滑的舌头,聂青城抽出手指到下面给他扩张。
身体里还清晰的记着欢爱的愉悦,何照已经要被烧灼到失去神智,感觉到后面被撑开,长长的低吟一声,就紧紧地夹着不想松开。
聂青城熟练地在软热的肠道里戳刺,来回chōu_chā着让他尽快的适应。何照喘的低沉迷离,她俯身舔舔他的唇,把所有的声音都封起来,才动手刺激他的前列腺。
男人的敏感处是这么的浅,每一次进出都能让他要疯掉,却无论如何都呻吟不出来,只剩下紧紧地纠缠着她作恶的舌头,绷直了身体无声的承受。
等到那紧致的通道能够承受三指的chōu_chā,何照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哭腔:“放开我,老公,我想抱着你,你操我吧,我想要……”
聂青城像是个甜蜜的骗子,亲了亲他的眼角:“想要什么?”
“想要老公的大叽叽!”何照也觉得自己是被欺负了,可是他用自己的rǔ_tóu去磨蹭聂青城柔软胸口的动作,把自己yīn_jīng里分泌的液体抹在她腹部的动作,都是在邀请对方来狠狠的欺负自己。
进入的过程永远缓慢而清晰,逐渐被充实到几乎要撑破带来细微的痛感,敞开全身心接纳另一个人从ròu_tǐ到灵魂的侵略和冲击,而这一次不同的是,聂青城看着他。
她有一双擅长于沉默的眼睛,无数的情绪在那双眼睛里默不作声的出现过,而这一刻只有他的倒影。何照不能更加迷恋这种感觉。他无意识地发出近似于哭泣的喉音,然后就被轻轻地触碰,聂青城在一场本来应该是暴力而qíng_sè的xìng_ài里低下头,轻轻抚摸他的脸,然后给他一个软而轻的吻。
她的另一只手还揉着他漂亮的臀瓣,身下进入的动作也并没有因此慢下来,可是这一刻的聂青城就是有一种朦朦胧胧的温柔,看起来几乎不在现实。
何照被束缚在头顶的双手用力想要挣脱,却在领带的结里挣扎不开,聂青城咬住他的耳垂,用力一顶。
他呜咽一声,感觉像是到达了身体不为人知的深处,有一种要被她弄坏的预感。聂青城放开他的臀瓣,转而掐着他的腰,不断的往里面顶。
她沉沉的低喘,慢条斯理的吻咬他的耳垂,肩颈,锁骨,rǔ_tóu,身下却越来越放纵,越来越凶残。何照被顶的不断撞在床头上,意识涣散,连嘴唇都咬不住,呢喃着自己也不清楚的词句。
聂青城伸手解开他的双手,他马上缠上来紧紧抱着她,然后就听见聂青城掐着他的腰说:“sāo_huò。”
这在床上大约是一句夸奖,何照不可自抑的为这句话而感到羞耻和愉悦,后穴紧紧缩了一下。聂青城觉得有趣,在chōu_chā中带着笑继续说:“你好热……”她说着,低喘一声:“腿再张开点,老公操哭你好不好?”
何照的反应异常激烈,后穴一瞬间紧的不成样子,整个人都滚烫起来:“青城……”
聂青城的每一次进出都要重重的顶到他的前列腺,敏感的肠道收缩着不想让她抽出去,却被带出了摩擦到鲜红的嫩肉,又被重重的顶进来。
他是那么喜欢叫她青城,却总是没有什么机会,只有在这种被yù_wàng冲昏头脑的时候才能脱口而出。
聂青城很少听到自己的名字,也就觉得新奇,抱着他没完没了的操。何照耐力不足,到了后来就要躲。床上一共就这么点地方,躲也躲不开,反而被按住了肏,就算是哭着求饶也不能让她慢一点。身下已经被自己射出来的东西染得一塌糊涂,却还硬着无法解放。
这一场欢爱似乎看不到尽头,汗水把两个人粘合在一起,有一种打破了身体的界限融化成一个人的幻觉。皮肤相贴的地方都觉得满足和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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