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角度来看仓库里没有人,只看得到郁sir倒在地上。看不清是否还有生命特征。”
“破门!”sdu指挥官郑sir道。
虽然可能有中埋伏的可能,但他更担心郁飞的状况。
仓库的门根本没有锁,里面也没有任何的埋伏。但当飞虎队进场,确认没有埋伏后,钱家乐带着第一批警员进入现场。
从屋顶挂下来的铁链垂在半空,下方是斑斑血迹。郁飞就躺在不远处,与铁链下方被一条刺目的血痕连接着。
郁飞白色的警服布满血迹与污痕。除此之外,衣服上还有被撕扯过的痕迹,就连黑色的西裤也被脱到一个令人觉得非常羞辱的位置。几近衣不覆体。
这样的画面,让人好难不去联想。
钱家乐不敢相信这就是平日里见到的郁飞,更加无法和今晨才在新闻里看到那意气风发的模样联系在一起。
几秒钟的惊诧后,钱家乐立刻确认了郁飞的状况,好在鼻息还算平稳。不幸中的万幸!
“call 白车(叫救护车)!”钱家乐吼道。
夏日,根本没外衫可以除下来让他替郁飞遮挡此刻的狼狈。钱家乐只好蹲下身,尽快替他将衣裤稍稍整理下。
钱家乐同郁飞共事并不算久,但却非常欣赏郁飞这个人。雷厉风行,无所畏惧。钱家乐非常清楚此刻郁飞的处境,也可以想象如若这件事被传出去,会带来多少的流言蜚语。
对他来说,这样的伤害远比皮肉之苦来得痛苦。
“这件事兹事体大。今日你们看到的,关系到整个警队的声誉。谁散播谣言,纪律处分!”
钱家乐的目光一个个朝手下的警员看了过去,喝道:“听没听到?!”
一个个警员面面相窥,然后讲道:“yes,sir!”
救护车在几分钟之后就赶到仓库。就在郁飞被抬上担架,送上救护车的当口,一辆面包车突然间出现,停在了仓库门口,几个记者一落车就拿着摄影机往仓库门口冲。
警方封锁了仓库,却来不及封锁门口。一时间无法阻挡分成几路的记者对担架上郁飞的一阵猛拍。
媒体的介入,把整件事推到了另一个无法控制的局面。
钱家乐几乎气急,但面对那些嚣张跋扈的狗仔他根本无可奈何。警方唔可以动手,一旦动手,就中了他们的下怀。
好在几乎同时,在场的同僚做起了人墙去替郁飞挡镜头。但终究,一则极其吸引眼球的报道出现在港城所有报纸的头版头条。
《全港最年轻的警司惨遭遇黑社会的报复!疑被猥亵!》
这样的标题太有吸引力,就如深水炸弹一般在港城炸开。人的好奇心,可以恐怖到一个令人无法想象的地步。
数十家媒体的转发报道,医院警署的跟拍蹲点。无谓对错,漠视人权。在这个用钱可以推动所有的世界,一切都显得如此苍白。
人们不关心黑社会的目无法纪,不关心郁飞的伤势如何,只在捕风捉影中寻觅着满足他们窥探欲的“真相”。
警方把郁飞安排在特殊病房,门口一直有同僚保护。以防黑社会的再次挑衅以及狗仔的骚扰。
郁飞的伤,并不算太重。看似惨不忍睹的画面,实则以软组织挫伤以及一些皮外伤为主。还有一两处轻微骨裂,没有到需要打钢筋,动手术的程度。
阿扬擅自作主的决定,终究没有让黎烬落到悔恨终身的地步。
郁飞醒来的时候,刺目的白炽灯让他有些晃神。
脑海里泛起一个温柔的笑容,满目柔情。
是黎烬。
郁飞微微想要动一动身体,却牵扯着几乎周身的疼痛。仿佛没有一处地方是完好的,可这一切都无法同心口此时的闷痛相比。
郁飞想起了这一身的痛楚是谁给的。
黎烬,依旧是黎烬。
此时此刻警方压力非常的大,外界全部的焦点都在这件事。即使此时的郁飞身上缠满了纱布,但在他意识清晰的第一时间,余恒生亲自到病房探望郁飞,并录下第一份口供。
郁飞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将方才发生的一切回忆了一遍。
黎烬的怀疑,打手们的大打出手他都可以面对。但当黎烬说出那样的话,让人逼着自己去做那些屈辱又肮脏的事,郁飞仿佛觉得身体里所有的血液都被抽离,刺骨的冰凉与绝望。
不愿再往下想,头痛欲裂的感觉让郁飞不住地按住太阳穴。小小的动作,牵扯了身上的伤口,痛感随之袭来。
“余sir,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郁飞忍着疼痛,尽量平静地问道。
“我们怀疑是挟持你的人自己报的警。”余恒生答道,“时间地点都非常清晰,现场也找不到任何线索和证据。他们实在太过嚣张,就连这次报警都是一种挑衅。”
是黎烬下令报的警?郁飞心想。
“你有没看到凶徒的长相?”余恒生问道。
“黎烬。”
当郁飞讲出这两个字,余恒生瞪大了眼。一旁做笔录的警员也惊讶地抬起了头,连忙写下记录。
“你指的是黎烬就在现场?还是他指使了这件事?”
余恒生确认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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