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的在上面摩挲了两下。
涟幽反应过来,连忙大力一抽,差点打到简若曦的下巴,简若曦没料到她这么大反应,吓了一跳,松开了手。
“夫人找我有什么事吗?”涟幽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咳了一声,问。
“没事便不能找你吗?”简若曦被她这么一着,心里也是有了气。
“涟幽不是这个意思。”
“你分明就是这个意思!”
涟幽此刻心情乱得很,哪里愿意搭理她,见她胡搅蛮超的,抬脚要走。
简若曦挡住她的去路,涟幽差点撞她胸上,也是生气了,直呼其名:“简若曦,你到底想干嘛啊?”
“你今日怎么如此没有分寸,大殿之上也是你能随便闹的吗?”简若曦实在想不起自己是要说什么了,可是又不想就这样放过涟幽,好一会儿,才憋出这么一段话来。
是涟幽的娘家,今日见着如此多姐妹受冻,于心不忍,是而失了分寸,夫人若要怪责,涟幽也认了。”
简若曦蹙眉:“我何时说过要怪你了,只是提醒你几句。”
“多谢大夫人提醒,涟幽记住了。”说罢就要走,简若曦拦在她身前不动,涟幽无奈:“夫人还有事?”
简若曦和她对峙了半晌,忽然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你那个破盒子便是林之落送你的?”
“什么?”涟幽拧眉,她是真烦了。
“就是你那个天天供着跟宝贝一样的黑红匣子,林之落送你的?”
你说你一个权贵府第的大夫人,天天惦记着一个妾室的首饰银两,有意思吗?涟幽都懒得说话了。
“你哪一天能不这么敷衍我?”
简若曦意识到自己过了,松开手,侧身让过一条路,涟幽看也不看她一眼,径直从她身边过去。
上官静安此刻还在赣州的府衙里处理政务,屋里的油灯添了两盏,灯芯拨了好几次,屋子里还有三五个人聚在油灯下面对着账,上官静安勾完批文的最后一笔,搁下笔,揉了揉发干发涩的眼睛,挪开椅子起身到临时摆进来供他们对账的大圆桌子前,顺手抽了一张椅子坐下:“怎么样了?”
最左边那个人似乎是个头头,从怀中拿了帕子擦了擦眼睛,答道:“差不多了,正在进行最后的核算。”
“这几日昼夜赶工累着你们了,今晚过后你们也好好休息几天。”
那人客气了一番,欣然应下了,上官静安坐了一会儿,起身走到窗前,将窗子推开了一条缝,鹅毛大小的雪片随着冷风飘进来,正落在上官静安脸上,暖和的屋子里陡添这么一丝寒意,似乎连呵出的白气都厚重了几分,冷得上官静安连忙将窗户关上了,思绪都有些僵住了。
奉旨抽调过来换防的兵马已经到了两批了,在换防的时候白翔也配合得很,她不禁怀疑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倘若白翔当真有了二心,怎会容许如此光明正大的夺权呢?甚至还主动安排换防事宜,蹊跷得紧。她一边脑袋想着边防,一边脑袋想着儿女私情,她该以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回去见商郢呢?这件事她想好久了,不如不回去了罢……
作者有话要说: (*^__^*)来更了~~这一章比较拖沓,谢谢十里长亭和风一样的汉子两位小伙伴的雷~
☆、三十九
窗外大雪纷飞,屋子里灯火通明,上官静安捂了捂脸,回到书桌前,从最里面的抽屉取出一个厚厚的淡褐色信封,鼓鼓囊囊的,里面是一张张写满了字订成书页的纸。上官静安仰躺在椅子上,双手举着信封发呆。
“上官大人,已经校对完毕了,请您过目。”
上官静安拉回思绪,接过厚厚的账簿,仔细的一页页翻过来看了,她是不懂这些的,也极烦看这些东西,只一页页翻着,眼皮子直往下掉,她生生撑住,待翻到最后一页,这才舒了口气,合上册子道:“辛苦了。”她停了停,问:“换防下来的兵士归乡的盘缠赏银都发下去了吗?”
那人愣了一下,心想那簿子上不都记着呢么?私以为是上官静安考校他,便是毕恭毕敬的道:“回大人,都发放下去了,已经有三百余人出了赣州,还有一千余人本来就是赣州本土的百姓,也安居下来了。”
“整个雄楚关的兵士有多少是赣州本地的?”上官静安心中一动,连忙问。
“约莫有三分之一的人是本地的。”
“是有点多。”
上官静安呢喃了一句,那人没听明白,却是接了一句:“这哪算多啊,边关军护卫赣州多年,如果不是因为限令,赣州的青壮年恐怕早就都涌到雄楚关参军去了,边关军远不止如今这个数。”
上官静安抬眼看他:“行了,你也下去休息吧。”
那人也确实累了,眼睛熬得通红,忙拱手退了出去。
上官静安将信封拍了拍,又扔回了屉子最里面,长夜漫漫,她却失眠了。
次日一早,上官静安盯着俩黑眼圈从书房里出来,叮嘱了两句,便回去休息了,再不好好睡一觉,人都要塌了吧?
白翔坐在铺着虎皮的大椅子上,一条胳膊抬起搁在椅背上,手中把玩着一颗碧绿色的珠子,腿上搁着从京里传来的圣旨,关节分明的食指在轴骨上轻轻敲打着,一个小兵打扮的人跪在阶梯下面三步之远,将这几天上官静安的行踪详细的禀报了一遍,良久的静默之后,白翔才缓声问:“你说她去城南了?”也不等那兵士回答,自顾笑了一声:“小娃娃,记事得很。最近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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