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渊又道:“那日遇见鞠嵋子,他带我去了嵋山,原来他的名字是这么来的。”
当然她一提到鞠嵋子,赵玄木就漏出紧张的表情,善渊也就不再说下去了。
只说想家了就回来了,却被父亲关起来,几天都没能出去。
她漏了那一段,其实正是赵玄木想听到的。
就是那日鞠嵋子说有好玩的就带着善渊去了嵋山,果然人杰地灵,仙气昭昭,让人流连忘返。
可是善渊看见如此美景,心里却高兴不起来,几日没见到赵玄木,心里十分挂念。
闷闷不乐的走了一个多时辰就嚷着想家了,催着鞠嵋子带她回来。
一进家就被父亲锁起来。
说来也巧,就是赵玄木来善家找善渊那日,赵玄木前脚刚走善渊就回来了。
善道看见善渊同鞠嵋子一起回来,很是生气,问她究竟想嫁给谁,想明白了才放她出去。
有人可能觉得善渊的感情还带有很多小孩般的脾气。
赵玄木马不停蹄的寻找善渊,却不见善渊寻找过赵玄木。
其实大家可能误会了,就是赵玄木一直遇见危险,身边的人也处在危险之中,他自然认为善渊也遇到了危险,所以急于找到她。
可是善渊所见到的都是好玩有意思的事情,到哪里都有人陪着,还有人设了赌场输钱给她。
所以她觉得大家肯定跟她一样,都去了好玩的地方,不过是晚点相见而已,到最后没玩完就想赵玄木却是她的真性情了。
善渊想赵玄木这一节她没好意思说,如果赵玄木知道非得高兴坏不可。
那日,善道将善渊关起来,带着鞠嵋子去了偏厅。
这里离会客厅很远,处于府内比较偏僻的地方,里面极大,但是没什么摆设,显得极为空旷。
说起话来还有回音。
善道等鞠嵋子进了偏厅,突然回手一指,一道紫色气流从手指射出,射向入口处离地面二尺高的地方。
须臾显出一个突出的红点,善道收回手,来到门口轻轻拍了一下红点。
只听咔咔几声,从厅内正中央升起一座看似古堡的物体,无限放大。
到最后似乎穿过他们的身体,而善道和鞠嵋子恰巧处在古堡之中。
四周犹如铜墙铁壁一般。
如是常人见了这等变化,必定心里难以接受而至行为异常。
可是鞠嵋子只是诧异的看着这一切,平静的伸出手触摸了一下墙壁。
摇头叹息道:“岳父要杀我,何苦费这功夫!”
善道也不答话,抬手就发出一掌向鞠嵋子打去。
鞠嵋子也不闪避,抬手硬生生的接下了这一掌。
经过这几日的调查,善道已经知道了鞠嵋子就是绮悦宫的大宫主。
善道知道鞠嵋子法力高强,可是没想到如此高,此时若是一般人只怕已经气绝身亡了。
难怪当日比武招亲能够轻易夺魁,就算赵玄木不被玄渊剑反噬,只怕在鞠嵋子手里也过不了三个回合。
鞠嵋子以为善道只是有心试一试自己的法力,没想到他竟然拼了全力。
两个人源源不断的向手掌输入法力,胶着在一起。
此时只听山崩地裂般轰响了几声,屋内都是铜墙铁壁,因此不曾被破坏,二人衣衫飘起,头发直飞。
善道周身闪着紫光,鞠嵋子头上一道绿光。
两道光晕汇聚,又是惊天彻底的一声重响,震的两个人都晃了晃。
须臾都稳住身形,全神斗法。
虽然时间不长,可是二人仿佛过了三天三夜一般。
善道只觉的自己全身快要被掏空了一般,心想再拼下去,自己非死即伤,忍不住喊道:“撤——”
话音未落,却觉鞠嵋子的掌力渐松,忙撤了回来,却被对方法力逼的后退,直到撞上墙壁才停下。
善道赶紧调息身体,良久才恢复气息。
走上前来,却见鞠嵋子脸不红,心不跳。
善道心里大惊,不知道鞠嵋子的法力究竟多高,更不知道是敌是友,问道:“鞠兄和左绫阁什么关系?”
善道跟鞠嵋子称兄道弟,显然否定了他和善渊的婚事。
“卫壁是我师兄。”鞠嵋子坦然道,看见善道不悦的表情又解释道:“我们师兄弟向来志向不同。”
“鞠兄,今日多有得罪,请留在舍下盘桓几日再走。”善道见鞠嵋子撇清与左绫阁的关系,却不知真假,有意再试一试。
鞠嵋子笑道:“我还有事,等我处理好了一定再来,善员外不必客气,令千金我是志在必得。”
神情甚为洒脱,得意,也不等善道答话,华为一道绿光径自去了。
善道惊出一身冷汗,凝视着鞠嵋子离开的方向陷入沉思,女儿的事小,铲除左绫阁最重要。
竟落城主眼看给赵玄木说亲不成,大感失望,请了几个杂役仆人照顾新买的院子,并请赵玄木回来,自己带着家人护卫返回凤凰城了。
赵玄木和善渊聊到天黑才依依不舍的分开,并约好明日再见。
赵玄木回到竟落城主新买的园子时,发现已经新挂了匾额,上边龙飞凤舞的写着两个大字:林园。
赵玄木知道这是姑姑希望自己认祖归宗,凝神注视了许久,想到母亲到死都没有带着自己回去,显然对父亲失望至极,自己又何苦回去。
而且这么多年,父亲到底没找过自己,应该都不知道这世上还有自己的存在吧。
想及此,赵玄木摇头苦笑,迈着沉重的步子向院子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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