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渊听出是她的贴身丫头玉农,平日和自己形影不离,只因两个月前她母亲病了才请的假。
管家给她指派了新的丫头,她嫌弃人家粗手笨脚撵走了。
听到玉农的声音心情大好,不过还是给赵玄木做了个禁声的动作,然后对门外喊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母亲病好了么!”
“好了,多谢小姐挂念,要不我去找老爷开门,把我也关进去吧!”
“不用……”善渊急道:“你去休息吧,不用管我,我很好……很好……”
说到后两个字其实是说给赵玄木听的,突然面红耳热,赶紧低下头。
赵玄木看见善渊羞答答的样子,简直神魂颠倒,只是拉着善渊的手,一直盯着她看,恨不得立刻把融进自己的身体里。
“小姐,我去给你做些吃的,你等着啊!”说完转身走了。
善渊听见玉农走了,突然伸手去抓了一下赵玄木的腋下,赵玄木忍不住“哎吆—”一声,看见善渊指着窗外又赶紧闭上嘴。
善渊见了他的样子忍不住大笑起来。
赵玄木也笑了道:“你使坏……”说着也去抓善渊,善渊赶紧跑开了。
赵玄木去追,两个人厮闹在一起。
善渊不顾轻重,赵玄木总是让着善渊,善渊抓住赵玄木的衣服,两个人缠在一起。
突然从赵玄木怀里掉出一只绣鞋,赵玄木刷的红了脸,立刻伸手去捡那鞋,不料善渊手急眼快抢先一步捡了起来。
看了一眼扔在地上,不悦的问道:“这是什么?”
赵玄木不回答却小心翼翼的捡起来,用袖子擦了擦说道:“我只是觉得很好看……我……”
“你觉得好看……你……呜呜……”善渊气急败坏的指着赵玄木,却说不上话来。
赵玄木看见善渊恼了,心里着急,口不择言。
急道:“我只觉得一切都太突然了,不敢相信是真的,所以……我也不清楚怎么回事,鬼使神差的……我发誓,我心里只有你一个,要是我说谎,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我……”
“你拿了我家粗笨丫头的鞋还当宝贝似的揣在怀里……我讨厌你!”善渊说着趴到床上呜呜的哭起来。
“我错了……”赵玄木站在床边看着善渊手足无措。
“你走……我不要再见到你……”
“那你别生气,我明天来看你……”
赵玄木说着就要走,他实在无法解释自己这古怪的行为。
那天看了那双绣鞋,情不自禁的就揣在了怀里,此刻该怎么解释,又不会惹善渊生气。
善渊听见脚步声,知道赵玄木真要走,突然起身从身后抱住了赵玄木,说道:“我骗你的,你不要走……我不要你走……”
“我……”
“那只鞋本就是我的,这就是缘分。”
“真的吗,真是你的吗?”赵玄木转过身来,惊喜的看着善渊。
善渊用力的点点头。
赵玄木抱着善渊无限惆怅的说道:“我总觉的自己像活在梦里一样,总担心那一天醒了,这一切都没有了,再也找不到你,我总是在想,那天你为什么要带我回来,我们一起找白狐,一起游船,死里逃生……
这一切对于我,比以前二十一年加在一起还要有意义,我……
我好怕你会离开我,嫌弃我……”
善渊听着听着泪流满面,忍不住踮起脚亲吻赵玄木,两个人在一起甜甜蜜蜜,你侬我侬。
两颗柔舌头交织在一起,这种感觉奇妙无比。
善渊一边将自己的衣服脱了,赵玄木接触到她火热的肌肤,光滑如玉,只觉得心里的一只火莲在慢慢盛开,芬芳四溢。
善渊呢喃道:“现在我就将自己交给你,这样你就不会担心了,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赵玄木将善渊抱起放在床上,这是他做梦都不曾想到的事情。
可是另一个声音却在告诉他,不能这样做,她才十七岁,而且他们也没有成亲。
突然,赵玄木停止了动作,扯过衣服给善渊盖上:“明天我就去提亲,等我娶你。”
善渊扑进赵玄木怀里,紧紧的抱着他:“反正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你是我从街上捡回来的小巴狗,一辈子都只能认我一个,听我的,对我好,照顾我。”
赵玄木此刻真想对全世界大声喊出来:“善渊,我爱你。”
可是他只是在善渊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我爱你。”
这三个字绝对是世上最有分量的三个字。将两个人紧紧的牵在了一起。
善道一早起来唤过玉农问道:“那丫头可还安分?”
“小姐很乖,一晚上都很安静,老爷放小姐出来吧。”玉农替善渊求情。
“你去找上张武官给小姐开门吧……”正说着突然有下人来报:“老爷,有客人来了。”
“什么人一大早就来了?”善道疑惑。
“不知道,是位年轻的公子,带了两个大箱子,看起来沉甸甸的。”张酌回道。
“先请进来吧。”
不多时那年轻的公子羽扇纶巾款款而来,身后跟着四个挑夫抬着两个大箱子,每走一步都觉得地在颤抖,看来着实不轻。
虽然那四个人看似轻轻的放下箱子,善道还是感觉地面微微的震动了一下。
“阁下是?”善道客气道,但见来人儒雅青劲,一副娴静的神态下别有一番沉着内敛之气。
此时张酌也进来了,一见来人立刻拱手施礼道:“鞠公子,你好。”又对善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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