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女儿不错,就当是孝敬我们,赶紧把刚才的事情做完,拖拖拉拉非女人所为。”
“对,动作快些。有什么问题老人家还可以好好指点你们,看完就走了。”
走了又不能妨碍谁,说得好像去挖个红薯一样简单,这算哪出?站在个人角度,将澜大姐十分愿意压倒燕小洵并且一直努力走在这条道路上。可她主动是一回事,被几个古怪老人逼着来行此事还让全程围观,笑话!
同样的错误,绝对不犯第二次。
将澜冷冷扫过几个深藏不露而脑筋思维更加诡异的老人家,眉头敛起,冷吐几字:“你们有病。”
是啊,他们就是有病啊!
其中一个造型疯疯癫癫的老妇人拍拍手,龇牙深笑,探出脑袋向将澜和燕小洵两人凑过来,一张沟壑不清的枯颊被火光照出真相,笑得让人直起鸡皮疙瘩。
将澜脊背紧绷顿时握紧燕小洵的手腕准备进攻,感觉到她的意图,老妇人不再靠近摆摆手安抚她:“放心放心,莫怕莫怕。”
一边把她保护燕小姐那动作看在眼里,继续笑得不露眼珠:“娃娃的眼光倒是不错,你们到底还继续不,老人家等得心痒呢,嘿嘿!”
这样的事情,竟然可以要求两个女人,光明正大的……继续?
燕小洵僵住脸色震撼住了,发现他们行事作风太过骇俗怪异,忍住眉尾抽搐,撇出一道不大真心的笑意,反问:“几位前辈,凭什么你们要看,我们就要孝敬?”
那老人家转向这个脸儿讨喜的女娃娃,越看越觉得此等明眸皓齿的模样惹人怜爱,两人谨慎戒备的挨在一处倒也般配。
她又近一步,嘿嘿笑:“这世上的娃娃们都想孝敬老身,只可惜老身委实看不上。难得你们两个有意思,可不要坏了兴致。”
另外一个觉得她的话说服力不够,记起常人爱些世俗条件,诱惑道:“今夜让我们心里舒坦了,要什么尽管跟我老人家开口。”
当她们两个是什么?
别说将澜那个冷色,燕小洵一下沉住脸:“几位前辈什么意思?”
老人家们久离世俗许多不讲究,不过漂亮女娃娃不同于之前与情姐姐那种柔情姿态,明显是生气了。老人家察出此种情绪,急忙再近一步,又怕吓着了她们,不解道:“看着还像机灵人儿,老身为你们好,竟还不懂意思!”
言下大有惋惜之意。来回逡巡几眼,欲图看出她们哪里发育不明。
明眼看出这两个娃娃,睡到半夜,扭扭捏捏欲成好事。结果,女人家敢想不敢做,有什么乐趣?他们老人家上来规劝她们该干啥干啥,若是大家都满意了还答谢她们个条件——这个意思,不难理解啊!
说的根本不是一回事!燕小洵绷住脸色怒了,她从未遇过神经在正常范围之外的人类,此时遇到这五个颠覆的人物,不知是哭笑不得还是气怒难言,又有一种气乐了的诡异感,挑眉:“我们懂又如何,不懂又如何?”
这正是他们老人家出现的最大意义啊!另一个鹤皮老者搓搓手:“懂了我们正好瞧瞧,不懂的话我们可以不吝赐教——”
燕小洵怒喝:“前辈!”
老人家满脑子飞舞的“招式”被打断,瞪眼问:“啥?”
居然还不知道问题在哪里:“你们太不像话了……”
“啥?”
鹤皮老者更加茫然,他旁边的老妇觉得他跟漂亮女娃娃沟通有障碍,使出一股劲风将他震开几丈,自己填补上空缺,语重心长:“娃娃,我们不喜欢那些说话绕弯子半天没趣的。现在可不早了,你们快点躺下脱衣服吧!”
山间寂静,林吹轻风,共有七人。
其中五人听到这句震撼十足的言语,一丝没意识到过出格的概念,急吼吼的兴奋,全身细胞欢腾激荡。而另外的两个当事人将澜大姐和燕小姐,不觉尴尬几欲愤怒。
好好歇息却引人窥视,甚至明目张大的站出让她们当面行出闺房之事,对于燕小洵的身份以及将澜的脾性,已属辱人。
单从将澜的戒备,也能想知五人武力值深不可测。燕小洵阅人不多亦有自我分寸,看得出这几个老人行事非常,可以理解而不能认同。与他们废口舌辩论切不可行,因此直言。
“前辈,请恕你们的要求我们做不到,现在要休息了,请你们先行离开吧。”
虽然她说得客气有礼,那个笑得不见眼睛的妇人顿时怒起:“你这个女娃娃,真不听话!”
又一个接言:“我们是为你们好,当真不肯?”
燕小洵看一眼面无神情的将澜,一直握住她的手心不让她说话和动作,对上老人们期待的眼神,淡淡摇头:“不能。”
几个老人家从成名起便不曾被人违逆过,今日将燕二人的态度本为他们所喜。然而好戏看到一半的败兴,以为劝说了这俩娃娃就会抛开那些扭捏,顺从心意做该做的事,谁知遇到两个犟人?不领他们的心意?
老人家们很伤心,后果很严重。
那声若婴孩的老者叹气:“以为是两个好娃娃,可惜竟不知趣。”
这时,彻底听不下去的将澜开口:“你们走。”
老妇突然跳脚,胡乱叫道:“刚才我跟自己打赌你们是敢做敢当的娃娃,结果却不痛不快与众人无异。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矍铄老人一掌拍开这疯癫老妇,烦躁瞪眼:“疯婆子,走开!”然后猛地蹿到火堆后头逼近燕小洵和将澜,震声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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