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紧逼,几个狠逼几乎杀到她眼前来,而那曲家的护卫又无暇特别顾及于她。
杀手近在眼前,她咬牙生了怒气,翻转一刀欲割其腕中大穴,“呲”的一声划破了杀手的袖边皮肤,而那杀手眼中更加血色急染,极快的一剑刺来……只听得曲小瞿一声惊叫“小洵!”她反应不及被那杀手刺中肩头挑起来从窗口丢了出去!
燕惊惵简直没想到会在她身上发生这样的事,肩膀刺疼,胸口震怒。正打算狠心开一番杀戒,这该死的杀手却把她扔出去了!
燕家人的轻功自是不弱,奈何她肩膀痛极一时速度又太快,身体直直往下坠,眼看便要砸在地板上,一个黑影倏然展出,巧巧的横臂接住了她——又是那个讨厌的黑衣船妇!
作者有话要说:我俗气了,以后会更雷的,请大家力抗住。
☆、厌对斗嘴
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这章很和谐~~~
船妇不过多打一壶酒的时间,路过此地,敏锐的感觉到几缕不同寻常的气息——或是同类的气息。她不动声色的眯眸往二楼窗口轻瞥,刚好看到被一剑刺及的燕惊惵,心中有些奇怪,想要抬脚就走,她又一下被那杀手掀了出来,她避之不及,堪堪接住她。
燕惊惵猛然大怒,喝道:“放手!”
若是她不一开口就说这两个字,船妇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把她扔了。这时听了这话,倒有些莫名的感觉,低头瞅见她伤口颜色迅速红里透青。嘴唇一抿,抱起她立即往另一个方向急走。
虽然疼得不行,燕惊惵意识却十分清楚,还没等来曲家的救援,蓦然被一个诡异的船妇劫持,又惊又怒,厉喝:“你想干什么!”
船妇冷嗤:“你倒精神!”
“我叫你放了我!”燕惊惵城主小姐的气势这时全发出来,奋力挣扎要从她怀中跳出,船妇眉色一冷,倏然出手制住她肩头大穴,肩头汩汩直冒的血液一下停住,而她挣动的身子一下也没了反抗的力气。感觉到这份无力,燕惊惵一下气得眼珠子都瞪红了,声音更大:“你敢劫持我?”
奈何周围没一个人跟来“抢救”她,船妇脚步更快,性格中并无多少耐心,冷冷刮她一眼威胁道:“你若再说,我就堵住你的嘴。”
“你!”
燕小姐从小到大还被被人如此对待过,何况还是一个身份卑微的船妇!心中委屈愤怒,伤口痛极,真恨不能一刀宰了她!然而,她翻腾的瞬间却陡然地——不小心从下窥见到船妇隐于发丝下的脸,那是比她想象中还冷的酷色,她震了一震,往后已经看不到几个行人,更没发现曲家的护卫。
她被船妇带入一条秘巷,走到一个门前一脚踹开,抱着她径直入院进房,将她放在床上。这一切做完后,船妇看了一眼她的脸色,低下头来直接动手撕衣裳。燕惊惵一下怒火蒸腾到了脸上,气得几乎吐出血来,吼道:“该死的船妇,你敢碰我!”
船妇的手没有停过,几声裂帛撕开她的云白锦衣,甚至连她雪白中衣与素白兜衣都眉头不皱一下的挑开扔到床头。雪白带血的上半身,如此突然的在空气中全部果露开来。燕惊惵羞怒交加,恨得直喘气,只想一下挖掉这个船妇的眼睛!船妇根本不管她吃人的眼神,动手检视她的伤口,燕惊惵疼得抽气。
船妇停手扫她一眼,嗤道:“果然是娇小姐。”
“你混蛋!”
燕惊惵已经怒极,这么无用的话都骂了出来,船妇突然将手深入她袖口中摸出她刚才用过的那把短刀,看这架势是要直接往她身上去。燕惊惵如何看不出来,惊得一抖,声音不免弱了几分:“混蛋,你要干什么……”
“将澜。”
突然的两字,发音亦是不够清,燕惊惵没听懂,待要张口赫然被一个布包猛力塞入口中。她猝不及防,一阵冰冷的感觉毫无预兆的刺破全身,剜肉放血的痛楚猛若滚油,一下痛极眼泪刷的滚了出来,这个船妇在用刀割她的肩部血肉……她疼得直抖,身体大穴被制,无法动弹无法反抗,想要切齿嚎叫,嘴又被堵住。
而那船妇可见的神色一直是冷,她手都没顿过一下,更没颤过一下,好像根本见不到那种极致的痛苦。燕惊惵差点痛昏过去,可是如此剧烈疼痛哪能昏得过去,那段时间或许只有一刻,于她却长若前二十年的生命——这个船妇,她怕是一辈子都忘不掉了!
船妇手下极其干净利落削去泛青的腐肉,狠下心大力挤压掉不正常的血色,直到全部鲜红才住手。
就在燕惊惵以为已经完事的时候,她又随手摸出自己的酒葫芦,就这样浸着她中衣干净的部分给她清洗伤口,那热辣刺疼,逼得她一直不停的流泪,真如死了一般。伤口周围妥帖之后,不知她又从哪里摸出一瓶不知名药粉,细细洒在肩头,又撕一段兜衣给她包扎好。
这一切做完,冷酷得眼色都未变过的船妇亦是长长舒了口气。再瞧床上的燕惊惵,容色苍白浑身冷颤,嘴里吐不出一个字,痛得无力只是不停的流泪,白颜抹霜带雨。那模样,纵是一个女子,也柔弱得让人疼到了心坎里去。
真是……船妇审她一眼,转身去一个箱子里抱出一床被子把她从脖子以下全部盖住。
燕惊惵又重重抖了一下,眼泪不止,船妇不禁嗤笑一声:“弱成这样,实在不像个女人。”
虽然已近被解了穴,燕惊惵仍然动不了,听她嘲笑自己,即使没有气势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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