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达了数天的寒风之后,阴沉的天色终于在今天早上开始放晴。在此时的正午更是阳光明媚,就连路上的积雪都融化的差不多了。这在距离常乐遇到了黑衣女子已是达到了三天。
在这三天中,黑衣女子的伤势也在逐渐恢复本就健强的体质再加上常乐幸苦从陈鑫家弄到的上好疗伤药让女子的伤势回复的即为快速。而在这三天里,黑衣女子对于常乐的误会尽数解除。
说起这个常乐还是有些迷糊的:本来就在昨天晚上,黑衣女子还在气势汹汹的将自己的匕首架到常乐的脖子上,但在看见自己不小心被划开的受伤的手臂后却一下子呆愣住了。这让常乐在迷糊的同时心中还是有些庆幸自己的选择。“父亲果然没有蒙自己,好人还是有好报的。”
在随后的时间里,黑衣女子—哦不应该说:潆泓,她不仅对自己的态度好了许多,而且自己也在此时得知了她的名字——孔潆泓。自小读书的常乐脑袋中瞬间出现了一句出自王闿运《珍珠泉铭》序的话“兹泉潆泓,冲瀜清澜,百步傍流,带垣通舟。”不禁暗自赞叹了一声好名字。
就在常乐还在胡思乱想之间,女子已然是到达了常乐身旁。在望了一眼常乐呆愣的模样后不禁抿嘴轻笑起来。而这时一直在旁边看戏的陈鑫顿时呆不住了跑过来拍了一下常乐的肩膀揶揄的笑道:“老大,这是思春了吧。”
终于回过神来的常乐不乐意的瞟了陈鑫一眼,看着对方胖脸上明显的戏谑。“说起来我还没计较你前晚跟踪我的事呢。”相比较于在孔潆泓面前的少语,对于这个从小和自己长大的兄弟常乐明显是放开了不少,当下脸色一板质问道。
“谁让老大你那么不小心,说句话脸红的都像开水了。也亏得我老爹居然没有怀疑你。”摇了摇头,陈鑫有些哭笑不得。凭借自己和常乐的了解程度他自然不会相信常乐的借口。
当时自己和常乐在街上聊了一下午的天。他在离开时候还是好好的,居然在几个时辰后受了那么重的伤这怎么说也是说不过去的吧。在得知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再见到孔潆泓对常乐的态度陈鑫也没有去将事情的真相告诉自己的父亲,而且还不断从自家拿出上好的疗伤药来给孔萦绕服用,说起来孔潆泓的伤势能在三日之内好的如此之快也多亏了陈鑫。
看了一眼涨成猪肝色的常乐,孔潆泓心头突然一阵笑意涌来止也止不住,终于化成了一串银铃般的笑声。自从伤势好了以后她的心情也是利落了许多。而听到孔潆泓的笑声,常乐脸色更是一阵尴尬有点恼怒的盯着陈鑫看了一眼见陈鑫将脸上的笑意收起以后才重新望着孔潆泓。
“常乐,你是不是一直都对我的来历挺好奇的?”经过这三天的时间磨合,常乐两人也算是熟识了不少。但是在孔潆泓伤好之前,她都一直对自己的来历和为何身受重伤的原因守口如瓶,常乐虽然对此非常好奇但是一直遵循君子之道的他自然不会提出如此失礼的问题。见到眼前脸色突然变得严肃起来的孔潆泓,常乐也慢慢回复常态,望了孔潆泓一眼:“潆泓姑娘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妨直说,只要是常某能够帮上忙的必定不会推脱。”
“嗯。”听到常乐回答,孔潆泓慢慢整理了一下思路,然后才缓缓开口:“我不是本地人,我想这点你们应该能够看的出来吧。”常乐和陈鑫点了点然后示意孔潆泓继续。“我来自的地方暂且还不能够告诉你们,但是我能说的只有我是被人追杀的,而且我受的伤也是被追杀我的那些人打伤的。”深吸了一口气,孔潆泓望了常乐一眼停下了叙说。
“那么你的意思是你是在外出的时候,被人埋伏然后追杀到这里来的喽。”常乐微微皱了皱眉头。
“嗯!”慢慢点了点头,孔潆泓在这时却突然一头钻进屋内说了一句:“我累了,你们来个人帮我打扫一下屋里我要休息。”
望着钻进屋里的孔潆泓,常乐刚要跟着进去却突然被陈鑫一下子拉住了。奇怪的回头望了一眼陈鑫。陈鑫胖脸上堆满着笑容:“老大,这么点小事我就代劳了,更何况你的手臂还手了伤呢。我就帮你去打扫吧。”说完也不待常乐应一句扭头便钻进了屋内。
虽然有些奇怪平时懒散的陈鑫怎么突然这么勤快,但是常乐也并没有多想,摇了摇头后便找了个阳光充裕的地方躺在那里。
再说进了屋内的陈鑫在关上门前还特意的向门口望了一眼直到看见躺在那里晒太阳的常乐才关上门。
“你还有话对我说吧?”关上门后,陈鑫望着屋内端坐着的孔潆泓说道,当时对方走的时候向着他试了一个眼色,明晰那是有话对他说。由此看来孔潆泓对于自己被追杀这一点还有所隐瞒。
“嗯。”眼睛盯着陈鑫,孔潆泓没有废话直截了当的点了点头“当时追杀我的是一个团伙,而且我受伤的时候就已经距离这个城镇不远了。”
瞳孔一缩,陈鑫吃了一惊。“那就是说.........”
这次没有回答孔潆泓只是用了点了点头而后继续说道:“而且那帮人心狠手辣显然是专门培养出来的杀手,最关键的是他们背后的势力极大!”
狠狠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吐了出来。陈鑫说:“那你为什么不和老大也说,单独把我叫来是何意?”
缓缓摇了摇头,孔潆泓继续说:“不用我说你也知道他们为了找我出来一定不会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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