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齐禄在半梦半醒时微微地睁开了眼,她好像看到她思念的人,齐优出现在她眼前,之前的那些事都是她在做梦,扔开怀里的大白熊,扑向冷情,紧紧地抱着她,嘴里喊着齐优的名字:“小优,小优,你去哪里了?我好想你呀!”
冷情被她勒得快透不过气,急忙拍着她的肩,示意她快放开,她不是齐优呀,而且被勒住的她瞄到夜爵的铁青的脸色,她觉得,今晚晚上倒霉的人一定是她,她才不要背这破黑锅。
竟然敢抱她的情,还喊别人的名字,她的情是搓衣板,齐优那是魔鬼身材,她们能一样吗?这都分不清,齐禄果然是混蛋呀。
夜爵可没有冷情温柔,她额头爆青筋,磨牙想咬人,冲了上去,硬把她们给分开,同时把齐禄推到地上,把冷情搂进自己怀里,她的女人只能她自己抱。
混蛋家伙敢抱她的情,夜爵小心眼范了,她决定了:齐优的事短时间内绝对不告诉她,让她抱她的情,她要急死她。
冷情被夜爵搂得紧紧地,她就知道,她家的醋坛子翻了,仰头看着夜爵在盯齐禄的眼神,她在心里为齐禄默哀一分钟,倒霉的齐禄。
但如果她知道在夜爵心目中她就是搓衣板的话,她也一定会说:“你找不是搓衣板的去。”
齐禄让夜爵这么一推,坐倒在地上,整个人顺势向后躺了上去…
会疼,不是做梦,她渐渐清醒了,迷迷糊糊中看清眼前站在夜爵跟冷情,接着她面孔皱成一团,一只手挡在脸上,就这么失声痛哭起来。
当着她们的面哭得跟小时候心爱的玩具被族里其他孩子抢了一样。
冷情看她这个痛苦的样子有些心疼,夜爵则是没无表情地看着她,接着轻轻放开冷情,道:“情,你开一下店门。”
“哦,好。”说完,冷情拿出身上的遥控器钥匙,按下了开关,门闸缓缓地向上拉时。
夜爵来到齐禄跟前,看着躺在地上哭着她,毫不留情地伸手拽起地上的人,让她站起来,拉进“爵情”里面。
毫不犹豫地把在她丢到地上,沉着脸,冷酷无情道:“要哭到里面哭个够,别在别在外面丢人现眼,你现在这半死不活的样子真难看。”
夜爵的冷酷把她吓得一愣一愣的,她好久没见夜爵这个样子,都快忘记“他”是a市的孤狼了。
冷情随后把那只大白熊抱了进来,夜爵伸手抢了过来,冷情看着夜爵就这么狠狠地把大白熊砸到齐禄身上,看看能不能砸醒她?
“哭够就给我起来,亏你还是‘爵情’的一份子,看看你现在的邋遢样,也不怕把客人吓跑了。”夜爵看不下去了,拄着拐杖往里走。
冷情追夜爵去,留在还躺在地上怀里抱着大白熊的齐禄,她自己坐了起来,看着自己的手,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啪”的一声,声音清脆响亮,听得冷情胆战心惊地回头看她,夜爵则很满足地勾起嘴角。
就该这个样子,齐禄,别让我失望了…
当龙华再次醒来时,他爸妈带着医生守在他的身边。
一看龙华醒了,龙天连忙叫医生帮他检查身体情况。
而他则是傻愣在那里,眼睛都不眨一下,惊呆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现在的情况跟脑子里的情况完全对不上?
谢秀媛在医生给他检查后,抚他坐起来,帮他把枕头放好让他靠得舒服,在龙天随医生离开到门□□待伤情时,谢秀媛压低声音,靠在他耳边问他:“华儿,你身上的伤哪里来的,是不是他们动手的?”
龙华因谢秀媛的话缓缓回神,直愣愣地,不眨眼地看着她。
谢秀媛让他看得有些发毛,这是怎么了?
龙华不敢相信,动了动嘴唇,他的喉咙因长时间的没进水而沙哑,轻声道:“妈~”
“嗯,怎么了?孩子。”谢秀媛觉得自己儿子醒来后看她的眼神怪怪的,又说不出怪,感觉他又成熟了不少,大概是她错觉了吧,她这个儿子本来就比较稳重,是她多心了吧。
龙华看着他妈,艰难地动了动喉咙,咽了口口水,道:“我,我想喝水。”他妈是他最放心不下的人,他终于又见到了她,他一定要好好孝顺她,让她后辈子衣食无忧。
“嗯,好,你等等。”谢秀媛觉得自己粗心了。
龙华睡了那么久,一定会渴的,她竟然没有察觉,就急着问话,连忙给他倒了杯水,抽了张纸巾,弄湿,送到他嘴边,一点点弄湿他干燥的嘴唇,刚刚睡醒的人,谢秀媛也不敢让他喝多,只能这样先喂他。
同时还自言自语道:“妈也真是的,都忘了,你睡了那么久一定口渴了,听听这声音哑的。”
龙华也安安静静地让她喂着,觉得喉咙好多,微微摇头示意她,他喝够了。
谢秀媛把剩下的半杯水放好,湿纸巾扔进垃圾桶里,再次坐到床边,低声问道:“现在你告诉我,你身上的伤怎么回事?”谢秀媛指的是他身上的刀伤,希望不要是她想的那个样子。
看着准备要开口的龙华,她伸出白皙的食指对着他,皱眉道:“别骗我,别给我说是不小心弄的,我不信。”
还好龙华早就想好了借口,扯起嘴角笑了笑道:“我前段时间出任务了,受伤是正常的。”
“你是当我傻的呀,你这是新伤,还是你觉得你妈我新伤旧伤会分不清吗?”谢秀媛觉得她被小看了,她挑眉看着她儿子,看他怎么接话。
论有个精明的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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