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候,还在想着那样的事,这次,这个愿望,冷情真的记住了。
她害怕,她摸了夜爵的衣服,湿的,重重的血腥味刺鼻,明明是最让她害怕,反胃,可是这次她跪坐在夜爵旁边,她求夜爵,哭着求她振作点:“夜爵,瘸子,你振作一点。”她的声音都是哑的。
夜爵很虚弱,她从没见过这么虚弱的夜爵,这是她第一次察觉她的瘦弱,她不是巨人,她也回倒下。
“情,我困了,我想睡会。”夜爵勉强给了她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夜爵很累了,她很早就累了,近几年她更累,她真的需要休息了。
冷情害怕了,冷情想抱她,又不敢动她,自从夜爵的真实身份曝光后,她们就很久没见过面了。
夜爵瘦了,瘦了很多,瘦得她心疼了,明知道她现在身上有伤不能乱碰,但她还是没忍住地抱了上去。
“不许睡,瘸子,别睡好不好?我们还没去看过日落,还欠我一场属于我们的婚礼,你还没兑现你的诺言呢?”以前说好的,以前说的承诺,你要食言了吗?
“还有,你不是想要在阳光下生活吗?我答应你,你再撑下去好不好?”你的梦想还没有实现呢?
“不是我,是我们…就睡一小会,睡醒了带你去看日落…对不起…”这是夜爵最后留下的话,她还是没有撑了下去,沉重地合上双眸再也没睁开过,那强有力的心跳不曾再跳动。
冷情抱着怀里失去心跳的人,她彻底放声痛哭出来:“瘸子,瘸子,骗子,骗子,说好会保护我的,说好的,明明说的…”
“你醒醒呀,大骗子…”
可是不管她在怎么喊,夜爵最后还是没有睁开眼,她绝望了,失去笑容,活得跟行尸走肉似。
没了利用价值就该处理掉,但夜爵留下的股份救了她的命,除非她自己主动转让,否则一律捐到慈善机构,他们眼馋夜爵留下的东西,把她弄进了精神病院受尽折磨,因为她死都不肯把东西给他们,那是夜爵留给她最后的东西了。
再然后,来精神病院接她出去的不是把她弄进来的龙晚,而是龙家最安静本分的龙华…
每次只要想到夜爵上辈子的死,她就难受得快窒息了,心里压着东西,压得她喘不来气,最可怕的回忆。
每次想到都让她无法控制地泪流满面,这次也不例外,她的眼泪没能忍住,像调皮的孩子跑了出来,跑进夜爵的衣领处,湿了她的衣服,她的脖颈。
“怎么了?情。”夜爵轻拍她的后背安抚她,担忧地问道,冷情从坐上车后就一直不对劲,她早就想问清楚了,碍于车上那么多人,她从忍着没问的。
冷情不肯抬头,抱紧她的脖颈,摇头轻声抽泣道:“没事,没事的,瘸子,让我抱抱着你,抱着你就好。”让自己的语气平静点在开口,哭腔还是跑了出来。
夜爵像哄孩子般地轻拍她的后背,让她慢慢平静下来。
夜爵喜欢抱她,说有重量在怀,很有安全感,冷情则喜欢被夜爵抱着,有熟悉的味道,还能听强有力的心跳声,夜爵不知道上辈子当冷情停到她的心跳停止时,她的天仿佛塌了。
夜采轩看着两个紧抱在一起的人,嘴角抽了抽,至于这样吗?一会就到家,到时候歪腻得够不好吗?
非要在现在,在车里,在众人眼前,故意秀恩爱是吧。
夜采轩故作咳嗽,把头扭到一边,认真提醒夜爵道:“算了,爵儿,反正你自己多多小心,像老爷子说的那样,他不会就那么放过你的,还有…”接着把目光从夜爵她们小两口移开,看向其他四人转移了目标,她眯着眼睛:“你们。”一个个说清楚,怎么回事?
尤其是龙溪。
“额。”四人被她眯着眼睛打量得挺直腰板,不知说什么好,一副乖乖样如同幼儿园小朋友坐等老师训话。
夜采轩点兵似地指着他们,板起脸严肃问道:“胆子够大的,竟然敢瞒着我们,什么时候开始的,你们真的想清楚了吗?”这条路可不好走,后面可是还有龙老爷子虎视眈眈地盯着。
连黎安她们还没开口,反而是龙溪抢先开口:“五年前。”他看着他母亲,奈何柯萍一直看着窗外快速移动的景色不搭理他。
他就知道,他母亲还在为他以前的不懂事生气。
“啥?”五年前?夜采轩猛得看向夜爵,咬牙切齿的模样,夜爵知情不报,罪加一等,难道不知道她这些年一直带柯萍往外跑就是为了散心吗?
夜爵一脸无辜摇头表示她也是最近才知道。
年祥不客气瞪着他,咬牙切齿道:“滚!我还没答应呢?”他们还是磨合期呢,还没正式确立下来呢。
龙溪见柯萍不理他,年祥也否认,他故作伤心,抱着他的手臂不放,委屈道:“小年糕不带这样的,你都把…”人家吃干抹净了,怎么还不承认呢?
见龙溪要说出借宿他家的理由,年祥连忙伸说捂住他的嘴,咬牙切齿威胁道:“闭嘴。”那不过是意外,从那以后,他就怕死地彻底戒酒,再好的酒也不喝了。
“小年糕,这称呼…”夜爵不知道说什么好,反正她怀里的小女人被逗笑了,其他人也捂嘴不厚道地笑了起来。
柯萍总算看向龙溪,无奈地动动唇,那轻轻柔柔地声音响起:“你不小了,自己把握吧,好好想清楚自己倒要的是什么?”是要争家产还是亲人和睦,自己想吧?
龙溪拉开年祥的,紧紧地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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