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年祥猛得放下杯子给吓到了。
年祥扯过旁边的纸巾擦嘴,看都不看龙溪,直言道:“那天的事,我们谁都别提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提也改变不了什么。”那天的事简直是噩梦,赶紧给他忘掉,搞得他最近心神不宁,老做怪梦。
龙溪挥手解释:“不,那个,这个,我想补偿你。”怎么说吃亏也年祥,他不是渣男,他母亲从小就教他做人要负责任。
年祥额头冒青筋,龙溪终于刺激到他了,抬头怒视着他,愤怒道:“是你傻了,还是我傻了,两个大男人说什么补偿,你不觉得奇怪,我还奇怪呢。”老子是直的,笔直的,别想掰弯我。
龙溪指着自己想说话:“我…”
年祥直接打断,恼怒道:“你什么你,你闭嘴吧,老子感谢你…”
由此可见,年对龙溪的意见特别大,龙溪以后的追“妻”之路无比艰巨。
年祥看着对面低头不语的龙溪,他就无比头大,如果不是夜爵的命令,他一定躲着这个人,还是多得老远的那种,他回想着昨天夜爵跟他下的命令:“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让龙溪在外面两天一夜,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支开龙溪,她们从能带郭婉心去见闻笑语,只好麻烦年祥了。
相貌堂堂,威风凛凛的年祥瞬间变成了苦瓜脸,试图与夜爵商量着,希望夜爵能大发慈悲饶了他,哭丧着脸委屈道:“老大,能不能让别人去呀?”他真不想去见龙溪。
夜爵说出她自己的看法:“我虽然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事,但他也是高尔夫球场的股东之一,你则是管理人,到底是抬头不见低头见,有问题不解决,你们以后也难办呀。”
夜爵的话不无道理,他们迟早还是会见面的,现在不趁早解决这个问题,以后跟难办,要是到了那个时候,对谁都不利。
所以他只能硬着头皮,点头答应了:“…我知道了。”
从回忆里出来的年祥看着眼前还在低头沉默男人,年祥不得不感叹,龙家人血统就是好,个个都貌似潘安,俊美绝伦,夜爵是,龙溪也是,可惜他不好这样口,他坚信他自己是笔直的,谁弯了,他都不弯…
以后他就会知道话不能说得太圆满,有时候弯了都不知道…
他端起咖啡杯,品尝起来,他以为他说得够清楚,不料,龙溪猛得抬头,语出惊人道:“我会负责的。”
然后,“噗~”年祥双眼放大,嘴里还来不急咽下去的咖啡喷了,拍拍桌而起,怒吼道:“我是男的,你也是男,负责个p,而且你还是有妇之夫。”心里默念着:要死了,他怎么觉得他以后摆脱不了这个男人呢。
龙溪一脸平静,也不嫌脏地任劳任怨拿着纸巾,擦起桌子来了,抬头仰视发怒的年祥,微笑和蔼道:“我就不相信,你会不知道我与郭婉心之间是一纸合同绑在一起。”虽然他派出去的人没有告诉他,但他敢打赌:他跟踪的小把戏早就让夜魅的人给看出来的。
年祥俯视他,知道又如何,皱眉道:“那也跟我沾不上边,这是两码事。”
龙溪信誓旦旦地保证:“不,你拒绝,无非就是因为我与郭婉心的婚事,你放心,半年后,我与她就会自动分开,我会对你负责的。”到时候看你找什么借口拒绝。
听得年祥满头黑线,严重怀疑他又玩什么把戏,让他说出这种话,伸手在自己的太阳穴上点了点:“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是今天没吃药就出门,还是药吃多?”傻啦吧唧了吧。
龙溪站起来与他平视,认真肯定道:“没,我精神很好,我要追你。”他发现他被年祥拒绝比被郭婉心拒绝时还更难受,那醉酒的一夜改变了他。
“你你你,你真是疯了。”年祥觉得龙溪真是个疯子,之前还口口声声说爱郭婉心入骨永不变心,现在就说半年后要光明正大追他,拿他当备胎使,滚蛋吧,神经渣男…
一辆改装过的劳斯莱斯快速地行驶在高速公路上,在车里静悄悄的,夜爵把冷情抱在怀里,注视着一直低头抚摸肚子的她,她的手附在她的手上,关切地低声问道:“还在紧张吗?”肯定会紧张的。
夜爵觉得自己问的是废话,先不说冷情这个当事人会紧张了,就说她自己,别看她表面一如既往地平静,但心里紧张得神经紧绷,还不能表现出来,已经有一个人紧张得老搓手,她不能跟着自乱阵脚,知道今天是要检查是否受孕成功的日子,她自己昨夜也是紧张得一夜没合眼。
冷情静静地靠在她身上,低着头不语,她的沉默让夜爵有些担忧,直到冷情轻声:“有些吧,毕竟…”她们结婚快五年,到现在还没孩子,先不说外面的那些闲人,龙老爷子,龙天他们都可是对她有意见了。
夜爵亲吻她额头,安慰她道:“没事的,你要让放宽心,四年都等过来了,不差这一时。”她们早在半个月前接受受孕手术,但…
四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在等待的日子是最难熬的,但当年的情况,容不得她们不等待,除了年龄不够还有好多事情没交代好,四年对她们而言,正好是个缓冲期,可以让她们先准备好以后可能需要的事…
夜爵的心情有些沉重,她陷入了回忆里:在前年,她们到医院由闻笑语亲自给她们做了一个全身检查后,在取报告那天,一脸沉重的闻笑语私下把她给叫进了她的办公室。
夜爵皱眉地跟她进来,疑惑不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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