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和我一样吗?”
“不,对于我来说,不进行任何尝试就是对社团的最大的贡献,和你这种如果没有搜集到相关资料那就是没有贡献的情况比起来是完全不一样的。”
“好了,到此为止,”雪之下“啪”地合起了手中的文库本,随意地捋了捋脑后的头发,说道,“现在不是让你们争论谁的功劳大的时候,虽然从我个人的判断来看,两个人现在都是一无所成——当然由比滨学弟的说法有道理,你的贡献稍微多一点,也只有一点而已,至于由比滨的话——”
“那个,小雪,果然我觉得还是直接和小春酱交流一下比较好吧,如果我们这边的态度能够好一些的话,我觉得小春酱是会愿意和我们交流一下的,嗯,就是说——”
“——那么由比滨的意思也是没有进一步的情报来源是吗?”
“不是啦,小雪,我和小和都是这么想的哦,小春酱是个好孩子,小和对她也很熟悉。”姐姐依然努力地和雪之下宣扬着她的那一套“感化对方”的理论,但是我觉得她自己也应该知道这一番话对于已经下定决心和对方相互杠上的雪之下和小春来说是无效的了。
所以,雪之下也很果断地无视了姐姐的努力的发言——当然,从态度上来说,她对姐姐的态度比对我和比企谷的态度要温和了一些,她往下按了按手,示意姐姐先停下来,随后轻轻地说道:“虽然的确和杉浦书记进行一些交谈是比较好的手段,但是这方面的工作,学生会那边的,嗯,一色彩羽同学一直在做,但是最后于事无补,这就充分证明了这种做法的不可行。”
“当然,”雪之下站了起来,扫了一眼四周的人,说道,“虽然我也希望大家能够给我提供更加充分的消息,但是我也只是希望能够给我确认一些事情,毕竟虽然我手头的这个信息来源虽然十分‘可靠’——”
在说“可靠”这个词的时候,雪之下顿了顿,露出了一副微妙的有些厌恶和不满的眼神,随后继续说道:“嗯,虽然十分可靠,但是还是希望有一些其他事情来证实,不过现在看来也只能这样了。我可以告诉大家的是,这件事情的一个关键点在于:原来一直为清泉中学留有内部保送名额的清泉大附中,在今年取消了这种联系,我想大家应该明白这一点到底意味着什么吧?”
我突然有些庆幸地点了点头,事实上,在刚才的和比企谷的对话中,我小小地玩了一个文字游戏,那就是只是肯定了“我没有去刻意询问,打探消息”这一事实,但是并没有肯定“我什么也不知道”的这一事实,因此,我就没有必要向告诉其他人我已经得知了清泉中学今年遭遇的新变化的这一信息了。
虽然有人会觉得我这是一种在刻意把问题所想要表达的意思做表面理解而忽视了它深层次所想要表达的意思的一种虚伪的自我欺骗的方式,但是对于我来说,至少在这一轮文字游戏的过程中,我并没有违反中立原则,也在最大程度上避免了其他人对我可能产生的“偏向”任何一方的误解。
当然,在现在雪之下没有依靠我就自己找到了小春身后的问题来看,我在两人之间就表现得更加不偏不倚了,虽然我的情感上突然有一种为接下来即将要面对雪之下雪乃的杉浦小春难过的倾向,但是至少从我的理性角度而言,我的立场已经使得两人的这场对决达到一种最为公平的程度了。
雪之下的这个消息到底意味着什么,所有人都可以很快地反应了过来,即使是我觉得可能会有些迟钝的结衣姐也是,毕竟,同是作为清泉中学毕业的学生,身边的许多朋友都通过保送名额直接升学的这种情况,她还是再熟悉不过了。
“也就是说,清泉那边有一大批原本以保送为目标的学生现在突然不知道自己的方向应该是什么了吧?”姐姐点点头,回答道。
“嗯,没错,如果是平时成绩不错的学生还好,他们可以通过考试,又或者其他保送名额获得进入其他好学校的机会,但是对于那些特长生,比如音乐课的学生,又比如一些比较一般的学生来说,保送名额的消失绝对是一种无可适从的选择。”比企谷也低着头继续分析道。
“没错。”雪之下胸有成竹地点点头,露出了一个自信的笑容,说道,“而且,最关键的问题在于,学生会要对学生负责,清泉中学学生会那边所要面对的,是大批学生的压力,而对于我们来说,我们一定程度上只是在进一步扩大生源的范围,虽然这应该是直接对学校的管理层负责的事情,但是学校那边对学生会的期望值也不会太高,也就是说,从最差劲的结局来说,如果两边谈崩,我们这边虽然损失惨重,但是也只是没有达到预期,而清泉中学学生会那边——”
“需要面对的就是原本以为有了希望的但是希望又破灭了的学生的怒火了吧?”姐姐打了个寒战,说道。
“啧啧,你看,这就是人类,当他们陷入绝望的境地的时候,他们还不一定会崩溃,只是迷茫,但是当你给了他一根救命稻草,最后又把这根稻草给抽走之后,他们是不会意识到自己只是没有变好,而不是变糟了而已,而且,他们会对你这个给予了他们希望的人加以进一步的责骂,就好像自己的这种绝望的情况全部都是对方造成一样啊!”
“所以,之前的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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