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是把前辈忽悠进了包厢,我突然有了一种空虚的感觉,我之前做了这么多到底是为什么啊?明明我是想和前辈多说一会儿话的吧?为什么现在最后变成了一种把前辈支开的感觉啊!我觉得我一定是精神分裂了,一定!
正常情况下,我应该默默地点燃一根烟,然后吐出一团云雾,做出一副犹豫的表情——抱歉,未成年人不能吸烟。
又或者是,抬起头来,以四十五度角仰望明媚的星空——啊,不对,是卡拉ok的亮闪闪的天花板,虽然天花板上灯比较多显得和星空没什么差别就是了——不过关键在于,这种自我忧郁的模样只会被人认为是无病的笨蛋。
所以,我觉得,还是去卫生间洗把脸,然后重新振作起来去工作比较好——然后在结束打工的时候,和前辈一起回家,和前辈一起回家,即使是绕路也要和前辈一起回家!
不过在我洗完脸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我却看到了那一头熟悉的红色头发,以及晃动的团子——我发誓我只是觉得姐姐的这个特征比较显眼而绝对不是因为我已经把姐姐与团子等同起来了。
话说回来,我似乎应该对姐姐大人抱有一点愧疚,因为小木曾前辈前来的原因,我似乎已经把他们这一行人给忘记掉了,明明我刚才还在和那个叫做优美子的人说话的样子。
“啊,小和?”
姐姐还是那副一惊一乍的样子,在这里遇到我是这么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吗?
不过我觉得我的样子可能更加尴尬,虽然姐姐自己没有自觉,但是我觉得弟弟被人发现在打工应该是一件很不好意思的事情吧?自己的弟弟成为了服务其他人的对象,这应该会对姐姐在群体中的形象受损的。
虽然这也是我刚刚意识到的一点,但是我觉得这一点十分重要,重要到让我有些后悔就这么承认我是由比滨结衣的弟弟了,不会照顾姐姐的面子的弟弟不是好弟弟!
但是,更加敏感的结衣姐去似乎没有注意到这一点,该说她是太善良了,不会觉得别人会因为弟弟在打工而对她有所偏见呢,还是说一向敏感的她在这件事上突然脑子有些发蒙了?
我倾向于认为是前一点,因为由比滨结衣就是这样一个善良的人,而且我相信,即使她有和我一样的想法,她也会毅然地认出我来的。
“那个,小和,不好意思呢,让你看到我现在的这个样子了。”
姐姐有些畏畏缩缩地和我说道,脸上带着一点讨好的表情。
不对吧,有些问题吧,这句话应该是我和你说的吧?明明是我丢了你的脸啊,什么叫做“让你看到我现在的这个样子了”啊?
“那个,小和,你不要对优美子他们生气啦!优美子就是这样一个人,她其实人是挺好的,刚才那样子只是对你开玩笑啦!只是说话的时候她的语气有些奇怪罢了啦!”姐姐一边搓着手,一边对我说道。
好吧,我的确没有想到姐姐会因为那个叫做优美子的女生对我的态度而向我道歉,说实话,我已经不把她放在心上了,我每天要应付的更加让人不爽的客人可是多了去了,优美子这样的人,顶多只能称得上是有一个自我意识过剩的女王病患者,具体的水平和每天对我毒舌的雪之下雪乃差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话说,由比滨结衣明明可以搞定雪之下雪乃,却搞不定那个优美子,这的确让人感到很惊讶呢!不过这也就是所谓的一物降一物吧!
当然,我可以肯定,在包厢里,姐姐肯定也会对我刚才的那种对优美子的有些当面的驳斥道歉,虽然我倾向于认为那个王后大人是不会在意我这种小角色的,不就是一个侍女的有些硬气的弟弟么?这应该是那个优美子对我的评价。
“没事啦,结衣姐,你想太多了啦!我才不会因为这么点小事对他们有意见什么的啦!如果我是那样的人的话,我早就被隔壁的那个欧巴桑给开除了哦!要知道,我这个行业,也多少算是一个服务行业了呢,对客人的礼貌,可是基本需求呢!”
“这样啊,嘿嘿,我还有些担心小和在打工的时候会和在学校里或者在家里那样随意吐槽呢!”姐姐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
怎么可能这样做啊!我说了变通是必要的,饭碗也是必要的啊!
“感觉小和在打工以后突然成熟了许多的样子,都不需要我关心了呢!”
不不不,虽然前一句话我持保留意见,但是后一句话是完全的扯淡,什么叫不需要你关心了,明明一直是我在关心你好吧,你也总是喜欢在有些奇怪的地方展现你的姐姐派头呢!
然而,不幸的是,由比滨结衣的突然的这种“姐性大发”的感觉变得爆棚了。
“对了,小和,你一个人从这里回家不要紧吗?做电车不会坐过站吗?找得到回家的路吗?”
拜托,如果我做不到这些的话那我之前的这么一个多月是怎么回家的啊,姐姐是笨蛋,最大的笨蛋啊!
“结衣姐如果担心自己找不回去路的话我可以帮忙的,当然如果你想让你的朋友帮忙我也不是不可以理解。”
“很过分啊!小和,虽然我是第一次来这里,但是电车还是不会坐错的啦!”
你在给自己立flag哦,一个很危险的flag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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