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姐姐的这种有些信心十足的样子却让我不知道为什么有些难过,呃,绝对不是因为努力学习了如何制作巧克力曲奇到最后却对帮助姐姐没有一点用处而感到难过呢!纯粹是因为浪费了小木曾前辈这么久的时间最后却没有起到令人满意的效果而感到难过。
当然我还是应该有信心的,我不相信那个叫做小雪的人能够在一天下午就让姐姐制作出比较不错的巧克力曲奇,拥有这种能力的人不是天才的老师,而应该是神灵大人,所以我还是有机会的。
但是姐姐的这个答案跑题了吧?即使你现在可以努力做出比较不错的曲奇什么的,你的作业问题还是没有解决啊?明天被老师责骂的问题也没有解决吧!
“那个,小和,这个没事的啦!我前几天都有好好拜托隼人帮我的说!虽然只是抄的作业,但是最后隼人都有教我弄懂啦!”姐姐露出了一个比较腼腆的笑容,好像很不好意思的样子,也对,抄别人作业绝对不是一件好事情,如果不加上后面那句“隼人有教我弄懂”我可是一定会大发脾气的。
不对,隼人,隼人这个名字可不是一个常见的名字啊!那个,我的姐姐大人,如果我没搞错的话,你混的圈子不会这么高级吧?那可是顶级种姓的圈子啊,你这个笨蛋竟然能混进那种圈子当中去吗?
但是,似乎是为了给我补刀一样,姐姐弯起了眉头,补充了一句话:
“对哦,小和你也应该知道隼人的吧,叶山隼人,就是那个在你入学的时候做老生发言的前辈哦!很靠谱的一个人呢!”
我当然是知道叶山隼人的,何止是知道,简直应该说是相互认识,在他的心中,我估计就是一个狂傲不羁的高一新生吧!关键是,我就是那个让他的整个社团都陷入不知道应该怎么办的迷茫状态的罪魁祸首——这是一色的说法的夸张化。叶山隼人。这个名字真是无处不在,下午一色提到了他,晚上姐姐还要来补我一刀吗?可恶!
不过,这样一来,我必须重新考虑一下对叶山的态度了。如果只是我一个人和叶山的关系的话,那还好说,因为我在学校中生活不需要建立于叶山的关系,如果没有足球,那么叶山与我的联系基本上就是零。
但是如果姐姐是叶山的那个圈子里的人的话,那问题可就得另算了,由比滨结衣是由比滨和也的姐姐,这种联系实在是太显眼了,只要随便八卦一下就能八卦出来了,而如果我对叶山的态度不好,势必会影响到那个团体中其他人对姐姐的态度。
虽然我相信叶山隼人本身是不会将对我的怨念转移到姐姐身上的,但是这不意味着团体中的其他人不会。要知道,叶山隼人是国王,是你集体中的最高存在,而国王的下面,肯定会有各种在体察国王想法的大臣的存在。
我不知道姐姐到底属于这帮大臣中的哪一环,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如果其他人得知了我对叶山的得罪,他们肯定会自顾自地去理解叶山的态度,最后自顾自地将其贯彻下去。
这就是一种小型的政治,在这种自上而下的集权式的组织模式中,决定一个具体的环节的人的生死的看似是最高领导人,但实际上又不然,因为最高领导人是没有闲暇去关注群体中的每一个人的生死的,或者说,最高领导人要做到的是始终对每个人都不计前嫌地平等对待,平等地友好,平等地帮助。
而那种恶人,则往往有人会去自发的担任,组织的中下层,不停地相互碾压,抓住和最高领袖有关的一举一动,并将其自以为是地“解读”出来以作为行动的依据,最终形成这种依附于最高领袖的链条。
所以,从这个角度上看,姐姐已经很危险了,这让我有不得不重新考虑一下一色的那个让我帮助解决足球部的问题的提案,以足球部经理的身份和自己独特的能力,一色在叶山的圈子中拥有着独特的地位,如果能得到她的帮助的话,我觉得也能让姐姐好过许多。
当然,我现在假设的这些情况简直是最差劲的情况,如果高中生的生活圈子就有这么复杂的话,日本社会也不会选出各种笨蛋去当首相了,即使是我自己,按照这种逻辑估计也早就在那些对我不满的轻音乐同好会的前辈的倾轧下被撕成碎片了,虽然不时之需是需要的,但是现在的做法最好还是按兵不动。
“那个,小和?小和?所以说你觉得怎么样嘛?不用担心我啦,隼人是很好的人啦!他的成绩也很好,所以让他帮助我是绝对没有问题的哦!”姐姐有些摇晃的脑袋在我面前闪来闪去的,让我从沉思中清醒了过来。
当然我也没有办法对姐姐过多地指责什么,毕竟,虽然说抄作业这种行为不正确,但是既然她已经找了叶山那样的正派人物补习了,至少也说明她在学习制作巧克力曲奇的同时,也在尽自己的努力并没有完全落下学习,从我的做弟弟的角度来说,我也没办法指责她太多了。
“好吧,不过结衣姐你还是赶紧学会你的曲奇制作然后告诉那个叫做小企的人你的努力好了!”我叹了一口气,表示了妥协。
“哎呀,小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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