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对那两个人的评价干什么?两个受老师之命来纠正我的‘别扭’的性格的人,虽然在我看来两个人都有问题就是了。”
“哈,由比滨,不要对你的老师保持这么浓厚的敌意嘛!得罪了我对你没什么好处,但是如果让我开心,你在学校里的很多麻烦的事情都可以避免的哦!”平冢静的手重重地砸到了我的肩膀上,让我有些吃痛,不过从她的这种语气来看她的心情似乎还不错,还给了我一点胡萝卜,否则以她之前对我的态度肯定是一个大棒下来把我给击晕了。
不过,这根胡萝卜看上去真的有些诱人呢!先不论叶山隼人会不会再度对我发起劝诱行动,现在我还面临着一个巨大的危机,我对北原前辈的那一番挑衅似乎已经激起了轻音乐同好会里的一些前辈的不满,再加上我今天以一个“后进生”的身份“申请”到了不在社团中活动的特殊待遇,虽然饭冢部长还没有对我有太大意见,但是毫无疑问,我在轻音乐同好会当中很可能会被孤立。虽然我觉得这种情况发生的原因很大一部分在于平冢静身上,但是如果她能帮助我解决这种状况,我也是很乐意的。我是有高中出道的宏伟目标,我有自己的原则,但是这不意味着我是不知变通的笨蛋。所以——
“说来听听吧!不过牵扯到才能的问题的话我还是会拒绝的。”
“虽然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想法,但是以你的性格,看着雪之下和比企谷会很不爽的吧?”
岂止是不爽啊,简直就是要发疯啊,先不说比企谷八幡,雪之下雪乃那种自傲的依仗着自己有才能理所应当地对其他人颐指气使的竟然活了17年还没有受到过挫折的家伙,实在是让人太讨厌了啊。更关键的是,我明明知道她的问题所在,我却始终被她压了一筹,这种纯粹依赖能力的碾压的感觉简直就和踢球的时候明明自己无论在战术、配合还是准备上都高于对手,却最终被对方依靠个人能力击败时那样苦恼。
“我也觉得你肯定会看着雪之下很不爽的。毕竟她是那么优秀的一个人呢,无论何时都不会犯错误的优秀。”
“什么嘛,你这样说来搞得我好像在嫉妒她一样,完全不哦,该说我就是等着她这种绝对的正确将她引入最后的深渊呢!”
呃,这样说的我好像就是在嫉妒雪之下一样,还真是,让人十分不爽啊!想起那个女生。
“但是正是因为太优秀,所以她会活得很累呢!觉得这个世界并不温柔也不正确,所以想要改变之类的,不知道你意识到没有?”
“如果所有人都能做到对自己的才能进行控制,加以理性和自省的话,这个世界就不会这么不温柔了,当然也无所谓正确不正确了,所谓正确,本身就是一个伪命题吧,正确的判断标准需要人来决定,如果是雪之下这样的人既做标准的制定者又做标准的达成者的话那不是太贻笑大方了吗?”
当然,先不论现在的世界到底是怎样的,我并不觉得雪之下雪乃活得很累,相反,无论是毒舌刺激比企谷的时候还是用那一副全知全能的上帝式的表情看着我的时候我都觉得她对这种影响其他人的做法十分享受。
“所以你对世界的判断是不给一个明确的标准吗?还真是一个狡猾的孩子啊!”
“我这是谦虚和自省,另外,别用一副长者看透一切的眼神看着我。”
“好吧,那么另外一个人,你又是怎么看的呢?比企谷这个家伙?”平冢静有些随意地把已经在嘴里的一根烟在天台的栏杆上掐灭,然后点上了另一根烟,就像是一个话题结束然后开启另一个话题时的象征一样。不过,老师,虽然你已经零分了,但是我不得不继续给你扣分,在栏杆上掐灭烟蒂这种事,这也实在是太不文明了吧,你以为你是哪里来的装样子的忧郁大叔吗?除了说话很粗鲁这方面,你没有一点和大叔符合哦,不对,可能还有年龄?
不过,对于比企谷八幡这个人,我无法做出太多的评价,他不怎么说话,所以我不知道他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不过正如我之前说的那样,这个人有着极强的自我意识,虽然不是叶山隼人式的那种众人环绕的国王陛下的意识,也不会是北原春希那样的对所有人都“好为人师”的家伙,但是这个人对“自我”的信任,实在是让人觉得有些可怕。而从有限的和他接触来看,他的确是一个十分擅长观察的家伙,当然擅于观察人不一定意味着他就能看透人的本质,但是肯定会比那些只看外表的家伙要更加接近一个人的真实,这点是毫无疑问的。
“是吗?看上去你不怎么了解比企谷呢?”平冢静看着我没有说太多话,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我本来觉得你们两个还是能聊到一起去的——”
“我不觉得我可以和那个平时不怎么说话的浑身上下散发着‘拒绝我、无视我’的气场的人说话——”
“我不是这个意思啦,我是觉得你们两个人其实在某些方面有些像呢!不过你说的也没错,我忽视了比企谷不是那种擅长和别人交谈的人,当然你也一样,不过你看上去不是不擅长和别人交谈,而是在努力克制自己不让自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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