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啊一色同学,你把我当空气行不行吗,我只是想安静地在这里看一会儿别人踢球,你这样招摇的会让别人看到,然后会引起叶山隼人的不切实际的希望的!
“和也同学,由—比—滨—和—也同学!”一色还在我面前上下翻滚地跳着,用力地彰显着存在感,你就跳吧,你这种只能算是正常大小的胸部是形不成乳摇的,但是,你在这里挡着我看球的视线了!
于是我还是妥协了:“拜托,一色,不要在我前面太招摇,我不想被其他人看到。”
“终于理我了啊,和也你的反射弧也太长了吧?”抱歉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不愿意理你的,你这样的女生总体上来说很烦人的,我也不擅长应付你这样的女生。
“恩,另外如果你不要挡住我的看球的视线就行了。”
“看球?”一色的兴致明显高涨了起来,“看足球吗?在看叶山前辈他们的足球部吗?叶山前辈踢得很不错吧?你有兴趣加入足球部吗?要不要我帮你去和他们介绍一下?没问题的,我是足球部的经理,虽然说擅自推荐一个人不大好,但是如果你只是想加入他们的话很简单的,足球部里是有专门给新手培训的前辈和专门的训练计划的,虽然不能立刻踢上正式比赛。但是鉴于你才一年级,我这个经理至少还可以照顾你两年,所以你不用担心没有机会上场的。”
一色彩羽的口中冒出了连珠炮一样的一段话,你很麻烦啊,你真的很麻烦啊,你是真的真的很麻烦啊,因为很重要所以要说三次!你知道一个女生在你身边叽叽喳喳是多么讨厌吗?尤其是当你在家里已经要听一个女生叽叽喳喳了,然后到了学校还得听另一个女生叽叽喳喳的时候。平心而论,一色彩羽从外观上来说,还是一个很可爱的女生,尤其是她很注重自己的外在形象和气质的培育,但是话太多这一点很毁人的啊,我记得你在其他男生面前以撒娇卖萌为主吧,为什么在我面前就不这样了呢?要表里如一啊混蛋!
当然,一色对我的这种态度我觉得很大程度上归咎于我自己,如果不是之前的那一次阶段测验大意了,她对我的态度基本上就是一个正常同桌的态度。只是,那天我在做理科试卷时的草稿纸被她看到了,这张写满正确答案的草稿纸和那张59分的试卷形成了比较鲜明的对比。
从那以后,她时不时就很好奇地朝我看几眼,然后会在漫不经心的和我闲谈的过程中冷不防地插入一个问题,比如“和也,为什么你要故意把考试考不及格呢?”,又比如“和也,其实你很擅长理科的吧?”。是个正常人就知道她说这些话的用意是什么,当然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和她去解释一下我的行为逻辑,只不过我觉得以一色彩羽的这个看上去更多心思会花在利用别人上的大脑是理解不了我的这种逻辑的,所以我每次都对这种问题含糊其辞地糊弄过去。至于为什么不直接拒绝,要知道这种女生的特长就是能在你明确拒绝回答她的问题之后依然没事人一样和你说话啊!
所以,我有必要在一色把话题再往那方面引导的情况下打断她:“对不起,我并不想加入足球部。”
“诶?真是残念呢!”一色夸张地瞪大了眼睛,发出了一个惊诧的叫声,这个声音的尾音拖得很长,又酥又颤,会让人不自禁地心疼起来,好喜欢——不,我不是声控!这种情况得制止,更严重的是,似乎作为足球队的经理的她,长时间地在这里停留已经吸引了几个替补球员的注意力了,一色彩羽这样的女生,在足球队这种雄性荷尔蒙分泌旺盛的地方永远是不会缺少粉丝的。
“呐,一色,要和我说话的话就找一个没人的角落去好了。”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指了一指训练场的一个盲区,感觉叶山他们的训练赛也马上要踢完了,被他发现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就糟糕了。
“由比滨同学,”一色的脸突然变得严肃了起来,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突然称呼我的姓而不是像之前那样叫我的名字是要干啥,她的那一串绕口令一样的话已经蹦了出来,“虽然我对你的确很感兴趣但是你要因此以为我对你有意思那就大错特错了我只是把你当做一般的同学看待所以很对不起!”
“哈?你在说什么?”我姑且是一个聪明人吧,虽然现在我在旁人看来有些别扭但是我还是一个聪明的人吧,但是为什么我突然听不懂一色的话了呢?
“诶,你专门拉我去没人的角落说话难道不是为了向我告白吗?”我应该是一脸迷惑的表情,然而一色彩羽的表情好像显得更加疑惑,你这个家伙,入学以来没多少男生告白了才会产生这种错觉啊?
“拜托,明明是你要和我说话的好吗?我只是觉得这个地方不适合说话,比较引人注目然后想换一个地方而已!”
“诶,这样啊!”一色再度露出了她那种标志性的颤抖着的尾音,这个家伙的卖萌的性格,已经是深入骨髓了吗?如果不是因为她平时那么叽叽喳喳的很让我讨厌的话,我觉得以她的这种说话方式我还是有一定几率被她的伪装所俘虏的,果然还是因为自己太年轻了的原因吗?小学和国中阶段,我都是群体中的领袖,所以尽管接触的女生不少,但是往往是以一种班长对同学,或者领袖人物对个人的态度说话,这导致我和同龄女性平等对话的经验完全来自我的姐姐,而我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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