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怀脱去了铠甲,穿着件圆领月白净面的胡服,外面披着黑色大氅。她乘坐的马儿是于阗一战后,在城中随手得到的马儿。一身黝黑,生的倒并非那般高大英武,却桀骜不羁。郎怀见它脚力超绝,性子冷清,便取名踏云,从安西一路带回了长安。
“走吧,寻个地方,我教你怎么围猎。”郎怀拍了拍踏云,往人少的方向走。
自古以来,围猎便是天然的训练场。郎怀策马行在明达右侧,给她讲些安西围猎的趣事。陶钧早早带了几个轻骑,到前面探路,也顺便查探去哪里狩猎比较好。
“听你这么说,打猎岂不是和打仗一样?也得讲究速度时机,把握战场节奏。”明达愈发着急,想要一试身手。郎怀摇摇头,道:“虽说有一定通处,又哪里能全一样?须知人心叵测,战场上瞬息万变,稍不留意,就得直面生死,哪有行猎这般轻松自在?”
她二人说着话,不一时,陶钧一个人回来,道:“姑娘,爷,前面还得绕绕,不然人太多,净打些兔子狍子,也没个意思。”
郎怀笑道:“你还挺有志向?也罢,去牵了猎狗,好生寻地儿,既然要做,就不能坏了我的名声。”
“得令!”陶钧眉开眼笑,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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