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位。
可惜了,养眼的画盖上了遮羞布,不过已经刻在脑海里印在身体上了。
他走到慕思身边,一脸严肃的看着她,以被试验者的身份问她这个实验对象。
“还想研究?还想实践?
虽有些不适,但她一向不会亏待自己,何况这是她独有的权利。
她点头。
“随时恭候大驾。”
这句话给慕思的撞击超过所有。
这是要她舍身取义呀,还要大义凛然。
她笑了,笑着笑着就笑出了泪花。
她捂着嘴巴,眼泪终于掉下了。
那和他分别的时候,隔着时光的压抑的眼泪终于落下了。
他是怕自己又一次推开他吗?怕自己是他的幻影吗?
他要她亲自一步步走到他面前,立下庄重的誓言。
慕思和他约好今天一起去告诉母亲她结婚的消息,为此她还特意住回公寓,美其名曰婚前恪守祖训,他咬牙同意了,可她付出的代价是不可想象的残重。
她站在楼下等她,她看着指间的戒指,那是在浓情蜜意酣畅淋漓之后戴上的,但她没有昏头,她知道自己渴望这一天很久了。
他来了,光线洒在他的手上,和她一样的枷锁。
他们无言欢笑,握着手向前走。
慕思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
她奔到他面前,趴在他身上把他扑倒。
慕思很庆幸,庆幸他在身边,庆幸他安全。
庆幸那些和她生命相连结的人们已经得到救赎,庆幸那笼罩在她身上的魔咒已经和她一样消逝了,随风去了。
庆幸她在最灿烂最幸福的时刻离去。
她有一丝遗憾,她不能和他一起去见母亲了,她要一个人和母亲团聚了。
枪响了。
有人倒下了。
有血汩汩的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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