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我笑,笑的春光灿烂,点头说是,低头看了一眼碗底,再吃两筷子,估摸着就可以撤了。那方又特斯文的说了一些我选择性失忆症里忘掉的话。其实吧无非就是一些小静这里好,那里好,好的就像瓷娃娃一样让人疼惜又生怕不小心用力过度给碰碎了,所以让我看在他的面子上稍微给照顾一下。不过,人家文化深的人,才不会把话说的浅显易懂,我好生揣摩了个把时候,才搞清楚。
这墨水深就是不一样啊,容静他们果真合适的要命,即便我嫉妒,也不由得不承认,她家里那两位老教授长辈铁定的很喜欢温才子这种文绉绉同时性别为男的了。而我,估摸着知道有我这么一号曾经险些把他家外孙女引入歧途见不得人的家伙进门的话,肯定一铁铲子给铲出家门,同时拿开水浇一把消消毒。
性别不同,待遇不同!
而左思,不咸不淡的明褒实贬的损了我几句,幸了还是我家同桌懂事,看了她一眼,那倒霉孩子才住了嘴,埋头吃起她的饭来。
容静呢?
呵,她一直没有抬眼看我一下,只是很斯文的慢慢吃着她饭盆里的东西。偶尔温才子会从他盘子里夹些好吃的菜给她,她只是淡淡的说一句谢谢,却动也不动的继续吃着自己的东西。
我想,还是浪费粮食吧。我有点吃不下去的感觉,尤其是看到温才子隔不了几秒便像宣誓主权一般凑到我家同桌面前低声说着什么时,我胃里就更满了,甚至有些郁闷自己刚才吃那么多干什么,现下难受的想吐了吧!
还有,他凑你那么近,你都不会训斥他两句啊,容静?男女授受不亲知不知道,你不是喜欢古文酸溜溜的东西么,男女大防知不知道?
温子墨,你要是不小心把自己嘴巴里的饭喷到容静碗里,你让她怎么吃饭啊?
心里竟然有些狂躁,而且看这众女生眼里的温才子,我竟然越来越讨厌,怎么办?
我一下子站了起来,吓了他们三个一跳,同时也吓了我自己一跳。容静终于抬眼瞧我看了过来,我有些尴尬,胸口里闷闷的感觉,被她这一眼,似隔了千山万水的一回眸,瞬间虚无而去。
我尴尬的咧了咧嘴,说道,那啥,我吃完了,先回教室学习,三位慢慢吃。便想立刻迈开腿跑路。
然后,便听到容静说道,木羽,你觉得我和温子墨很合适么?
刚迈开的腿,重又收回。
她刚才喊我什么,木羽?
呵,是啊,同学的关系,不叫你木羽,难不成叫你亲爱的?
我扭过头看她,她眼眶里蓄满了水汽,紧抿着唇,却仍然直直的瞧着我。那样的眼神,含的东西太多,多的让我承受不住的有种要窒息的感觉。
这和我好像没有什么关系吧?我说。
她笑,眼里的泪却没有忍住流了出来,如果你说好的话,我便听你的怎么样,我亲爱的…同桌?
我听到我说,嗯,很般配啊…
反正,性别般配的很!
温才子有些不明状况很惊讶的瞧着她,同时在瞧我的时候,眼里布满了复杂的神色。
眼睛酸酸胀胀的很不舒服,好像有什么湿润的东西要出来似的,我急忙的快步朝着门口走去。
然后耳边好像听到容静说,温子墨,我们分手吧——
我想,我是白日做梦思之如狂的臆想下,出现的幻听吧!
作者有话要说: 连更两章,求夸奖
☆、要走
昨天傍晚,容静的父母接她回家了,请假的理由是她生病了。我没有看到,心里隐隐的有些难过。
听c君说,容静和温才子分手了。
她怎么分手了,为什么分手?那晚那个凌乱不安充满绝望气息的吻,再次浮现在我脑袋里?现在的她,是不是很难过。短短的时间里,流逝掉两段质量不怎么好的恋情。
我很想去看看她,就算自己不能为她做任何事。
我的心已经乱的理不清头绪了,昨天明明的看起来很好的,怎么会生病?明明看起来很好很般配别人嘴巴里经常说恩爱异常的两个人,怎么会分手?
我硬着头皮去找左思,想了解一下她目前的状况。心头总浮现出她请假的原因不是生病,而是不太想见我这个让人头疼的家伙的念头。
左思只是用一种我看不懂的复杂目光看我,等了良久,她才牛头不对马嘴的问我,木羽,你说你究竟哪里好?我惊讶的张大嘴巴,不晓得她这话里的意思。
她摇头,道,也许只有喜欢的不要命的人才看得出你哪儿好吧之类的毫无意义的话。然后支支吾吾的想要掩盖什么似的,东扯西扯的反正一句关键话都没有告诉我。
只好,无奈作罢!
后来,我想,那个时候也许左思早就知道了我和容静那段不算什么恋情的恋情了。
坐回座位上,又听到几个八卦女说,温才子请假去瞧班长去了,说不定这病里送温情什么的,俩人又好回来了。毕竟啊,温才子那么帅!
其实,我也特想请假去看她。就怕,她不大想看到我。
一天无聊愁眉苦脸的度过,不想回到宿舍竟然看到本该生病在家休息的容静,坐在床上,手里握着一本像日记的东西,双目无神的好像发呆似的。远远的瞧着,如同一尊没有生命气息的雕塑,冷漠萧然的让人心疼。
即便暖色调的夕阳余晖铺在她周围,但她浑身上下却杂糅着一股凄凉的让我心里抽搐的冷意。好像过去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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