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天龙,你就别痴心妄想了,金锁软剑既然是陈老弟的,就绝对不可能交给你!”杨啸成用手捂着胸口站起来,双眼死死盯着屠天龙说道。
“哦?这小娃娃还有几分硬气……”屠天龙将目光挪向杨啸成,左手握着一只大锤,缓缓地敲打在右手掌心。瞧他那样子,就像是在玩弄着一根尺许长的小木棍,而非百多斤重的大铁锤。
“杨师兄……”韦芳飞见屠天龙眼中杀机大盛,急忙朝着杨啸成使了个眼色,同时上前一步挡在屠天龙的面前,“前辈勿要莽撞,晚辈有几句话想向前辈讨教讨教。”
“哦?”屠天龙先是一脸不耐烦之色,但当他看见韦芳飞一脸严肃的样子,也立即摆起了一副严肃的面孔道:“小娃娃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莫要拖了老夫的时间。”
韦芳飞嘴角一翘,心里暗道有门,于是用一种带着书生气的口吻说道:“晚辈之前见过不少门派势力为这金锁软剑而来,其中绝大多数都是由门中长者带领旗下精锐弟子。而唯独前辈是孤身一人而来,不知前辈取这金锁软剑的目的,是否和他人有所不同?”
“你小娃娃倒是聪明。”屠天龙将脑袋一扬,咧嘴一笑:“没错,老夫要这金锁软剑,可不是像那些什么长老啊,帮主啊,取个武器就是为了占据着开启秘密的钥匙,将其当个宝贝般跟其他江湖势力去谈条件。老夫是要将这金锁软剑带到一个无人之处,先慢慢参悟其中究竟隐藏着什么,等时机差不多了,再拿出来看看能否开启这藏于剑中的大秘密。”
两人这一问一答,听得陈涵宇等人一阵莫名其妙。陈涵宇暗想韦芳飞究竟想干什么,难道他以为仅凭口舌就能让眼前这煞星放弃金锁软剑?
韦芳飞脸上露出一丝狡黠地微笑:“前辈可知,今翻若是前辈夺了金锁软剑,便是要背负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恶名。”
“你说什么?”屠天龙脸色微变,看着韦芳飞,言语略带不善地说道:“小娃娃莫要无的放矢,否则就算老夫想留你性命,老夫的这对大铁锤也不会同意。”说话时还将他那两枚大锤互相碰了碰,带着些许威胁的意思。
韦芳飞正色道:“久闻震天王为人坦坦荡荡,决计不愿听到别人说其所作所为乃是小人之举。韦芳飞今日所言,多半会触怒前辈,因此,若是前辈要听晚辈这几句见解,还请先立个誓言。否则韦芳飞就是有包天大胆,也决计不敢将之一一道来。”
韦芳飞这说话口吻,陈涵宇听得先是一愣,接着看看屠天龙那变幻不定的脸色,就立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想来,面前这人还是一死要面子的莽汉。他心中暗暗佩服韦芳飞的机智之余,陈涵宇也是为其捏了一把冷汗。韦芳飞要说得对方心服口服,让对方无法对自己等人下手,固然最好。但要是韦芳飞“出言不逊”,惹怒了面前这位太岁,那可就大灾了。毕竟若是屠天龙当真暴怒起来,陈涵宇毫不怀疑他那样的一锤子能将自己等人砸成肉酱。
屠天龙听韦芳飞这般言语,却又不像是在说谎,心下好奇之余,也是带着些许惶恐。他这是怕韦芳飞将他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罪名传将出去。这要是全江湖都知道了他的这些小人之举,那他以后还有什么脸面见人。
事实上,屠天龙想让这些传闻永远的消失,最直接的方法就是立即动手,将韦芳飞他们就地解决。死人是可以绝对放心的。这种“简单”的道理,江湖中人基本都是明白。然而此时的屠天龙已经被韦芳飞忽悠地心惶惶。竟然忘了这么一条毫不费力的“捷径”。
抓耳挠腮了好一阵子,屠天龙总算是下定决心道:“好!我屠天龙对天起誓,若是你能将我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罪行说得我心服口服,同时答应为我保密,我屠天龙今日便可放你们一马,同时不再打金锁软剑的主意。”
“好!晚辈相信屠前辈的誓言。”韦芳飞点点头,他非常清楚屠天龙这种人的性格,决不像某一些江湖中人,可以死不要脸,翻脸不认账。因此他才敢于出此下策,险中求险,只望能救得自己这些人的性命。
“前辈在魁龙门练就今日的实力,却打算将金锁软剑据为己有,而不上交门派,是谓不忠;你独自藏于不为人知之处,却不顾你的父母家人之死活,是谓不孝;你既能独自离开魁龙门且不为人所知,必是暗中杀害了不少江湖中人,甚至是自己的师兄弟,是谓不仁,你……”
一句话尚未完,突然听见身后传来哈哈大笑之声,一道掌劲随之而来,急速朝着屠天龙后心击去。只听得一个冷冷的声音道:“坐收渔利,是谓不义!”
“砰!”地一声,一道黑影击在屠天龙的大锤上,黑影迅速一个后空翻,身子落到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上,一柄大剑十分显眼,正是越海神教持剑长老董流云。
“‘震天王’屠天龙是吧!”董流云眯眼瞅着对方,用十分傲慢的语气说道,“也就是仗着一声蛮力罢了!”
“混老头儿,你说谁仗着一身蛮力?”屠天龙最听不惯别人说他空有一身蛮力之类的话,当即举起一只大锤,气势汹汹地指着董流云说道。
“怎么,你莫不是以为自己长得高大,粗犷一点,就能和本长老叫板吗?”董流云不屑地嘲讽道。
说起来,董流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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