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漾,外面又比昨天要冷了;你多穿点啊。”辽遥在客厅里扣着外套扣子,阳台的落地穿玻璃门没关,吹进来一阵阵的冷风。今天是周六,要去杨漾的租房把东西都搬过来。
杨漾听在卧室里听她这么说,从衣柜的抽屉底层翻出来之前自己买给辽遥的宝蓝色围巾和手套,奔出来套到辽遥脖子上。
“嗯?哪儿来的围巾?”辽遥任她给自己围上。
“之前买的,一直没有机会给你;后来又忘记了,现在才想起来。”杨漾给她围好围脖,再把手套给她套上:“哪也不能冻着了,特别是手。”
“为了你以后的性福生活吗?”辽遥笑起来,杨漾这算是什么暗示吗?
杨漾眼骨碌一转,没有回答拉起辽遥的手往外走,十指紧扣;“好啦,走吧。还好外面没有下雨,不过阴沉沉的也够冷。”
两个人上了车,辽遥在车里播着杨漾喜欢的那些歌,说:“漾,还记得你的踏歌而行吗?现在放在这张cd还是我求你给我刻的呢。”
“记得啊!不过,我没机会踏歌了,现在都坐你的车上下班。”杨漾有些怀念呢,以前一个人独来独往的时候,不是自己哼着歌,就是手机里播着别人的歌。
“我都还没有听过你唱歌,什么时候我们去一次ktv吧,你唱给我听?”辽遥算是恳请了,以前问杨漾的时候,她总说自己听不懂伴奏跟不上节拍不肯唱。
“谁让你老是听些外国歌曲啊,虽然中学的时候也听过奥斯卡金曲;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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