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为孟业琳,现在却是为辽遥。
杨漾推开辽遥,她不知道这次把杨强打得怎么样了;现在被学校里的人撞见,事情可就不像往常那样好收拾了;在这个时候她更不能让辽遥对自己还心存念想。如果这件事情一旦曝光,她杨漾就会背上弑父的罪名,就算不坐劳,她也臭了。
“少自作多情了。”一个臭了的杨漾,有什么资格被辽遥爱?
辽遥泪眼相看,杨漾竟然还是那么决绝;“你故意的是不是?”
“我不是早就叫你滚了吗?你还留在这里干嘛?”杨漾板起脸,话有多难听就能说得多难听;“不是已经识破我的真面目了吗?我报复心强,我还雇凶打自己的爸爸,这种人值得你去爱什么?你的眼光是不是有问题?怎么会喜欢上这样的人啊?”
辽遥被她这些话气得混身发抖,自己还真是自作多情啊;竟然还千里迢迢的跑过来想她和重修旧好;就是啊,她到底有什么好值得自己那么付出?
可是,她又比谁都明白,杨漾现在说这种话是有多口是心非,“是,没错,我是自作多情;我是自作多情的爱上你这个不值得爱的人。那么这样一来,我也是一样的混蛋;混蛋跟混蛋在一起真是无与伦比的绝配。”
“切!”杨漾真是败给她了,话都说到这份了,还是赶她不走;辽遥真是贱到家了;“你愿意犯贱,你就呆着吧。”
两人再没有说话,辽遥靠着墙蹲下来,心里十二万分的难受,想哭也已经哭不出来了;想来自己还真是贱得可以;真爱就一定要那么低声下气吗?
杨漾倒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数着手指一抽一抽的动;想来自己说话太毒辣了,真是又欠辽遥几分,说不定这辈子都还不完了。
第25章段二十五
第二天,天微微亮。
杨漾执意要回家去,辽遥也执意跟着;辽遥开着车两个人没有多说一句话,彼此的坚持都没有改变。只不过,杨漾是已经抱着不再回头的心情了,无论等着自己的将是什么。
两个人回到家的时候,杨强混身是血,头上捂着块纱布躺在椅子上呻吟,显然很疼痛。
孟业琳也正在整装准备出门的样子,见了杨漾有些喜出望外之余又转来忧伤和担心;“我以为你回公司了呢。你爸又让人给打了,头上身上都是伤。你们回来的正好,辽小姐有车吧?能不能麻烦你送我们去派出所;这事不能再这样了,我们必须报警。”
辽遥听到报警,心头一紧,眼神复杂的瞄了一眼杨漾;要开车送他们去是没问题,可是这元凶正是杨漾,这不是让她为难吗?
杨漾却是面无表情,她早就做好心里准备了,这天也早晚会来的;“辽遥麻烦你了。”
辽遥又是心头一抖,杨漾这是打算把自己送进牢房吗?
“嗯。”辽遥心不甘情不愿的答应。
孟业琳扶起杨强,杨漾也不帮衬跟在后面,辽遥也不好帮忙也不好说什么,也只能跟在后面走出来。
“辽小姐不好意思,把你的车弄脏了。”孟业琳见辽遥的车这么好,让杨强一身脏一身血的坐进来有些不好意思。
辽遥现在是心情各种复杂,苦苦扯了个笑脸:“不会,阿姨叫我辽遥好了。”
四个人到了派出所,孟业琳陪着杨强去备案录口供;杨漾冷漠的坐在前台大厅里。
“你还真是心安理得,竟然还陪着来报警。”辽遥有些恼杨漾现在的平静和冷漠,不管怎么说这事大了小了都跟她有关系;搞不好还要被抓起来;她却仍是摆出一副事不关已的模样。
“在这个世界上任何事情都有因有果;他种的因,我还他果这是他要承受的;我种的因,我的果也要我自己承受。不能说是心安理得,只不过是本就该如此罢了。”杨漾回答的坦荡,似乎这个时候还真是没有什么牵挂了,竟是一副从容就义的样子。
“那你有没有想想过我的感受?”辽遥心里痛得紧,心里有很多的哀伤在盘桓,就算是叹气也无法抒发万一。
“辽遥我知道你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有些话也有必要跟你说了;我们聊聊。”杨漾邀了辽遥到这派出所的庭院,庭院里有花草石桌石凳。
辽遥跟着杨漾走出来,进了庭院,那些修剪整齐的黄金叶一片青翠。
“辽遥,我知道你很爱我,我不得不承认我也很爱你;”杨漾靠在一棵玉兰树下,对辽遥说着这些话:“但是,你也知道现在的我有可能会走向什么路。这条跟无论如何我也不会把你牵扯进来,一些事一些路一些人走了就没有回头的机会了。所以,我劝你还是早点离开吧;就算会难过会伤心,也都不要搅进来;这样我也可以安心些。”
“这是你推开我的理由?”辽遥眼里噙着泪水,“但是,在这个时候不是更应该患难与共吗?”
杨漾凄然的笑:“别说笑了。或许,在我第一次找人打他的之前还可以;但是,现在不可能了。如果你还留在这里,那就请你在我判刑的时候做为证人指证我雇凶伤人,故意伤害。”
“这,我怎么可能做得到?”辽遥的眼泪大滴大滴的砸在地上,消失在脚下的土里。
“所以,你回去吧。今天就走,这是最好的选择。”杨漾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哀伤起来了,这哀伤不像任何时候的感觉,只是很浓重很沉重的哀伤,不含半点杂质。
辽遥无声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砸;她也是止不住的难过,这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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