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比较好。
杨露撅撅嘴,有些无奈,她也明白杨漾叫她忍耐的心;看辽遥也在,伸手去理了理杨漾的围巾:“你上次跟我说你有人疼有人爱;说的是辽遥吗?”
辽遥没意料杨露会突然问这个,脸一红头就低了下来,手不自觉的去握杨漾的手;杨漾却是一躲将手收进口袋里。
杨露把这一小细节看在眼里,细声的问:“怎么了?吵架了。”
杨漾不想聊这个话题,避开杨露询问的目光,“没有。”
杨露见她老毛病又犯了,撇了她不理她,站起来坐到辽遥这边来,握着辽遥的手说:“她从小到大就是这种鬼样子,你比她年长,我希望你能包容她一些;呵呵,你也别怪我都向着自己人。”
辽遥看着杨露这诚恳劲也挺感动的,“哪儿啊;只要她不跟自己闹别扭什么都好。”
杨露笑了笑,“你也挺了解她的嘛,她就是喜欢自己跟自己闹别扭;她要是跟你闹翻了,你也别理她由她去,等她别扭闹够了自己就回来了。”
辽遥也笑了笑,要说杨露跟杨漾一起长大,还真的是杨露最了解她,一语就道破杨漾的个性。
“喂,你们俩给我够了啊;不要轻易对我评头论足。”杨漾不满这两个人当着自己的面还这么说她。
这回,辽遥和杨露一起笑了,最后杨露还是语重心长的拍了拍辽遥的手:“其实,杨漾的性子还真是委屈了你。”
辽遥也若有所悟的沉默着,杨漾无地自容的不管这两个人。
一直吵吵嚷嚷的外头忽然安静了下来,有人跑过来对杨漾说杨强又对孟业琳发难了;杨漾听说一个箭步就冲出去,辽遥和杨露也是吃了一惊,跟着也跑出来。
外面人已经将杨强和孟业琳围了一圈,杨强坐在自己切扣肉的位子上,孟业琳端着个盘子站在他对面开外的七八米的地方,地上落了一把切肉的菜刀。
杨漾见这情形不用猜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心里头的恨意一点点的上涌,拳头也握了起来,杨强还真是死不悔改,被打被警告都没有用啊。
杨漾的身子跟着握得太用力的拳头在轻轻发抖,杨露看在眼里知道她心里那股愤恨又冒起来了,想上前安慰几句;却看见辽遥先她一步的贴近杨漾把她紧握的手握在手里,另一只手抚着杨漾的手臂,示意她让自己僵硬的身子放松下来。
杨露看杨漾一直没有发难,没有开口说一句话,心里的石头总算是落了下来,也觉得杨漾遇到辽遥是对的,往后也可以安心下来了。
“唉呀,杨强拿着个刀就小心点嘛,手上那么多油就先擦一擦嘛。”总算有村上的伙计出来圆场,人家结婚的大喜日子动刀动棒的得得罪一村子的人;“大家也别看了,切扣肉沾着满手都是油,手滑也正常,等下小心点就行了。”
“是啊,是啊。大家快点就坐,就快开席了。”杨露的爸爸也跟着招呼众人;顺便把孟业琳手里的菜盘子接过来放到杨强面前。
众人见有人打圆场也就顺水推舟,各自散开。
杨漾愤闷的狠狠的盯着杨强,竟然在杨露的婚礼上做出这种事来,实在让她恨意翻涌,如果不是辽遥使力握着她的手,自己肯定冲上去要跟他起冲突了;这件事情她可不打算就这么算了。
“漾,要不要去看看你妈?”辽遥提醒她,孟业琳也是一脸的僵硬,仍旧回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去。
杨漾将辽遥的手一甩,愤愤的跑到货房里拿了一瓶桂林三花的白酒撬开盖子喝起来。
“喂喂,连锅端可是要另外出钱的哦。”帮忙喜宴的村民开杨漾的玩笑,意思是她拿整瓶酒来喝,要她掏钱把这瓶酒买下来。
杨漾一腔的怒火没处烧,叭的一声拍着桌子站起来瞪着他;那个小伙子一下明白过来肯定是刚才那事让杨漾很不愉快了,也不敢逗她了。
“要多少钱?我帮她给!”辽遥跟着杨漾走到门口,见杨漾抱着酒瓶子,还有人问她要钱。
那小伙子不知轻重被杨漾吓了一跳,本就是开玩笑的话怎么可能还真要钱,“哪儿,开玩笑的。”
说着,忙跑到外面帮忙了。
辽遥知道杨漾心里不好受,自己还没跟她复合有些话说了她也不爱听,干脆什么也不说就安静的陪她坐着。杨漾本不喜欢酒,那一瓶子三花酒喝了两口觉得实在太难喝了,也就放桌子上不动了,坐在哪里发呆。
又是礼炮响了一回,杨露出嫁的吉时到了;辽遥和杨漾自然这才跟着到了外头去。
杨漾看着杨露上了迎亲车心里头百感交集的,难过和喜悦,不安和纠结,祝愿和不舍都交集在心里头摇成了一瓶泪水流出来。
杨露走后不久喜宴开始;杨露家的亲戚朋友,村民们的自发恭贺,人来了一拨接一拨。辽遥跟着杨漾吃了这餐午宴也就走了。
一整个中午,杨漾都没有跟辽遥说过话,辽遥也只是跟着她走到哪儿算哪儿。
杨漾走到池塘连的芭蕉树下,看到树上的蕉长到自然黄了,跳了几跳扯了两个下来递给辽遥;“那时候请假回来本来砍了一串想带下去给你偿偿的。”
辽遥接过来剥了一个送进嘴里,竟然是特别的香甜,比超市里买的那些好吃许多,“嗯!好甜。看来那时候你也一直想着我嘛。”
杨漾不否认也不承认,现在她要说的是:“遥,你还是回去吧,你守在这里也没用;工作我也不要了,不会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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