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的意图,出口提醒着顺便走入浴室,去打湿毛巾。
杨漾从浴室里拿着湿毛巾出来,看到辽遥蹲在打开的冰箱门口,一脸想哭的样子。杨漾走过去,把湿毛巾递给她:“你怎么了?”
“漾,我手机呢?”辽遥抬起头问杨漾,没有接她的毛巾。
杨漾从裤子里掏出来辽遥的手机递给她;同时,看到冰箱里的那些没有动过筷的菜,有些能猜得到是桑留下来的。现在,辽遥要去手机,不用想也知道是要打给她;杨漾自觉的退到阳台;她不是要刻意回避什么,只是觉得有些事情发生的时候,第三者在场不见得能帮上什么忙,甚至有可能帮倒忙。
这也是杨漾的原则——凡事都让当事人先解决,实在解决不了的自己再试着调解。
辽遥打的是桑的电话,接电话的却是铭子;辽遥问,“桑呢?”
“哭了一夜,现在睡着了。”铭子早上的时候有些气辽遥把桑弄得哭成这样,现在辽遥又打来,她心里虽然还是为桑不甘;但也不大愿意拿话来噎辽遥,于是闷闷的跟辽遥说着话。
辽遥听铭子说桑哭了一夜,心里的愧疚油然而生,竟然不知道可以说些什么了;看着冰箱里的都是自己爱吃的菜,忍不住哽咽起来,“桑做一桌我最爱吃的菜;她一定等了我很久,等我回来吃饭。可是,我。。。”
“遥,桑说;或许有一天她会离开你的世界。她说既然你已经找到你想要的幸福了,她的守候也不再有意义,只会让我们的友情更尴尬,离开是她最好的选择。”铭子实在很不情愿这样的事情发生,但是,桑确实就是这么跟她提起过的。不是说铁三角都是无可撼动的吗?可是,现在三个人的感情纠葛却因为杨漾的原因,让这铁三角几近变得支离破碎了。
“杨漾到底有什么让你们这么难以接受。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为什么你们不能去接纳我爱的人?不管是友情还是爱情,你们别逼我选择好吗?两者不矛盾,于我来说都是具不能失的。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我也不要失去你们中的任何一个,铭子我真的好难过。”铭子的话,让辽遥哭起来;她从来都觉得友情是一辈子的事;她也格外的把她铭子及桑的友情当成最珍贵的宝藏;从来,最痛苦的事不是失去了才懂得珍惜,而一直珍惜着却还是失去了。
“如果一开始你选择跟桑在一起的话,就不会有这么多事情了。”铭子最不能看见辽遥委屈,辽遥一委屈,她的心也会跟着痛。并且,在她看来没有任何东西能够抵过她们三个人的情谊,不管是杨漾还是未来她们中谁的另一半。而且,她仍愿意坚持初衷——桑和辽遥才是最般配的,也是最能巩固她们这份友情的凝固剂。
辽遥抽噎着,已经泪流满面;“你知道,我和桑是不可能的。我不爱她,更应该说是我对她爱不是爱情。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为什么就是不能理解?我们还可以保持原状不是吗?我们依然是最好的朋友。你们,你们可以不来接触杨漾,我们还是可以像从前一样的。”
“不是你不爱桑,是你根本就没有去正视过她的爱吧?你从未跟她以爱情为基础去交往,怎么就知道自己不能爱她?从在学校你可以对着橱窗里那个舞动的就像幻影一样的影子萌生爱意;再后来你可以毫无顾忌的跟任何人419,接着是杨漾。你的爱情世界里到底有没有正眼看过桑?我敢说你没有,你只会把她的爱情看得很卑微,或者从不正眼。遥,我不懂你了,看不透你了。从小一起长大,半途之中我不知道是什么让我看不透,看不懂你了。现在,我就觉得我像把你弄丢了一样。”铭子心里对着辽遥也有过很多的疑惑,这些疑惑她未曾问起过,辽遥也不曾提及过任何能何解答她的疑惑的东西。她从来都是细致的观察着辽遥,却从来不让辽遥知道;她把所有的关心担忧都推给桑,让桑以自己的身份去对辽遥表示关心。铭子,其实也不过是个卑微的人。
“那么你呢?”辽遥抹了一把泪水,“以前的你不是个花心的人,不爱四处去玩,不爱昼伏夜出,不爱四处泡美女。可是,为什么在桑出现后这一切都变了?你剪掉一头一直引以为傲的长发,之后还跑去学跆拳道;似乎一夜之间就把自己全部改变。我也看不懂你了;我们是不是其实早就不懂彼此,早就不再是最初的我们了?我们都在刻意忽视这些改变,只是装着不知道?”
这下,换到铭子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了。桑却已经醒了,就站在铭子后面,看她跟辽遥讲电话,示意她自己跟辽遥有话要说;铭子把桑的意思传达给辽遥:“遥,桑醒了;她有话要跟你说。”
桑接过铭子递过来的电话,哭了一宿,这才睡了一下又醒了。现在接过这个电话,桑就觉得就好像很久以前有想过的一些自己单恋的可能的结局,在这一刻就要收场了,心里开始隐隐约约的有些痛,却不比之前那些得不到的哭诉要轻很多,桑轻轻的喊了声:“遥.”
辽遥一听到桑的声音,泪水更汹涌了,在铭子说桑要跟她讲话的时候,辽遥刻意收住了不少眼泪,现在再听桑的这一声轻呼,把不住的眼泪又压不住了;“桑,你恨我吗?”
“不恨。”桑仍旧是轻轻的,语气平淡着。
辽遥的哭声却抑不住了,她伴着哭腔说:“桑,我宁愿你现在恨我;是我从来没有给过你机会。其实,也是我自己自私,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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