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安静的这么坐着,把辽遥的手握在手里。
铭子很想进去陪陪辽遥,跟她说说话;可是心里厌恶杨漾不愿意跟她呆在一个房间,就一直坐在门口的椅子上。
最后,杨漾趴在床边睡着了;铭子这三天来也没睡过好觉,倦个身上坐在椅子上也睡着了。
夜深,医院都嘈杂安静了下来,病人都睡着了,值夜的医生和护士都轮了班;有来劝铭子回去休息的,铭子也拒绝了。
“呵,漾!”很突然的,辽遥从沉睡中叫了一声。
杨漾一身的伤,好的还不是很利索,睡也睡得不是绝对的安稳,辽遥突然大声的喊了一下,也把她叫醒了。
“遥,遥你醒了吗?”杨漾下意识的去握辽遥的手,一边站起来把灯打开了。
辽遥迷蒙的动了动眼睛,一点一点适应灯光,慢慢的张开眼睛,虚弱的问了一句:“漾,你在吗?”
“在的。”杨漾这时候有些小紧张了,握着辽遥的手紧了紧:“你怎么样?”
“我在一片黑暗里听不到你叫我。我害怕再也见不到你了,就喊你的名字。。。”辽遥张启泛白的双唇,无力得说着这句话。
铭子也提着心睡的,这下感觉到病房的灯亮了起来,忙起来看到杨漾站起来正在跟辽遥说话,慌忙的冲进病房,完全无意识的掰住杨漾的肩一使力把她推到了身后的墙上。
“唔!”杨漾没提防这么一下,整个身子撞在墙上,吃痛的闷哼了一声。
“遥,你醒了?还认得我吗?有没有哪儿不舒服的?我去叫医生好不好?”铭子紧张得开口就问了一串问题。
辽遥看着铭子,听她问这么奇怪的问题,笑了笑说:“我怎么会不认识你啊?”
铭子哽咽的松了一口闷气,“还记得就好。嘿嘿,我给桑打电话去,跟她说你醒了。她守了你三天才刚走,知道这个这个消息一定可以把心放下了。”
“有你们真好!”辽遥不禁感慨道。
杨漾觉得自己完全是个局外人;自从回来以后自己的心都已经锈成了灰了,斑驳得再没有什么可以在心上生出波澜。她默默的退出去,把值夜的医生叫了过来。辽遥配合医生做各种检查,铭子鞍前马后的问这问那。杨漾站在门口静默的看着忙活的一切,只觉得世界离自己很远,远到自己无力去追赶。
医生做完所有初步检查,表示还要做一些内脏器官的检查,还要住院几天。铭子兴奋的跟桑进行各种相关的汇报,很为辽遥的醒来雀跃。杨漾却只是站着,也不去跟辽遥说话,呆呆的像个傻子。
铭子看着她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就来气,上前就推了她的肩一把:“你脸上打腊了是吧?遥醒过来你就不能表现得开心一点吗?要死不活的样子,你想让遥怄死啊?她也是女人,你就不能表现得怜惜一点吗?她为你隐忍的那些,难道你就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杨漾被推得往后退了一步;听着铭子这些话完全无动于衷,半点反映都不给;把铭子气得真想打她。
辽遥知道铭子脾气来得快;也在猜杨漾现在这个样子应该跟她被打有关。可是,铭子说得没错她辽遥也是女人,也会受伤。她在昏迷的时候总感觉自己身在一连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她慌乱无措,找不到出路,一心只想找到杨漾的影子和气息。可是,她在这黑暗里寻觅了很久,半点杨漾的踪影和气息都没有。后来,终于可以感觉到杨漾的气息了,却怎么也找不到她,自己想喊可喊不出口,也听不到杨漾在跟她说话,甚至杨漾连她的名字都没有叫过;一下子着急喊着杨漾的名字的声音冲口而出,就醒了过来。
回想起这些,辽遥也觉得有点感伤;她也不插嘴安抚铭子,本来坐着的自己躺下来翻了个身面对着墙壁,幽怨的说:“铭子,我累了想再睡会儿;你回去吧,不会一直陪着。”
铭子知道辽遥介意她跟杨漾闹意见,自己又答应了桑不动手;觉得再呆下去只会杨漾被气炸:“遥,我知道你不开心;可是。。。好吧,我不说了。你先好好休养,我明天再过来看你。”
辽遥再没吱声,铭子一步三回头的走出去,离开了医院。
杨漾在门口站了半天,辽遥也拧着半天不说话。只因为杨漾被打的这件事,让杨漾起了无比大的变化,甚至影响到了两个人的感情。
“漾,你没有什么可以对我说的吗?”辽遥终于还是忍不住小声的发问。
杨漾把身子挪过去,坐在床边,还是不知道要说什么。
辽遥见她半天不吭声,转过身坐起来,仔细看了看杨漾脸上的伤,发现在点新肿起来的痕迹;“这么多天,你的伤还没好吗?这肿得还没消啊?”说着,伸手去抚摸杨漾的脸,辽遥怄归怄,可是还是先低了头。
“好得差不多了。”杨漾淡淡的回答,她脸上新肿起来的是铭子见她的时候打的;她没有让辽遥知道的意思,没有把这事说出来。
“能告诉我,你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吗?”辽遥知道杨漾就是个闷葫芦,不主动说的事情,绝对可以绝口不提,不问的话就永远不可能知道。辽遥对自己以前的那种‘你不说我不问’的态度有所转变,如果两个人都被动,少了你来我往;总有一天会因为这样而永远的失去话题,继而变得陌生。
“我爸。。。我爸打的。”杨漾咽了下唾沫,继续说小声的说;又觉得不对,推翻之前的说法:“是我跟我爸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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