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家了,车子在餐厅的停车场里,明天再取回来。”
辽遥被杨漾拉住没站稳又坐回床上,眯着眼睛盯着杨漾看了半天,“杨漾,我喜欢你,是很喜欢很喜欢很喜欢的那种。”
“嗯。”杨漾头重脚轻,意识也快要被酒意给完全麻醉了。
辽遥把手伸过去,杨漾只觉得脸上一热,是辽遥的手覆在上面。杨漾收敛一些意识正过脸去看辽遥,一张比手还火热的唇覆上了自己的唇。
杨漾有些痴愣,辽遥的唇蚕食般在自己的唇上轻压展辗;一种无以名言的似火似烟的触感从杨漾心底袅袅升起,撩拨得人更想追探;“唔。。。”
杨漾的轻哼,让辽遥的舌如灵蛇探洞船钻了进来缠住自己的舌头。这舞动的缱绻,醉意和唇舌之间的燎原之触,让杨漾的思绪顿时化为一片空白。
辽遥逐程压倒之势,酒醉的乏力令杨漾无力支撑逐渐倒在床上;辽遥贪恋这唇舌的纠缠将杨漾压在身下,将手探进她的衣内,触到一片换滑嫩的肌肤。杨漾也不自主的抚上辽遥的腰。此时,杨漾仿佛又看见那散着光芒的辽遥,她就包容在辽遥发散出来的光芒里,温暖徜徉。
杨漾翻身,将辽遥压在身下,她的吻的移到辽遥的玉脖上;由于没有经验而显得得特别的拙劣。
辽遥似乎并不受用,反身又将杨漾压倒,舌尖从杨漾的耳根一寸一寸的舔掠到脖子。
杨漾缩着脖子,有些拘谨和不习惯;可是,心里有一团未曾燃烧过的火在这瞬间燎涨起来,令她不禁欲拒还迎,反倒渴望辽遥有进一步的动作。
辽遥一直在杨漾的玉脖处耕耘,一会儿竟然没有动静了,杨漾抬起头看她。辽遥竟然趴在杨漾的身上睡着了。杨漾顿感郁闷;刚才被吻掩盖的醉意忽然袭来,又跟辽遥闹腾了这么一回,竟也觉得困意难耐,头一偏也睡过去了。
次日,杨漾先被手机闹铃闹闹醒来,不觉得头痛只觉得困意还是难消,还有右手臂沉得厉害;扭头一看竟然是辽遥压着自己的手还没醒。杨漾理了理头绪,昨晚所有的事情一下子清晰的跳出脑海,她跟辽遥还差点。。。杨漾恨不得照自己脑壳上拍一计,直接把自己拍死得了。杨漾把右手抽了抽,没抽出来;辽遥却转了个身使得她一下子得以解脱。她立马悄悄的跳下床,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衣服倒没有脱掉,鞋子却有一只飞到了桌子上。杨漾对此表示相当无语,拎起鞋子走到门口。
“杨漾!”杨漾要刚要伸手开门,床上的辽遥蹭的一下跳起来窜到她身边拉住她,再揉揉自己的眼睛,把睡意驱散了些。
杨漾有些窘迫,不敢看辽遥;她本想悄悄离开辽遥家,当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的。可是,没想到辽遥会突然醒了还拉住她;一时之间让她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杨漾,自从你知道我对你的感觉之后。我们这几天相处下来,我觉得你并不被排斥我。我还觉得我们之间的相处比之前更融洽了,我还感受得到你对我的关心。杨漾,我们在一起吧。”辽遥在爱情里是个勇敢的人,所有的感觉她都敢从容去面对;不论,是对桑还是对杨漾;爱与不爱也都很分明。
“为。。。为什么是我?”杨漾总有一种深邃的不着痕迹的自卑,总会在有需要自己直面的事情的时候跳出来;“比我优秀的比比皆是。你觉得我和你配吗?”
于杨漾的问题,辽遥可以丝毫不做考虑的回答;“这没有为什么,就像有的人喜欢吃鱼有的人不喜欢一样。喜欢就是触到的是心里某个点,中了就是死穴,爱了就是刻入骨深入髓。若不中这个点,便是不喜欢,是不爱;甚至有可能厌恶到恨。爱与不爱;与外界物质没有任何关系;难道只因为人长得漂亮些才能有机会去爱人或被爱,而略微不出众些的就要被剥夺爱与被爱的资格吗?配与不配,在爱情里面,谁要先说自己不配;那她就真的不配了。配与不配的不是要看别人怎么说,而是要看自己怎么认可自己。如果,连这点自信和认可都没有,那么这个人注定也只能是个失爱者。”
杨漾听辽遥这一番话,感觉心头一亮。辽遥说的这些,也都是杨漾有过的看法和观点;问配与不配爱与不爱的问题的人比比皆是,杨漾也有过自己的回复。只是,没想到辽遥把它说出来竟然跟自己的观点完全重合。在一起的两个人最重要的是价值观,不是吗?
这时候,轮到辽遥的闹玲响了,离上班时间不远了。
“快上班了,你赶紧换身衣服,或者洗个澡。我到楼下看看有没有早餐,买两份;我们路上吃。”杨漾要去开门,她是个时间观念蛮强的人,在限有的时间里要做什么可以一瞬间在心里定下计划,然后花多少时间执行,并有多少剩余时间可以宽裕或者应对突发状况,这些都可以在心里瞬间打好企划。
辽遥却不放手,她要不是早餐,也不是给时间定企划,她现在要是杨漾的一个答案;“杨漾,给我个答案!”
杨漾低头想了一会儿,抬起头来给了辽遥一个肯定的笑容,然后点点头。
辽遥也笑逐颜开,“那这么说,从今天起你是我的了?”
杨漾不好意思的挠了脑后脑勺,“你赶紧把衣服换了,或者洗个澡。你的车在餐厅的停车场里没开回来呢。918的公车也没个正点,指不定什么时候到的。我们时间不多,你快点。我先去买早餐。”
“不怕,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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