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躲过去了?我没看清,谁切的是鹤嘟嘟上帝视角?
——我隔壁这个人是,等下我拜托他上传录像
——双c都能开149四代?我们b还有什么理由不努力?!
——我们a还有什么借口不奋斗!
——我们s……对不起,我们中间没有s,s也确实能开149
越过第一条小行星带,星舰上的其余三人才挨个慢慢缓过气来。075早被他们甩得没个影,尚云飞在战斗台也没事做,他干脆起身跑到驾驶台的副手位上坐下,近距离观察北渊的一系列操作。
骨节分明的手指虚虚地安放在按键上方,双眸适中在平视前方与右下角监控范围小地图之间逡巡,路上的一切障碍都在计划之内,每次都能用最合适的方式躲开。
“别看了,学不到什么的。”北渊在卫辙擅离职守,贺一九冒死上前,四个人把驾驶室围得水泄不通时这样说道:“线上模拟可以背地图,也不会有任何突发状况,与现实里真实操控星舰的手感差距非常大,面对未知时的心境也全然不一……不过是快而已,你们多上手练习开得肯定比我好。”
北渊现在做的,不过都是书本上教师口中说烂了的东西,只不过他完美演绎了出来,而大多数哨兵或者向导差就差在他们只是空知晓理论,实际操作一团糟。
“欣赏欣赏嘛。”尚云飞眼角天生上挑,微眯起来的时候邪气四溢,就像随时随地都在计划什么坏主意,他的橘毛狐狸绕着主人的大腿不停地打转,扒着副驾驶位怎么也不肯走。
卫辙的桃花眼眼尾也自然上挑,但捏出来的却是勾人心魄的弧度,不过人生气的时候管它什么眼型,一律瞪得像铜铃,几乎要喷火,“尚云飞贺一九,回到你们应该在的位置上去!”
尚云飞聋得很是时候,贺一九则委屈巴巴地问:“我这样的应该在哪?星舰底还是厕所里?”
“战斗台副位,”卫辙手指紧扣在主驾驶位的靠背上,语气中压抑着即将喷薄而出的怒意,“你们是准备就这么一路径直开到终点,然后拿个令人骄傲不已的十分?”
“好歹也是赢嘛……”贺一九小声嘀咕着乖乖跑到了战斗台绑上安全带,反观尚云飞仍旧贼心不死,顾左右而言它死皮赖脸就是不走,又磨蹭好一会才被卫辙掐着脖子按到指挥室的地图屏幕下面。
“风暴带过后星舰的监测系统仍旧会有数秒的重启时间,如果我们埋伏在这里。”卫辙在地图上做下一个标记,“等他们出来之后立刻闪现到大头机后面,打完就跑。”
“d6点,都快被用烂了的埋伏点,也不能怪你,毕竟一年级,老师还没系统讲解过星航三项所有的空战地图,你能自己想到就很不错了……蓝方都是十年级的,途经这些教科书级别的埋伏点必然是他们最警惕的时间段,哪可能白白放着弱点让你偷袭。”尚云飞食指拇指不停地放大缩小自己终端上的小地图,他蓝色的瞳孔中映出一颗颗代表星球的黄色点和白色的轨道线,飞快地寻找其他隐蔽性高、他人未尝试过的埋伏点。
就在卫辙和尚云飞讨论的几分钟内,北渊脑子里至少出现了十来种可行性极高的攻击手段,可他又不能说,憋得异常辛苦。
指挥室里的两人也极有默契地从头至尾都不去征询他的意见,一方嗨呀我什么都知道但我不能说,另一方哦哟他一看就是什么都知道但我们不能问,双方都很难受。
贺一九还是普通人的时候想当一名机械工程师,喜欢和机器人打交道,虽然他喝酒抽烟烫头还翘课,如果不是没成年,肯定大保健也加入一条龙服务,可他心中仍存梦想,是个好男人。那时候他的成绩差到村办大学都不肯收,万万没想到等他真正接受了自己哨兵的身份后,反而有了真正走上机械师的可能。
简单来讲他就是个学维修的后勤哨兵,根本玩不开战略,刚才驾驶航艇已经是他的极限,现如今听着尚云飞和卫辙讨论得热火朝天,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就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卫辙听到尚云飞直接说出了他相中埋伏点的序号,一看就是早就看过非常系统的地图归纳,他皱紧眉道,“你的意思早有人总结过零零五地图上所有的关键点,老师还专门为此开了课?”
“没错。等你们到高年级就知道了,还得全文背诵,课上默写。所以你知道想破纪录有多难了吗?所以你知道你坏了他们一直用来吹逼的资本,他们有多恼火了吗?”
“技不如人有什么资格恼火……”卫辙不屑地重新把地图扩到最广,“那我们别想着什么讨巧了,这就只能拼硬实力,我就是在这里,我就要打你,你还就是躲不掉。”
“你确定有这样的点?”尚云飞问完又有些兴奋,他不知道就代表蓝方也不会知道,这是全新的作战思路,课本上没有的,敌人想不到的,说不定日后还能拿来当经典案例重复讲解的,狐狸的表演型人格彻底被激发了。
“我不确定有这样的点,但我们有鹤嘟嘟,我确定我们完全可以创造出这样一个点。”
丹顶鹤掀了掀翅膀,北渊给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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