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彤就当没有你们这两个哥哥,从此我们再不相见。”
“阿彤,你……”
“姐姐说的是,两位哥哥做你们的事情吧。时也命也,我相信我和姐姐不会这么容易被拆散的。”苏沫嘴角扯出一抹笑意,“也许还有转机呢。”
“唉。”苏岩叹息一声,转身离去。转机,谁都知道,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小沫,和姐姐回房间吧。”苏彤勾起一抹温和的笑意,“我想要你了。”
“嗯。”苏沫点点头。这三天,就让她们姐妹俩尽情放纵吧。
一折腾,就折腾到了深夜,苏沫已经累的没有力气动弹,沉沉睡去了。苏彤在苏沫额上印下一吻,轻抚着苏沫身上青紫的痕迹,舍不得挪开。
淅淅沥沥的小雨拍打着窗户,噼啪作响。苏彤的睫毛扑闪了两下,终于睁了开来。浑身酸痛,没有一点力气。腰腿间酸酸的,很不舒服。
“下雨了?”询问了一声,声音中带着浓浓的鼻音,煞是可爱。苏沫抬眼看了眼窗户的方向,如果不是不停歇的雨声,她还可以睡得更久。
“嗯,昨夜就开始下了。”苏彤回答了一声,“已经到雨季了。”
“嗯。”苏沫低低应了一声。雨季,下雨,她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现在还早,你再多睡一会儿吧。”苏彤伸在被子里的手轻轻揉按着苏沫的腰肢,为她缓解着不适。
“嗯……”的确是疲惫不堪,几句话的功夫,苏沫就打了两个哈欠了。在苏彤的按摩下,很快就进入了梦想。
看着在自己臂弯中睡的香甜的妹妹,苏彤眼中满是温柔,这一刻,要是永存该多好。
抬头看着被雨水不断拍打的窗户:“雨季,还真是符合我现在沉郁的心情的。”
苏沫这一觉睡的很沉,一觉醒来,已经是黄昏了。噼噼啪啪的声音大了很多。
苏沫睁开眼睛,床上只有自己一个人,另半边被窝已经凉透了,可见姐姐已经起床很久了。苏沫随便披了一件衣服在身上,就下床去找姐姐。
推开门,一阵冷风袭来,带起一阵凉意,苏彤就站在不远处的的长廊上。苏沫拿过放在椅子上的一件披风,走出了房间。
“姐姐,你怎么在这里?”苏沫轻手轻脚走了过去,将披风披在苏彤肩上,“快入夜了,这么大的雨,外面凉的很,也不知道披一件衣服,一不小心病了可怎么办?”
苏彤勾了勾嘴角,将披风的带子在胸前系了个蝴蝶结:“这雨是忽然间大起来的,姐姐还没来得急回房间拿披风,你就来了。果然小沫是姐姐贴心的小棉袄呢。”
苏沫红了红脸颊,视线转移到雨上。
白天的时候,还是淅淅沥沥的小雨,现在已经变成瓢泼大雨了。院子里面娇嫩的花朵被雨水拍打的焉了不少。
“这雨还真是变化多端。一会儿功夫就这么大了。”苏沫说了一句。大雨,记忆中,似乎也有这么一场大雨,而且还发生了很多大事,不过她有些记不清了呢。
一阵冷风瓜刮过,苏沫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小沫,你该数落我,自己才随意披了件衣服就出来了。”苏彤开口道,“还不赶紧给姐姐进去?”
“是是是,我的好姐姐。”被苏彤推推攘攘着,苏沫就回了房间。关上房门,将冷风隔绝在外面。
“快穿上衣服。”苏彤递给苏沫一件衣服,“手都凉了。下次再这样出来,姐姐可不饶你。”
“知道了啦,姐姐。”苏沫吐了吐舌头,乖乖换上衣服。
瓢泼大雨持续了三天,没有停歇的意思。一眨眼,就到了苏沫出嫁的日子。
迎亲的乐声,为听了三天单调雨声的众人带来了一丝活力。
姐妹俩居住的小院十分的平静。苏彤静静坐在桌边,床上躺着昏睡不醒的苏沫。
“小沫,对不起,姐姐舍不得你死。”苏彤轻吻着苏沫的额头,“安远侯府,我已经让翠儿打点过了,你就是嫁过去,安凌天也不会有机会碰你的。你还这么年轻,姐姐不希望你就这么死了。对不起,我在昨晚你喝的酒杯里面,放了一点mí_yào。小沫你可知道,看着你嫁给别人,比那刀子捅姐姐的心还痛。可是,姐姐不得不这样做,希望你醒来以后,不要怨恨姐姐。”
mí_yào的大约的是一个时辰,现在已经大半个时辰过去了。算算时间,迎亲的队伍也快到了,等到了安远侯府,苏沫也差不多可以清醒了。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迎亲的队伍却一直没有出现。
床上睡着的人儿睫毛动了一下,缓缓睁开眼睛:“嗯?姐姐?”苏沫一时之间还有些疑惑,搞不清楚情况。
“小沫。”苏彤看了苏沫一眼,吉时早就过了,迎亲的队伍却还没来。苏沫嗅出了一丝不对劲来。
“哈哈哈,阿彤,看来上天注定,你和小沫是分不开了。”外面传来一声爽朗的笑声。苏岩敲了几下门。
“进来吧。”苏彤应了一声,看到苏岩满脸兴奋的脸,问了一句,“二哥,怎么了,发生什么了?”
“安远侯重伤,迎亲队伍死伤无数,看来这亲,是迎不成了。”想起那个场面,苏岩就眉眼含笑。
“二哥,不会是你哥大哥做了什么吧。”苏彤怀疑的目光投向苏岩。
“我们哪有这等本事。”苏岩笑了笑,“也是他们自己倒霉,可能是最近几天雨下的实在太大了,他们路上经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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