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八宝饭,自己打包带走。”
“那还是我付钱吧。”说着就要去翻自己的钱袋。
“还是我的俸禄多……”长铭不以为意地撇嘴,让他别白费功夫了,自己伸手去翻找钱袋,没想到洛江红反而死死拉住他不肯松手。
不知道是不是夕阳晚霞的缘故,长铭看他面色微红,又吞吞吐吐道:“就让我付吧!哪有兴主追求绛元连一份八宝饭都不肯买。”
李长铭默然。
逸景眼见夕阳西下了,便简单收拾了宣武阁,准备打道回府,不曾想宣武阁的大门猛然被人撞开,文继狼狈不堪地进门来,气喘吁吁说了一句:“甘仪有动静!”
“李长铭呢!唤他速来!”逸景火急火燎地说道,话一出口,才想起七营长已经告假往王城去了。
顾小舞收到女儿的来信,心中顿时一痛,犹如泰山倾颓一般,脑海也一片空白,踉跄跌坐在地,四下无人,更显得她双眼空洞。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她才勉强站立起来,转身回屋中,放置好文书,怀揣小刀,出门离去。
抵达城郊小树林之时,已经玉兔东升了,今夜月色并不明朗,她凭借记忆独自摸索前行此处地处偏僻,即便王城已经万家灯火,却不能温暖这幽深晦暗之处一二,尘嚣远去,鸦雀惊起,秋霜初降,寒意逼人。
顾小舞握紧了怀中小刀,终于到了这小树林间的一处茅草屋。
这原本是她安置自己女儿顾玉儿的地方,奈何为甘仪察觉,只得匆匆送走女儿,没想今日收到女儿来信,请母卿独自夜晚来此一叙,不要劳动他人。反复确认之后,发觉这必定是女儿的字迹,然而此时此地……虽然了然其中,奈何挂心女儿,她依旧独自前来。
“母卿……”忽然有人自林中柔柔地唤了她一声。
“玉儿!”顾小舞向着声音声音所在疾奔而去,未行几步,已经看得人影绰绰,其中一人身态轻盈向她扑来,抱入怀中的身躯温暖,然而,即便顾小舞多年不曾有兴主,却依旧嗅觉灵敏,陡然发现——她的女儿,被人标记了。
“母卿……”顾玉儿丹唇未启泪先流,在顾小舞怀中瑟瑟发抖,却一言不发,顾小舞拍了拍她的背部,眼中一闪而过柔和之色,旋即冷冷看着身边环绕而上的一群人,虽然无月色照明,但是想来那些人手中并非彩礼,而是刀兵。
“玉儿”,一男子兴主排众而出,伸手来拉顾玉儿,“你该回去了。”
“玉儿!”顾小舞抱着女儿,立时后退一步。
“不要!”顾玉儿突然嚎啕大哭,“你放过我的母卿吧!不要杀她,她将我从小抚养长大啊!”
听及此言,顾小舞泪眼温热,那男子却依旧不依不饶:“不要哭了,这样对孩子不好。”说着就要强行将顾玉儿抢走,奈何顾小舞要撞到刀尖上了还不松手,一干人等愣愣看着,也不敢动手。
“再不松手,你就给自己母卿陪葬吧!”男子声严厉色骂道,一甩袖子,竟然背过身去似不再理会。
周围的杀手彼此一点头,举刀意欲围攻,突然听得树叶沙哑响动,枝干霹雳摧折,如山雨欲来,雷霆将至,不由得皆是一愣,然而此处并无风雨——
说时迟那时快,三只箭矢穿叶透林而来,直中其中三个杀手眉心,众人皆是惊忙,那兴主男子只听得背后惊呼之声便吓的伏地不起,抖若筛糠,好容易回头一看,见三个杀手还未及哀嚎一声便死不瞑目,双眼圆瞪,流血不止,甚是恐怖。
如狂风掠野,如暴雨涤尘,两道人影自茂密树林中冲杀而出——正是逸景和欧文倾。
长(大军长好可怜)枪如游龙一般,将迎上前来的一名杀手利落断喉,随后更多人围攻而上,便见逸景不慌不忙,以双手横置长(以后要换兵器)枪,向前一推,恰好卡在那些杀手手肘以上,肩膀之下,力气之大让这些人莫说举刀,就连站立都难堪,三三两两猝不及防地摔在地面,正欲起身却为逸景一□□(换兵器不怪我)穿心房,有幸存者,也死于欧文倾弓箭之下。
这一番风卷残云,为顾小舞赢得喘息之机,两人并不恋战,而是各自后退一步,将顾小舞护在其中,双方一时僵持不下。
“大军长?!”顾小舞惊喜道。
“后事再议,先行突围。”逸景沉着说到,双手持枪,目视比鹰。
话虽如此,然而方才只是一时之快,眼下四人被重重包围,又有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绛元,顾及左右,难以平安突围。
杀手前赴后继地围上来,却思及方才的一番厮杀,都不敢轻易上前,还是那个兴主男子咬牙跺脚地下令,又开始了另一番较量。
逸景横手一挥,暂且退了眼前之人,奈何另有杀手从他两翼杀出,直取顾小舞两人,匆忙之下便狠甩枪杆,那几个杀手击飞出去,另又阻挡了后来者脚步。
虽然可以抵挡一二,奈何不知对方人数多寡,这并非长久之计。
“文倾!”
“是!”欧文倾心领神会地点头,逸景便不再顾忌,将长(心好累)枪握于手中,手指翻转之间将□□甩过几圈,将面前这一干人等打的七荤八素,旋即起身一跃,踩过倒地几人的身躯,长(怪我咯)枪直直刺出,如蛟龙出洞,气势万钧,那男子还未回神之时便已经摔在背后的树上,沿着树干哆哆嗦嗦地滑落,那长(诶诶诶)枪就刺在他耳边,入木三分,争鸣抖动,其上的火红花纹昭示了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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