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鼎以后再说。
尘凤不屑道:“小爷觉得你们这些自称正派之人,总是把满口仁义道德挂在嘴上,别人挑衅了你们,最后你们还大度的放走他们,以正自己正义之道,他们会领情吗?”顿了一口气,站在玄奕几人面前,用手中的树枝戳了戳玄音,被一旁的玄武拦下了,瞪了尘凤一眼,随后尘凤笑了起来背对他们,又道:“人家走的时候还不是说的,要将你们的恶性公布与众,让众派都知道凌云派已经沦为扼月派的走狗了,照我说呢,就应该杀了,一了百了!”
一行人赶了几日的路程,本就有些疲惫,尘凤一路上都在念叨着凌云派几人一副要渡天下人的模样,凡是前来打着清邪派和掠夺四方鼎之人,只要求饶后,全都留下了活口,放了一条生路,尘凤有些看不下去骂他们留下了祸患,而那几人也不与他争吵,除了玄音。
玄音被他用树枝戳了以后,满脸怒气,玄奕示让他别回话,但他是在憋不住了,高声回道:“你懂什么,我们修炼不是为了杀人,而是拯救苍生,除妖灭魔,行正义之道,如果所有事情都用杀人来解决,那和魔有什么区别!”
尘凤不在乎玄音的语气,反而笑得加深了,回道:“那苍生刚刚叫的你们什么?走狗?”
玄音气结,准备冲上去让尘凤闭嘴,但被玄奕拦了下来,厉声喝道:“玄音!大师兄是怎么说的话你都忘记了?”
玄音被点了名,瞬间埋了头恨了尘凤一眼,又委屈念道:“勿与人恶,勿与人执,行在心,做于行。”
林轻瑶也看不下去尘凤的行为,本落在了后面,加快步伐,走上前就是给了尘凤一掌拍在头顶,虽觉得尘凤说的有理,可他不该与玄音几人争执太多,同时对尘凤说道:“闭嘴!”
随着他们一停下,慕扶朗拨开了帘子,沉声问道发生何事,在得到无碍两字后就放下了帘子,不再出声,林轻瑶也觉得此事上不宜做太久的纠缠,遂与玄奕说道:“道长勿要将他的话放在心上,我们还是继续前行吧!”
玄奕本就无心在此事上过多在意,眉间平和下来点了点头,向凌云派上山之路的地方走去。
由于马车不能上山,慕扶朗也只好抱着怀玥下来步行,玄奕几人本可御剑上顶,但由于有几位都不能御剑,只好一起徒步走着崎岖的山路,十多天过去怀玥尸身完好没有腐坏,全靠凌云派给的聚灵珠放置在口中,不然这一路的尸臭味会引来更多的鬼怪。
除了慕扶朗和晏逸飞,还有太子的几名侍从,就没了其他人,白泽那日消失后就不见了,而柳云笙到林轻瑶几人出发前都没有看见,慕扶辰和傅文远奉旨回宫,好似有什么急事,苏月歌当然是随着傅文远前去,留下一堆烂摊子给那永安郡守,让他苦不堪言,短短几日前本是繁荣富饶之城,现在却变成了大批商户携财逃亡,各家各户闭门不出,繁荣景象一去不返,怎么不忧愁。
这凌云派上山之路十分曲折,不知道歇脚了多少次,连那一直聒噪的尘凤都闭而不语了,但越往上走,玄奕的脚步就加快几分,身形都快消失不见,最后只于玄音一人带路,他三个师兄都一同前去了,对了,那玄姬虽然那晚不在含玉楼,后来玄奕几人回去才发现他就在房中休憩未出门,当时玄武和玄音太急没注意到。
几人随身的水袋早已空了,那晏逸飞就主动请缨帮大家去找找水,本来玄音想去怕他不识路,可转念一想三师兄对此地应当也熟悉,遂提议陪同一起前去被拒以后,也未争执就让他去了。
等晏逸飞带了溪水回来,一行人喝了几口又继续往那山中深处走去,从头到尾慕扶朗都未让他人碰一下怀玥,汗水湿透衣襟也未眨一下眉头。
行至一个时辰总算见到凌云派的门殿,高深入云,一眼望不见顶,本应当有守门的修仙小童的地方空无一人,满地的血迹,到处丢弃的剑身,大门被人强用灵力开一条缝,门上还有那焦黑烧焦的印记,才爬上来几人看到如此景象,皆眉色一沉,玄音首先看了几个被人拖置在一旁的守门修仙童子,试了试还有没有气息,唤了几声名字后,林轻瑶就看见几滴水花溅在其中一童子的脸颊上。
尘凤带头先推开了大门走了进去,林轻瑶见此时此景也猜到了凌云派发生了什么事,摸了摸玄音耷拉的脑袋,遂及玄音就猛地起身后,就开始往门殿里面跑,几人都进了大门之后才发现,那杀害凌云派众弟子之人没有一丝一毫手下留情,眼前的景象与那晚含玉楼的景象甚为相同,唯一不同的是那些弟子都是统一的烟灰交领弟子服饰,躺在这平地之上。
未见玄奕三人的身影,玄音哭着一个一个尸体喊着,林轻瑶也陪同看这之中还有没有活着的人,每看一个掉落的仙穗,就失望一次。
重昭让他们都别找了,这一看都是死了几天,要是当时还有没杀尽的,现在也不在这里,不用做这徒劳的事,随后前往殿宫里面的房屋走去,林轻瑶也知重昭说的是事实,但看到玄音哭成那样,也不知怎么劝说,用手绢擦干了他的泪珠,随后就拉着他就跟着前面几人进去了。
这凌云派本就是是清修之地,院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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