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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两个星期,她每天都会在第一次遇见母亲跟妹妹的时间到自由广场,隔着一段距离混在人群里用眼光追随着妹妹身影。
可是今天只看到母亲跟小女孩,温子葇却不见了。
上週有一天也独缺她的身影,那天刚好跟今天同样是星期三,是巧合吗?还是週三她有不能出现的原因?
小时候留下的y影让她对母亲有着很深的防御心,对她所有的举动沈寻舞都抱着别有用心的角度看待。
这个疑惑让她在吃完晚餐后不自觉走到这边,这个今天傍晚她跟在母亲跟小女孩身后看着她们走进去的地方。
雄伟的外观、高级的建材跟门口站着几个有如捍卫战警般的警卫,在在都说明里头住的人非富即贵。
看来妈妈的生活过得很不错,是谁说恶有恶报的?
二十年不见,母亲就像搭着直升机越飞越高,进了富贵之门还生了个可爱的女儿,她该有的报应却无情的落在正当挥霍青春、享受爱情的二女儿温子葇身上。
“谢谢你,再见!”
一个这两週来一直迴荡在耳边的声音响起,她看见大楼大门口前停了一辆计程车,温子葇正站在车门外对着司机鞠躬道谢。
她刚下计程车?一个人?去了哪里?
傍晚缠绕心头的疑惑此刻又加入这些调味料将沈寻舞的心弄得更加不安。
计程车开走后温子葇往大门走,沈寻舞拔腿要向她跑去想抓住她问清楚,却在见到警卫帮妹妹开门时停下脚步。
不行!这一过去一定会引起骚动,她不想把母亲惊动下来,儘管她可能早就以为自己死了也认不出她,但她还是不想在此时跟她近距离接触。
想了想,她转身往回家方向走,突然一阵紧急煞车声跟刺眼车灯闯进她正在解谜的脑海,这才发现自己走到马路上了。
她看着紧急停在自己几公分处的车辆,从黑色的玻璃她看不见里头的人,只能礼貌的微笑点头致歉再走回人行道。
“小姐!”一个低沉浑厚的声音在她后面响起,回过头看见一个男人站在刚刚差点撞到她的那辆车边,驾驶座的门是打开的。
她没有回应只是静静等着他接下来的话或动作,脸上连刚才致歉的微笑都不挂了。
“你过来看一下。”男人用下巴示意她过去看看他的车内,她警觉的口袋中的防狼喷雾才走过去。
“因为你的突然闯出,我的咖啡把椅套都弄髒了,你要怎么处理?”他指着坐垫上的某处。
“在哪里?”沈寻舞很努力的看着他指的地方,想找出他口中所说都被弄髒之处却什么也看不出来。
“这里!以为装瞎就可逃避责任吗?”他又比了一次同样的地方。
“喔!看到了,原来这一小点跟你的心一样大的污渍就是了。”她口气中有难掩的嘲讽。
“不要理亏了还人身攻击。”男人深呼吸压抑怒气。
“那拆下来我带回家用放大镜看清楚后帮你洗乾净吧!”
“你有没有常识,这是可以用洗衣机洗的吗?”男人的语调带着不可思议与微愠稍稍提高了,不远处的一个大楼警卫闻声跑了过来。
“乔先生,需要帮忙吗?”
他是这里的住户?沈寻舞又抬头看了大楼一眼。
“不用,我自己会处理,你去忙。”保全口中的乔先生看了看沈寻舞后跟对方说。
“把你的电话跟证件给我,我明天让人开去送洗,费用你支付完我会把证件还你。”又只剩他们两人时男人再度开口。
“电话号码可以给你,到时把收据拍照连同你的帐号传到我手机,我会立刻转帐过去。至于证件就免了,因为我不想被敲诈后还要去见对方拿证件。”她从包包里拿出便条纸写了十个数字。
“敲诈?你说我在敲诈你?”男人发现对这个不讲理的女人他很难保持平常的镇定。
“个人认知问题,你说不是就不是管我说什么?”说完她直接将便条纸贴在他的车窗上就头也不回的离开。
“怎么会有这种女人,火星来的吗?”乔濋将车窗上的纸扯下来怒气沖沖的上车,随即将车驶入不远处的大楼停车场。
三天后沈寻舞还真收到对方传来的收据相片跟帐号,还外加两张椅套清洗前跟清洗后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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