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葇在换衣服準备出门学画画,洢洢在一旁捣蛋。”
“真是不好意思一早就来打扰,实在是印鉴章赶着要用。星期六那天在乔濋那里因为要找口红补妆就先把包包里的东西拿出来,结果漏收了印章。昨天晚上代书到我家时我才发现不见了。还好是掉在乔濋房子里,否则许多东西都要重办很麻烦的。”沈寻舞用鬆了一口气的表情跟声音陈述事情经过。
那晚听到母亲说今天妹妹要恢复上课,餐后她回到乔濋住处时故意留下印鉴章,为的就是今天可以名正言顺的出现。
“乔濋上班前把东西寄放在这边了。印鉴章这么重要的东西不要带在身上,刻个便章备用就好了。”沈寻舞坐下后,母亲将早上继子寄放的东西交给她。
“恩,昨晚代书也这样说。我生迷糊常常丢三落四,要到台湾的前一天也是找护照找到快把房子翻过去,最后才发现我喝牛n时把它一起放进冰箱去了,差点就上不了飞机。”她用真有其事的表情不经意显示自己的散漫无害。
“看不出来你这么迷糊。吃过早餐了吗?要不要喝杯鲜n?”魏秋萍笑着问。
“不了,我还要赶到三重代书那边去把昨晚没完成的事办一办,时间差不多了。”故意说出和温子葇要去的同一个地方后她看了一眼腕上的表,计算着妹妹也该出门的时间。
“那就不耽误你的时间了,有空常来。”听到三重两个字,魏秋萍的心狂跳了好几下。
“谢谢你,阿姨。我可以这样称呼你吗?会不会失礼?因为你看起来比我妈年轻很多,我妈快六十了。”
沈寻舞起身用一副邻家女孩的笑容跟母亲应对,见妹妹还没出现故意拖延时间。
“当然可以,不需要这么拘谨,有缘才能相识不是吗?看乔濋沉醉爱河的模样就可以预知我们的缘分绝对不会只有如此,以后也许就是一家人了。”
“姐姐!”换好衣服的温子葇从房里跑出来,看到客人时兴奋的抱住她。
“子葇穿得好像小公主!”藏在沈寻舞笑容之下的是正在淌血的心。
母亲把妹妹打扮得跟洋娃娃似的去讨好对自己产生威胁的男人,这在古代是叫和亲还是进贡?
大女儿成为祭品,二女儿沦为贡品,看来只有小女儿乔洢最幸运,这种天壤之别的命运竟只因为她和她们两姊妹的父亲身分、地位不同!
“不要缠着姐姐,姐姐赶时间,你一会也要出门上课了。”魏秋萍拉开女儿,眼光不经意厅的立钟,心想这不速之客怎么这么不识相。
“姐姐要去哪里?”
“姐姐要赶到三重去办事情。”沈寻舞刻意强调要去的地方。
“我画画的地方也在三重喔!计程车叔叔每次说三重到了、三重到了,我就知道要下车了。”温子葇的反应果然如姐姐预期的。
“子葇……”魏秋萍心虚的阻止女儿说下去。
“这么巧?太好了,那姐姐跟你一起搭计程车过去,我正想找辆车呢!阿姨,这样方便吗?我会请司机先让子葇下车再顺道绕到我要去的地方,车资我出。”沈寻舞喜出望外的表情看得母亲心神不宁。
“当然方便,你等等,我打个电话问司机到了没。”魏秋萍转身边拨电话边走进房间。
当母亲的关门声响起沈寻舞脸上笑容立即褪去。对付母亲这种人就是要用突袭跟出其不意的方式。
“这衣服不好活动,以后不要再穿了。下次姐姐带你去逛街,买几套活泼有朝气的上衣跟牛仔裤送你,好不好?”她看着温子葇身上的连身蓬蓬裙,脑海中不断想像着张伟生在床上凌虐妹妹的情景。
“好!谢谢姐姐!”温子葇开心的手舞足蹈,手上的提包掉落地上。
沈寻舞蹲下身要帮她捡拾,却惊见十数张千元大钞落出信封袋。
“这些钱是子葇的吗?学画画怎么带这么多钱?”她边捡边问。
“不是,是妈妈要缴给叔叔的学费,每次上课都要缴这么多钱。”温子葇毫无迟疑的回答。
沈寻舞闻言看了她一眼,迅速将钱装回信封里扔进妹妹的提包,再将其他东西都放进去,拉着她站起来假装刚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不一会魏秋萍打开房门出来。
“沈小姐,车已经到了,可是我刚挂上电话才看见画画老师稍早传来的简讯,说临时有事必须南下所以今天子葇不用过去了。老师也真是的,怎么不早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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