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他这个侧房的隔壁的门被一双手推开,这两个在他隔间偷偷说话的狗男女,出来了。
而且两人的目光,正紧紧地盯上他的小腹。
“干嘛——”花妖容没好气地瞪了眼一个一脸窘迫的林玉桐,一个毫无表情的朱寻雀。
听着花妖容的声音,林玉桐紧张巴巴地瞟了眼身旁的男人,结巴了一声,“那个…你腰伤怎么样……”
花妖容下意识地捂着自己还缠着绷带的腹部,“还行。”
“还行?”不知道朱寻雀现在什么心思,嘲讽了一声,“那今天你是准备…洞房花烛…还是……”
得知某人意思的花妖容,顿时沉下了脸,“……你在怀疑什么?”
“喂……”林玉桐尴尬地推了推朱寻雀的胸膛,她怎么知道现在是这种情况。明明刚刚是很和乐的啊。
“你的能力。”
“你再说一遍?”
“雀——”林玉桐慌了。她使了点劲,真的开始推他了。毕竟,她已经闻到了浓浓的火药味。完了,这个家估计以后不,现在就要炸了。
下一刻,男人竟将她一手揽在怀里,还摸着她的小腹,唇瓣贴上她有些燥热的耳窝,“别吵。”
毕竟现在也没了外人,能怎么闹腾就怎么闹腾了,他就是看花妖容不舒服。
以后,能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
“你能硬起来吗。”朱寻雀的这一声直接把他的狐狸耳朵、狐狸尾巴都给炸出来了。
“今晚是奴家的洞房花烛夜,朱寻雀,你要是敢来抢人,信不信我把你——”他嘴一急连“奴家”这两字都给忘没了。说实话,他今晚的腰确实动不得,毕竟裹着绷带也才不到三天。但是,怎么能便宜了朱寻雀这小子呢!
“哦?这侧侍脾气倒不小,玉桐,若是日后侍奉冲撞了你,怎么办,要本宫看,没调教好,他侍寝也不必了。”
“嗯……”林玉桐的脸上正露出复杂的神情。也正紧闭着双腿,因为她感受到男人的手已经扯开了她的裤腰,手指正探入她的亵裤,食指跟中指正拨弄她下面那片稀疏却敏感的yīn_máo。
什么时候,雀雀也这么坏了。
“恩公,你嗯什么啊!”花妖容不甘心。
他这嫁进府才多久,怎么能被这么欺负呢!随即泪眼汪汪地看向了被朱寻雀搂在怀里的林玉桐,“恩公,你看看他,就会欺负人……”
“你评评理!”
都快是只千年老狐狸了,朱寻雀阴沉沉地盯着他想,就知道装嫩。
而且,林玉桐还好这口,老妖精。想着,他修长的手指已经撑开她泛着温热气息的yīn_chún,将指腹摁在缠着一点毛发的yīn_chún肉上摩擦了起来,一股嫉妒味,也随着他目光的深邃而愈来愈烈。
林玉桐的身子已经是越来越敏感,她能感觉到自己湿穴正隐隐地淌出黏黏的液体,随他指甲在穴口抠挖、轻插、研磨,将她的xiǎo_xué拨地冒出泡,汩出水。
“玉桐,你好好想想,你要怎么说。”更过分的是,他的另只手已经从她的后腰衣缝里伸入,指腹摩擦着她柔滑的肌肤,林玉桐又痒又害怕,这手法惹她毛孔一阵耸立。
而朱寻雀,也很快地握上她软软的小奶子上。
“我…嗯……”她的脸颊浮现一丝诡异的潮红,更是用力地夹紧双腿,生怕狐狸看出什么名堂。
“我觉得…都可以……”她这句话才说完没多久,xiǎo_xué外的那根手指竟然猛地刺了进去。她的小腹也随之往前一颤,嘴里那惊异声也叫出了半句,“啊……”收也收不回来了。
感情,是在他眼球下光明正大偷情?虽说三个人早就在那天就发生了一段不可描述的过往,但是今天是他大喜之日,朱寻雀是不是太过分了。
谁知这男人也不慌,反而将她的裤子扯了下来,在花妖容面前露出她白肉肉的屁股蛋子,少了以往拘谨,冷淡的眸光透露一丝的威胁,看着怀里的林玉桐道,“什么叫……都可以?”
“不…不是啦…你这样…嗯…很讨厌的…就扒我裤子…”怎么能这么着急地把她裤子扒了,露出下体呢。好羞耻啊,再怎么说,也不能她一个人吧。她就知道雀雀在隔壁说那话的时候就没安好心,明显就是想分一杯羹。
“那扒谁的,你方才那话可是含糊过去的。”
朱寻雀敛了敛眼波,贴着她的脸颊,“xiǎo_xué咬的很紧……是不是因为花兄在看你。”
今天的他,比平时话都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嫉妒心在狠狠地作祟。
“什么嘛……狐狸…狐狸…嗯…”林玉桐脸颊滚烫地盯着卧床榻上还捂着自己小腹并对她露出复杂眼神的花妖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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