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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耻羞耻羞耻——
然而,朱寻雀看着她脸上那抹红霞,又透析她那句话,却将此理解成另外一种意思,立即斜眼瞪了瞪床榻上,那个扭着风骚小腰维持着妖娆坐姿的花妖容,走到林玉桐面前,并马上给她浇了盆‘冷水’,“林玉桐,怎么,你是觉得齐人之福这么好享受的吗。”
“什么?”她深度怀疑,是他说错了还是她听错了,齐人之福,她什么时候表露出她很享受??
“还有衣服也不穿上就往外跑,你——”男人又盯上了她正裹着床小被单的身子,将手里的巾条往桌上一甩,转手抓住她的小胳膊,就往旁边的屏风后拽。
“哎哎哎—我被子要掉了!”
“你大早上是要气死我吗。”朱寻雀一边“教训”着她,一边又松手给她找衣服去。
“什么啊,明明是刚刚狐狸他想扑过来....”林玉桐委屈巴巴地澄清道,谁知道屏风外又插入了“肇事者”暧昧的声音,“明明是恩公要撸奴家的尾巴,殿下哥哥,奴家是清白的。”
听到花妖容的媚声,朱寻雀嘴角猛地一抽。
你清不清白,关我什么事,倒是——
朱寻雀抓着件刚挑好的新衣,目光幽幽地瞥了身旁的这个可人儿一眼,唇角含笑,哟,既有本宫给你穿衣,还有狐狸的尾巴可摸,好福气。
林玉桐僵硬地扯了扯唇角笑了下,心虚地转移了视线,便把矛头对准了花妖容,“花妖容,你这个——”
“恩公,心虚什么呀,做都做过了,敢做敢当。”屏风后的两人,听到了这句话,尤其是朱寻雀,想着昨晚一时的心生怜悯,无意给这个骚狐狸钻了个空的机会,竟甘愿把床上的位置挪给这两个家伙睡,自己睡旁边的软榻,要知道,他才是这家里的正主。
捏在手里的衣服被不甘的手指一扯,一沉脸,全给丢到她手上。
“自己穿去。”
“喂!”林玉桐知道雀雀又吃醋了,想到罪魁祸首,她气的都想扇死花妖容这张谎话连篇的臭嘴了。这做人...狐狸怎么可以这样啊,毫无原则可言呢。
见着又没人搭理她,她只好一边嘀咕着一边穿着衣服,等她从屏风后出来,发现朱寻雀和花妖容早就穿戴好了。
还是清一色的女装,雀雀正坐在梳妆台前画眉毛,狐狸...好像还在给屁股后面塞着什么....
许是见到某个人出来了,朱寻雀执在手里的画眉墨顿了一下,眼珠子往旁一转。
“林玉桐。”
“会画眉毛吗。”
“会吧...大概...会一点。”
朱寻雀听着她有些飘忽的声音,想到她今年也不过十五六岁,又是这种死读书的料,先前不在京城的日子,恐怕也不会打扮自己。
“你过来。”
“嗯?”林玉桐以为他要给她qun六三五④八o⑨肆o画个眉毛,忙推脱道:“我...我不需要...”
朱寻雀捏着墨笔的手又一顿,随即冷笑道,“谁说给你画了。”
“我让你过来,跟我学,知道你不会。”林玉桐顿时羞赧了脸,原来自己不会的事,他都猜出来了,赶紧走了上来。
“看着我,我画左边的那个眉毛,先看眉心距,看轮廓,然后按着....”朱寻雀的手轻巧地勾画了几笔,便勾勒出他平日里的清冷羽玉眉。
“会了吗。”
“你画的这么快...这个眉毛...”她咽了咽唾液,“要不,再来一遍。”
“那我再来一遍。”他擦去左边的碳墨,又画了一遍。
“会了吗。”
“...会了。”
“那把我右边的眉毛,按这形状,画一遍。”
“欸。”不等她反应过来,朱寻雀早就把墨笔塞进她手里。
“我...第一次给别人画...所以...”说着这话,她的小手竟捏着那墨笔,抖了抖。心里又在想,雀雀这么着急,原来是想要她给他画个眉毛啊,这个男人啊,嘴毒嘴硬心却软,怎么就会有这样的 人呢,可能是她赚到了?
“别人?”听到某个不舒服的字,已经闭着眼,正准备享受着某探花第一次服务的朱寻雀突地皱了皱眉头。
“那个夫君...夫..夫君。”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改过来,可一说出口,她霎时脸颊庞红,又回忆起刚刚心里的想法,小声嗫嚅着这两个字。
“那,画吧。”不得不说这声“夫君”,敲击在他心上,就会有种幸福的膨胀感。
还好他脾气不错,听着她细细绵绵的声音,昨晚受的那份孤独寂寞冷的气也都撒了。
“要是...画抖了...别骂我...”
即便在他的脸上还没见着笑容,可是林玉桐隐隐约约,还是能从他上扬的语调里发觉,他心情不错,挺开心的。
开心?最好了,雀雀这个男人阴晴不定的。林玉桐在心底嘀咕了一句。
希望她画眉的时候手不要抖吧,林玉桐这样想着。但始料不及的是,花妖容已经走到了她的身后,眼神也正灼灼地盯着亲密互动的两人,不知道在想什么。
就在她小心翼翼地挪动手指,给他描出个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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