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唇,“她夹不住。”
好个一句“她夹不住。”这不就是明里暗里骂他花妖容是个“细根”吗。原来笑得一脸狡黠的花妖容,唇角僵硬地闭了起来,脸也差不多都给气绿了。
“玉桐,没事,慢慢来,xiǎo_xué总有一天能把整根ròu_bàng含进去的。”朱寻雀拨开她黏在脖颈上的发丝,吻了吻她的小脸颊,放慢了速度。
“嗯嗯…那你慢点…肏……”这小屁股也往朱寻雀的怀里挪了去。
花妖容眼尖地盯着她忙转移阵营的小屁股,似乎是感觉大事不妙。
一把掐住她不老实的小屁股肉,惹得林玉桐一惊,忙转过脑袋,就触上人家直勾勾、酸溜溜的眼珠子。
“这小屁股要去哪里呢,xiǎo_xué里不是早就吃上殿下…哥哥的ròu_bàng了吗,怎么还想让小肉菊也吃上一口,贪心的yín_wá娃。”他那声哥哥,可喊的贼亲切了,目光也像刀刃似的,嗖嗖嗖地往朱寻雀身上砍。
“我——呜呜——”她的直肠猛地被撞了下,顿时那根硬物就搅住她的肠子翻滚抠挖,惹她的小屁股,频繁抽搐。
林玉桐哪知道这男人之间的小心机,只顾着扭着小腰小屁股缓解小肉穴、菊穴里的疼痛,怎么知道他吃的是这个醋。
花妖容微微地抬起她的翘臀,自己也拔出了一半的yīn_jīng,感受着她直肠壁的翻滚流动的热气,他眯了眯眼,蹲起了骚屁股,猛地刺了进去。
“啊啊啊——”感受到骚狐狸的刺入,林玉桐抓住企鹅群六35^48o⑨4o朱寻雀肩膀的两只手竟紧绷蜷缩了起来,因为在菊穴口抽动磨蹭的狐根完全地捣进了她的肠子深处,肠壁像被遭碾压一般抽搐不休。
朱寻雀自然不会停手,在怀里的心上人抽噎不已的时候,竟然低头封住了她等下喊痛不止的小嘴,迅猛地抖动胯骨,将ròu_bàng狠劲地撞击她的小屄。
这根足有四指宽的暗红色yīn_jīng上正泛着满满地灌进她无力的窄穴里。
……
柔软深色的地毯被白色的浊液滴的到处都是,巨大的颜色反差,造成了这个不起眼的厢房正上演着一场ròu_yù香色俱全的盛宴。
也不清楚被肏了多久,迷迷糊糊的她只知道肉穴里灌满了朱寻雀灼热的jīng_yè,小屁股也被花妖容涂满了白浊,连小嘴巴也不知道是吞吃了谁的jīng_yè,黏糊糊了一圈嘴,打个了饱嗝。
她连一点睁眼的力气也没有了,想着这两个吃饱餍足的混蛋,林玉桐只知道自己今后的日子难过了,可是体力不支,枕在朱寻雀膝盖上,也无意遐想,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也不知道是何时清醒了神志,等她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床褥上了,周围还拉上了帘子,不过看透过帘子的光,她还是能猜出,现在已经是第二日清晨了。
林玉桐于是下意识地扭了扭腰——
……哎哟…啊…好疼……
她赶紧捂住自己昨天可能是闪着了的老腰,绞着那床被子蜷缩的像个蚕蛹。
到底...昨天...
她一副纵欲过度脸回忆起....昨天那个丧心病狂的“审讯”。
天杀的,这两个家伙昨天真的是要玩死她吗,就不能有点节制吗!于是某探花惨兮兮地扯开身上盖着的小被子,往被窝里那个青青紫紫的小身躯瞧去,乖乖——
她的小嘴因此发出嘶嘶声,是要攻击谁似的。可是,又哀怨地瞅了瞅周围,发现床上并没个人影。
都死哪去啦?昨天做了这么久,大早上精神就这么好?
她狠狠地握拳,往床褥上一锤,没想道却砸出了个声音。
“哎哟~”只见她身旁的被褥里还蜷缩个蠕动的大团子,林玉桐定睛一看,一对白毛狐耳竟从被褥下钻了出来,还露出了一对惺忪的狐眼,眯了眯,看着她。
“狐狸!”她拽着被子惊奇地一叫,待那白晃晃的玉体突然冲击她的眼球的时候,她这才发现自己拉错被子了,脸颊霎时滚烫,可是小眼睛又不由自主地往他脖子下瞟去,白玉脖颈,白皙窄腰,耻骨间的两道性感沟壑,全都赤裸了出来。甜/品小/站六35/4:80940
仅剩那点可怜的被角,仅仅能盖住他胯骨下的一点芳姿,身后的那根雪白的大尾巴还不时探到前面,向她打招呼。
天,林玉桐赶紧捂住鼻子,大清早就给她看这么温香艳玉的‘画面’,视觉冲击太强烈了。再说,今天狐狸怎么会唤出兽身呢。
也许是好久不见得恩公在他面前露出这么羞耻的表情,花妖容昨天也吃撑了肉,舒舒服服地换了个姿势,他媚眼如波地卷着自己的发丝儿,晃动着毛茸茸的尾巴,笑道:“恩公,想摸摸奴家的尾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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