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琵琶不知道会对她怎么办。
先奸后杀?还是边杀边奸?都有可能。
“虽然说,那个骚男人救了你,”男人很不情愿地提到了花妖容,他拾起落在地毯上的一件衣服,盖在了林玉桐的身上,“但是,你还是要好好同我说清楚,他到底是你的谁。”
林玉桐现在不只是难为情,还有些尴尬。但是昨天都已经那样了,还不同他解释,真会令她过意不去。她叹了一口气,正准备同她家正房说说,她同骚狐狸的过往,感情纠结,谁知道门外传来了“扣扣”的敲门声。
“谁。”屋里透出了朱寻雀微微冷意的声音。
“是奴家呀,不知道殿下和驸马爷起身了没。”
“等等——”林玉桐害怕被花妖容看到,自己赤裸着身躺在别的男人身边的样子,连忙起身在榻上乱翻腾着,即希望能找出一件自己的衣服穿上。
可是当她翻遍了整个床铺都没有发现一件自个的衣服,这才想起昨晚是穿什么东西进来的,两颊顿时滚烫,直接钻进被窝里去了,做了个缩头乌龟。
吃了一夜肥肉的朱寻雀,一脸餍足,当面对自己的情敌的时候,自然是信心满满。
说曹操曹操就到。
他瞟了一眼缩进被子里没法见人的林玉桐,唇角微微一勾,“你进来吧,正好有事找你。”
花妖容顺着他话,推开了门,不想才走了几步,就眼尖地看到了散落在地上的破烂衣物,灵敏的鼻子也立即嗅出了房间里弥漫着的那股糜烂的甜香味,看来昨晚进展很激烈啊。他眯了眯狭长的狐眼,眼底在不经意间也滑过一道黄光,笑了笑,“正好奴家也要找殿下,巧了。”
“呵呵,本宫听玉桐说,你昨夜救了她的命,不知道你叫什么。”那日客客气气,还姐妹相称,完全是摸不准他是男是女,现在清楚了,这语气也冷硬了很多。
“花妖容。”花妖容虽说是妩媚笑着,可是眼底还是幽幽地冒着狠戾。
“既然她已经安全了,那本宫就安心了。”朱寻雀又言,“当然,只要你不打扰到驸马爷跟本宫,本宫可以满足你个心愿。”
花妖容狭长的狐狸眼瞅了瞅他身旁那一团东西,随即又抚着朱唇笑了,“可是奴家就是想留在恩公身边,恩公昨夜也是这般同奴家说的,想要娶个小妾回家养着。”
好家伙!她什么时候说过这种不害臊的话!
缩在被子里的林玉桐立即察觉到一股寒冷的杀气锁定了她的脑袋,只要再施加力气,就能把她的小脑袋拧下来,当球踢,顿时瑟瑟发抖。
她家的雀雀,真的,醋缸子都要炸了!
花妖容你个死妖孽!!
“还说了,非奴家不娶。”
林玉桐原本是希望这个花妖容大早上来这里,是为了提一提朱寻雀的身世还有他将要面对的危险,却未曾想过这个男人竟是个不省心的主。
毕竟昨个晚上,也就是她罚跪在门口的时候,同狐狸窃窃私语了一番话。
“狐狸...因为我猜测你同那个玉面琵琶并非一路,所以想先把真相告诉你,他就是雀翎。”
“你不怕奴家杀了他吗。”
林玉桐反而有种知觉,她笑着摇了摇头,“我不信你会杀了他,我认识的狐狸不是这样的妖精。”
“恩公你真是为难我了,不过玉面琵琶这件事本身就不合天理,跟何况他还准备对你动手。”
“那——”
“放心好了,有奴家呢。”
.......
现在想想,简直就是天真。
林玉桐偷偷地钻出半个脑袋,趁旁边的朱寻雀不注意,瞪了眼某个还在骚里骚气搔首弄姿的狐狸一眼,又钻了回去。
花妖容意味深长地笑了一番,整理了容妆,清了清嗓子,“殿下,其实呢,奴家是有一事要同你说的,说出来恐怕不信。”
朱寻雀不知道他们俩在鼓捣什么,一个钻被子一个搔首弄姿,心底本来就被这骚男人气了一回,也长了些心眼,这妖孽不能以正常思维去思考他。现在又听他要正了正言,心底又隐隐在猜测着什么。
“你说。”男人将身旁的衣裳拿起来穿上,且不经意地打量着他。
“殿下,奴家想问,近来是不是经常有人打搅你。”花妖容扭着小蛮腰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神秘兮兮道。
朱寻雀不太敢确定他说的是不是那些个刺客,心里也起了警惕,“是有。”
“那殿下可知这幕后主使是谁?是谁要三番四次要夺你性命。”
“那你知道什么。”听这花妖容在一句一句的卖着关子,朱寻雀可不是这种容易被忽悠的人,冷声道。
“奴家知道殿下是个江湖中人。”花妖容捻了捻涂着蔻丹的指甲,细长的狐狸眼瞥了眼那个正露出一只眼窥探现场的小探花,“也知道您是那位雀公子。”
朱寻雀的余光也微微地瞟了瞟旁边那个肿起大大的被褥团子一眼,“那又如何。”
“但是殿下您一定不知道,害你的人,已经要准备夺你魂魄了。”他魅惑的黑眼珠忽然闪现出一点刺透的金黄色,就连微露的小虎牙都拔尖了不少,不似人间之物。
可是朱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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